:“开起来吧。”
沈放仍旧云里雾里的,“怎么了这是?”
陆程安笑着指了指季洛甫:“还能是怎么,初一怀孕了,不能吸二手烟。怎么,你不知道啊?”
沈放:“我应该知道吗?”
画水扯了扯沈放的袖子,“我来的路上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才多久功夫你就忘了?”
沈放对别人的事从来不放在心上的,他拧眉,含糊道:“说过吗?可能是我当时专心开车,就没怎么听。”
画水:“……”
陆程安语气带笑着说:“咱们这大哥啊,自从初一怀孕之后,是越来越过分了。”
梁亦封冷冷地开口:“怎么说?”
“中午的时候我在他隔壁包厢吃饭,听到他在,就过去坐了一会儿。应酬么,你们都知道,烟酒自然是不离身的,聊了几句,边上就有人递烟过来,我就顺手接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点上,他突然敲了下桌子……”
当时大半桌的人都点上烟了。
包厢里烟雾缭绕,烟酒味交杂在一起,难闻极了。季洛甫眼神淡漠,突然敲了下桌子,众人的视线齐齐地落在他身上:“季部怎么了,这儿菜不好吃吗?”
季洛甫眼微掀开一道缝,他睨了问话的人一眼,慢条斯理地说:“菜还可以,只不过烟味太重了,我太太怀孕了,这一身烟味,等我回去,估摸着她得发脾气了。”
众人纷纷笑着,说了句“季部可真是个好丈夫”。
同时,又把烟给掐了。
但烟味也不是一时就能散的,季洛甫坐在靠窗位置,他转过身,把窗户开了一道缝来通风,正午时分还没有什么风,但那股寒冬的凛冽寒意从缝隙里钻了进来。众人虽然都冷的发抖,但谁都没敢说话。
陆程安实在是受不了这老婆奴了,找了个借口马上离开了。
听完这段话,梁亦封冷笑,评价:“过于高调。”
陆程安:“过于油腻。”
沈放接话:“过于不适。”
季洛甫淡定回应:“过于嫉妒。”
“……”
“……”
吃到一半的时候,初一接了个电话,她低低的“嗯”了几声,没多久,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起身说要去上厕所。
季洛甫现在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就连上厕所都想陪着一起过去,换来几位兄弟的嘘声之后,他也不恼,摊了摊手,老神在在地朝他们挑眉:“怎么,有意见?”
语气里威胁感十足。
几个人摆了摆手:“哪敢有意见。”
初一拍了下他的肩,娇羞似的说:“我去上厕所你跟着干什么呀,别烦人啊。”
“哇哦——”陆程安和沈放起哄。
沈放阴阳怪气道:“这是被嫌弃了啊。”
季洛甫忿忿地瞪了他一眼:“闭嘴。”
沈放哎哟一声靠在画水的身上,告状道:“画水,你看有人欺负我。”
画水给他夹了菜,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好声好气地哄着:“你好好吃饭呀。”
初一就在一室的欢声笑语里走了出去。
出了包厢之后,她没往洗手间方向走,而是走到电梯边,按了下楼的电梯。
到了二楼,按照手机里刚收到的包厢号,她找了过去。
包厢外有侍应生站着,似乎是专门等她的,见到她之后,恭敬道:“初小姐,请进。”
门口被他打开,入目的是条纹繁琐的墙纸,墙纸上有着金丝线,在灯光下泛着灼灼光芒。
初一抿着唇点了点头,进去。
她踏入包厢,门口便被人从外面合上。
往里走了几步,看到坐在上位的初愿。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初一淡然地走过去,坐下,接过初愿递过来的一杯茶,她轻抿了一口,平静地评价着:“没有我在江南喝的香,而且这是陈茶了,少喝点吧。”
初愿莞尔一笑:“你对这些总是有点研究的。”
“还好吧。”初一语气淡淡,她平静地看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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