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潘雍笑得脸上肥肉抖动,眼睛眯成两条线,迫不及待走了过去,走到车边一看,果然是满车厢都是横七竖八的都是武器,刀,剑,枪,戟,还有盾牌,盔甲等花样繁多,但主要是骑兵常用的精锐武器,那精铁光泽,那精细花纹,一看就是上好的利器。
“万纲啊,你小子不错!本来看你不听号令私自下山打劫应该惩罚你,看在你抢到这么好的东西份上,就将功补过了!”潘雍嘴上跟谄媚地笑着站在车旁的万纲说话,眼里丝毫不挪地只盯着车里的武器看,恰好看到一个月牙铲颇为合他心意,他伸手弯腰去拿,而当他弯腰靠近,手眼看着就要碰到那月牙铲时,他突然背上汗毛竖起!
眼睛!
月牙铲跟旁边的武器中间的缝隙处,竟然有一双眼睛!
还是活人的眼睛!
潘雍迅速收手后退,他被算计了!
然后正在此时,“万纲”已经悄悄挪到他身边,只听“唰”的一声,寒光出鞘!
天光大亮,入冬的早晨,橙黄色的阳光透过纸窗照到床边,今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绣花床上,兰君芙躺在赫连云鸾胳膊上,醒来也不愿意起床,昨晚又是剿匪又是追击,累坏了。微微冰凉的脸在赫连云鸾胳膊上蹭了蹭,语气不满地低声嘀咕着:“潘雍跑了。醢”
赫连云鸾在她睁眼时就已经醒了,燕岭山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聂广志和卫统制的事了,他今天可以好好歇歇,索性一起赖床。
摸了摸兰君芙的脸蛋,温热的大手给她捂脸,语气宠溺:“嗯,没想到**盟的顾叙竟然就在燕岭山,疏忽大意了。”看兰君芙还闭着眼睛皱着小鼻子满脸不满的模样,笑着刮刮她的鼻头,“不过别担心,潘雍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肯定会找上门报仇的。”
兰君芙冷声哼哼:“哼,上万人马,竟然没能把他们两个人留下,真没用!”
“不也留下潘雍一条胳膊吗?”赫连云鸾转身搂了过去,抱着大宝贝抚摸背部顺气,“乖啊,别生气,气坏身子我会心疼的。”
她不是不知道两个武林高手只是想逃离有多容易,只是他们当时跟潘雍是打了照面的,加上之前黑风谷之战和鸿门宴,现在潘雍肯定记仇记得刻骨铭心,全部怒火和杀机绝对是对准了他俩,她还好,潘雍若是大男子主义一点,来个什么不打女人就不一定会对准她,而且在外人看来,她毕竟只是谨王妃,哪有谨王有权有势。
想着如此,她决定一定要给赫连云鸾浑身装备,从头到脚!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呢缇!
两人正在床上你侬我侬,缠缠绵绵,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赫连云鸾要憋不到回谨王府洞房花烛时,急促的脚步声让两人立刻警惕起来,赫连云鸾甚至已经抓起了床边的衣裳随时准备起身。
人影在门外礼貌的敲门,三长两短,赫连云鸾松一口气,自己人。但如此急促的脚步声,怕是有事:“进来。”
“殿下!发现蓿郡主的踪影了!”来人是安排在行辕门房的玄凤军人,一个名叫君成的二十岁的青年,他推门而入,在外室停下脚步。外室与寝室还有一道圆形门,和一道木质屏风,这样避免房内主子不方便时被外人看到不雅地画面。
君成语气急促担忧,赫连云鸾对自己信任的亲信都下达了寻找赫连蓿的命令,他自然是清楚一国郡主的重要性。
赫连云鸾立刻一个翻身坐起,立刻开始穿衣:“走!”
兰君芙连忙拉住他:“等等,带上摇光她们!”昨晚他们都辛苦一夜,全都放假去休息了。
毕竟不是她亲戚,比起赫连蓿的生死踪迹,她显然更关心赫连云鸾。现在潘雍和顾叙还在暗中盯着,她可不会掉以轻心。
“来不及了,去迟了蓿郡主就没命了!”说着,君成立刻献上一个木盒子,他自己看着木盒的眼神透着恐惧和担忧。门房是有资格检查外面送进来的礼物,这是第一道关卡,就是为了避免外人下毒或者放什么害人的东西,当然,如果是密信会直接由主子的心腹带着特殊的令牌经过,那就不能检查了。
君成这个表情显然里面的东西是不祥之物。
赫连云鸾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这是送来的信!”木盒上绑着一封信,君成先把信递给赫连云鸾,“信上明说了只让谨王一人过去。”
然后是巴掌大小的朴素到简陋的木盒。
赫连云鸾在君成惊惧的目光中打开,然后狠狠一拧眉:“手指!”木盒子里却是血淋淋的一截手指,看那细腻洁白的肌肤和长短粗细,明显是女子的小指头,赫连云鸾稍微动一下脑子便明白,这是赫连蓿的手指。这是威胁。
“你确定是赫连蓿的?”兰君芙也穿好衣服走到外室,接过那木盒子面无表情看几眼,面带怀疑地问着,态度淡然的几乎冷血。不好意思,她跟赫连蓿不熟,别说这只有一截手指头不知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赫连蓿的断指,她也没什么大的同情心。昨晚武威军和玄凤军剿匪时还死伤不少呢,那些是为民除害,为国尽忠的军人,那才值得她同情。
“她手指上有个疤痕,你看这里。”赫连云鸾用手指着断指靠近指甲盖附近一个约莫指甲盖大小的褐色疤痕,不仔细看还以为长了两个指甲,“小时候我跟她一起在花园里玩耍,不小心把她绊倒,她手磕在石头上流血了留下的,也是因为那事她一直耿耿于怀,对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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