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还带着元夫人的一队亲兵,浩浩荡荡向望春楼出发,元夫人甚至还体贴的让亲兵骑马先行,包围望春楼,不让嫌疑人跑掉。对此好意,兰斐然还得咬牙道谢。一路行人身份赫然,队伍壮观,很快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百姓围观跟随,兰斐然知道,如果真的在望春楼抓到乔如烟,他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可是相爱相知几十年,兰斐然对乔如烟还是有几分真爱的味道,他相信乔如烟不会背叛自己。可是越往望春楼走,越是心里不安。
到了望春楼,往二楼客房上去,不用别人提醒,兰斐然已经看到了守在二楼门外的香雪,慌慌张张的就要进门报告,兰斐然气的双眼充血,大喝一声,一脚踹开门,正好看到依偎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的乔如烟。
“乔如烟!”
“侯爷!”乔如烟在看到兰斐然那一刹那脸色立刻苍白,浑身发软。赵玄朗冷笑一声,松开了乔如烟。
“贱人!”兰斐然浑身发抖,冲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干什么!”赵玄朗再次把乔如烟拉起来,护到自己身后,那副亲密的模样看的兰斐然差点直接晕倒,“如烟你没事吧?”
不用多说,两人果然有猫腻。兰斐然惨然挥手,示意下属:
“把兰君惜叫来!”
“你看起来有些面熟。”三人一旁看热闹冷笑,也不开口引火烧身了,海大人只好上前。
“家父是前任江洲知州赵元宰。”男子风度翩翩拱手作揖,模样颇为清俊,带着几分书生气质,比兰斐然模样年纪上却是生的更好,难怪兰夫人会心动。
不过,海大人接着想到了什么。
“你是赵玄朗?”
“是。”
赵玄朗面有愧色低头,低下头的瞬间眼角狠辣的怨毒看向乔如烟,恰好被海大人看到,顿时意味深长的笑了。
怜惜地抚摸着乔如烟挨打的脸,赵玄朗语气又爱又恨。
“我当年考试落榜家族落魄,无钱为你赎身是我的不好,后来害你怀孕还没本事负责是我无能,但你为什么不好好对她,选秀这种重要的事你身为母亲为什么不亲自检查她的行李?或者这就是你自己的东西放错了地方?”
一言既出,几人脸色大变。兰斐然一个踉跄,突然间苍老了十几岁。
“爹,你怎么了?”恰好此时兰君惜到了门外,见状还担忧地去搀扶兰斐然,却被狠狠甩开。“爹!”
赵玄朗护犊子似得狠狠瞪了兰斐然一眼,关切的拉着兰君惜问道:“女儿,我的女儿,你还好吧,来,让爹看看,你怎么这么憔悴?”
“滚,哪来的叫花子!我不是你女儿!我爹爹是安乐侯!”兰君惜嫌弃地一把拍开这个陌生的男人。却发现男人力气极大,拉着兰君惜的手就往自己怀里搂,一幅无比心疼的模样:
“女儿,是爹没用,爹对不起你,都不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庇护所,若是没有当年的事,也不至于让你流落到别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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