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赫连云鸾把余毒用药水洗干净,擦得白纱布全是乌黑色的毒血,看的两人同时心里一沉,对背后伤人的凶手越发痛恨。|又是埋伏,又是暗箭,又是毒药,还故意不一刀解决人,而是慢慢折腾,什么仇什么怨啊!
敷上药,裹上纱布,穿好衣服,兰君芙打开门准备一起去牢房见那个送上门的未来卧底。
天璇过来给小姐带路,一看到兰君芙脸上未消的红晕就奇怪了:“小姐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兰君芙脸皮极厚的淡定回答:“哦,关了门,里面太闷热了。咳咳,你带路吧,我们去见那个罗海升。”
“哦。”天璇似懂非懂应了一声,转过身还在奇怪地嘀咕着,“现在还是阳春三月,怎么就闷热了醢”
开阳年长一些,却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当着面还没什么异样表情,一转身,也忍不住通红了面颊。天璇这话问的,真是
“夫人,很闷热吗,要不要为夫给你打扇?”后面听得清清楚楚的赫连云鸾调笑着趴在兰君芙耳边,热热的呼吸吹拂在兰君芙脸上,忍不住想到刚才的旖旎缠绵,不由狠狠一瞪:“滚!”
打扇?呸,他只会让她越来越“闷热”缇!
赫连云鸾嘿嘿笑着,一边回味着刚才品尝到的美味,一边总结着吃豆腐的经验,嗯,这样的发展趋势多好,说不定到今年年底再过年团圆时就是一家三口啦~心里荡漾无比,脸上也神色荡漾了起来,兰君芙一看就知道肯定没想什么正经事,白了一眼往牢房方向走去,赫连云鸾连忙跟了上去。
“参见谨王殿下,参见王妃!”
一进入牢房,那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小心竹竿扫到人的青衣工匠罗海升噗咚一声在两人面前跪下,“小人鲁莽行事,还望殿下海涵!”
天璇和开阳一人搬来一把椅子,还很有心思的搬来一个小茶桌放在椅子中间,摆好茶具。
兰君芙和赫连云鸾分别在椅子上落座,开阳提来一壶热茶,要为二人斟茶却被赫连云鸾拦下,自己提了茶壶为兰君芙斟茶。开阳和天璇识趣地退下,在牢房外守着。兰君芙含笑看了一眼赫连云鸾,自从自己夸他泡的好后就迷上泡茶斟茶了,首先开口了:“我听说了你的事,你的妻子的事,我很抱歉。”
一提起自己妻子,罗海升忍不住的潸然泪下:“我蓉儿我的蓉儿啊”
看到对方情绪激动,兰君芙和赫连云鸾都没有主动开口,静静地喝茶,透过热气升腾,眼睛不露痕迹地打量着对方的面部表情。
罗海升抽抽噎噎哭诉道:“我夫人,未出阁时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的,海舟他怎么忍心让她蒙受侮辱而死啊,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夫人,死不瞑目啊!”
说着,罗海升砰砰砰地使劲磕头,那力道听着就不轻,很快他的前额就见血了,“还请王爷王妃帮小人做主!小人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死不足惜!”
赫连云鸾看了兰君芙一眼,并没有出声。兰君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陡然开口问道:“你弟弟,我说罗海舟,会不会,其实也爱慕你夫人?”
听到这个怀疑,罗海升也有些犹豫:“海舟他他和蓉儿是十分要好但是或许或许是吧可是他是皇孙的奶兄弟,和那云季公子是喝一个人的奶长大的,后来虽然读书不行没能当上书僮,但云季公子也是很器重他啊,一起逛青楼,一起下酒馆,什么女人没见过!他为什么就盯上蓉儿,那是他亲嫂子啊!”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弟弟从中挑唆的?万一,是赫连云季临时兴起,或者,是你夫人自己有意攀高枝”兰君芙冷眼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细微的面部表情变化,看对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罗海升一下子懵了,然后立刻被羞辱一般愤怒地强烈反驳:“不可能!若是那样,蓉儿怎么可能会自尽!她是什么样的女儿,我跟她一起长大,再清楚不过了!蓉儿才不是榴仙夫人那样不检点的女人!”
说这话时罗海升带着一些被质疑的愤怒,而所有情绪中,愤怒是最难掩饰的真实情绪。看他口不择言连上面的贵人榴仙夫人都给骂了就知道他的情绪没有假装了。
自己母亲被骂,赫连云鸾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哼!”
罗海升一下子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把怒火浇灭,连连道歉:“小人,小人该死,嘴上没门,但是小人的妻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们的儿子还没有断奶,蓉儿忙着照顾孩子,连我都顾不上,怎么有心思去红杏出墙”
看到赫连云鸾面色依然不见和缓,罗海升苦涩的解释了起来:
“我之所以说是兄弟挑唆,也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以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我的妹妹,就是他亲手送到云季公子床上的。他罗海舟说能让妹妹嫁入王府,哪怕不是正妃,当个妾我们也是觉得至少锦衣玉食,吃穿不愁了。可人家大家公子,哪里看得上,别说妾,玩过之后就忘了,带都没带回府,现在破了身子,在家里养着,也不敢嫁人。他大人物偶尔过来一趟,就喊过去伺候,像养了个外室。”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本以为,那日他留宿罗家,不过是想起我妹妹了。就连大晚上突然叫我妻子过去,也以为是妹妹不好,谁知道,会是盯上我妻子”
说起来,这也是他们自己想要攀高枝,贪图荣华富贵留下祸根导致的。他们为了荣华富贵能把自己亲妹妹送到赫连云季的床上,为什么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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