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点齐兵马,朝合肥开进,几天之后,曹昂便到了合肥境内。曹昂在一个山坡上看着眼前的合肥城,心道这合肥城真是不错呀!
“曹秦,命人准备埋锅造饭,吃饱了好做事。”曹昂对曹秦说道。
曹秦等人听后一愣,曹检不明所以的说道:“大公子,埋锅造饭不是告诉敌人我们来了,合肥城里可是有三万人马,而我们加上新征的兵也才五千人马,要是让城里的守军知道了,这还怎么打。”
合肥的情报都是曹检打探回来的,自然知道这里的守军有多少,而己方才五千人,其中还有不少人是冲着当兵有饭吃来的,充其量是浑水摸鱼的,要他们和敌人交战,那就只能是嘿嘿了。
“这不是废话嘛!不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怎么办?难道你是打算靠这点人就能拿下合肥了,让你们去,你们照办就是,我自有妙计!”曹昂白了一眼曹检说道。
“是!”既然曹昂都说到这份上了,曹秦等人只好照办,虽然心中十分好奇曹昂接下来会怎么做,却也不得不放下好奇心,照曹昂说的做。
“不知主公有何妙计,可否告知一二,也好让我和子义心里有个底。”相比较曹秦等人来说,甘宁和太史慈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直接来到曹昂跟前,对着正低头在翻阅手中关于合肥的一切情况曹昂道。
曹昂抬起头,看着二人,将这份情报放在贴身之处道:“原来是兴霸和子义来了呀!那有什么妙计,不过是随口一说吧了!你二人看那片林子。”曹昂一指不远处的树林。
二人望着树林,心道我又不瞎怎么会看不见,甘宁疑惑的开口问道:“看是看见了,只是这与拿下合肥有何关系?”
“哈哈哈,当然有,兴霸可知引蛇出洞之计?”曹昂哈哈哈大笑道。
甘宁和太史慈相视一眼,甘宁继续开口询问:“吾纵横长江数载,却未曾听闻此计,不知此计有何玄妙之处?”
“此计嘛!你二人近前说话,以免隔墙有耳。”曹昂瞄了一眼,对甘宁和太史慈说道。
二人听后,靠了过来,曹昂对他们低声细语,“未曾想到此计竟然如此玄妙,当真是个好计策。”待曹昂说完,太史慈拍手叫好,喜不自禁!
不论城外如何,此时城内的守军将领却是一夜宿醉未醒,横七竖八的躺在将军府的会客厅里。
这时,一名斥候快步跑入,高声喊道:“启禀将军,大事不妙了!”将醉醺醺的主将何渔惊醒。
何渔坐起,不满的瞪了一眼那斥候,懒散的问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何事尽管说来。”
“启禀将军,在城外发现曹军的踪迹,在九江作乱的曹军杀过来了。”那斥候急忙说道。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何渔听后大惊,将其余将领惊醒,众人纷纷朝何渔望去。何渔此人本是渔夫出身,却因为他的妹妹有几分姿色,袁术在寿春称帝时,他将妹妹献给袁术,袁术大喜,因他献妹有功,于是封了个合肥将军,让他在这为其守粮。
何渔焦急的来回走动,对这些将领说道:“如今,曹军向我合肥城杀来,大家说说,这可怎么好?”
“将军勿忧!我听闻此次在郡内游荡的曹军不过才区区一千人吧了!而我军却有三万之众,何须怕那曹贼。”何渔麾下一校尉站了出来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脸上却十分恭敬,这校尉乃世家出身,自然是瞧不起何渔这样半路出家的泥腿子。
何渔听后觉得有道理,自己现在可是拥兵数万的将军,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还能像以前一样,听见官军就吓的半死,真是不应该,想到此,何渔向那陈校尉投去感激的目光说道:“陈校尉说的有理,我军有数万之众,何须怕那曹军,将其打退便是。”
“区区千人,何足挂齿,在下愿领麾下军士出城与之一战,还望将军恩准!”何渔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一名都尉立马站了出来说道。
“就是就是!要是让我出马,必定斩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片刻之间必将这些人等杀个片甲不留。”在知道敌人不过一千,对自己等人够不成什么威胁的时候,大家都活跃起来,纷纷站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
于是何渔拍案而起,带着手下人来到城墙之上,向远处望去,便见缕缕青烟飘向天空,一面写着曹字的大旗,孤零零的在风中飘舞。
城墙上的众人看后,哈哈哈大笑道:“我观曹军恐怕不足一千之数,也妄图进攻我合肥城,真是可笑至极!”
古代人分辨敌人有多少兵马,主要还是看对方做饭的锅有多少,有多少旗子,营帐有多少来判断,毕竟一个帐篷能住多少,一口锅能煮多少人吃的饭,这是改变不了的,还有就是古代行军打仗都是摆出一个个方阵,一个方阵多少人这也是早已规划好的,每个方阵一般只有一面旗子或两面,从这些就可以分辨出敌我双方的兵力优势。
正所谓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任何事情不都是一尘不染的,只要在这些方面做些手脚便可以迷惑对方的判断,战国时期的孙膑就是利用减少做饭的锅来迷惑对方,才最终消灭了庞涓统帅的魏国大军,这也给了后人启发,于是后人纷纷根据情况需要来进行增加或减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将军!请让我出兵消灭他们!”何渔手下将领见有机可趁,于是开口请命,其余人等见状,也不甘人后,纷纷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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