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明大陆,清南域,炎明宗
火光闪动,一柄精钢环如条火龙倏地疾射而出,直奔前方八米远的青年胸口而去,环未至,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使剑青年却不见慌乱,不等法术招式用老,手腕抖剑尖向上一斜,手中掐诀,口中喝道,晶墙盾,只见一堵冰墙出现在身前,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眩目之芒,但顷刻被化作火龙的精钢环轰然而至,发出咚的一声轰响,火光散去,冰墙也随之消散于空气之中。
精钢环倏然而回到主人身边,但见使环青年脸色一变,不见对手身影,忽觉背后一阵冷气,回身急忙御环招架,但见一条冰刃袭来,使环青年吃力不住,身体不由后退几步。
好!薛师兄好样的!东边传来喝彩之声。
使环青年脸色一红,正欲出招,忽觉脚下一凉,低着看去,直觉冷汗直冒,只见几根冰刺已是环到双脚周围。
“付师弟,承让、承让,没伤到吧?”薛纪远已还剑入鞘,拱手说道。
“薛师兄技艺精深,没想到将阴月宗的绝学幻影步练至如此地步,多谢薛师兄手下留情,这场是李某输了。”付峰铭将精钢环收至肩膀,回礼说道。
练武场东上坐着三人。上首是个看起来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但修真之人,哪能以面容论实际年龄,不乏有驻颜之术,其实他真实年纪有372岁。金锐宗宗主江士宇,身着紫云战甲,脸色庄重,自有种不怒而威之势,淡淡的看向场中。
中间坐着之人正是东道主炎明宗宗主葛士方,一个看起来五十余岁的老者,身穿红袍,右手不时捻着长须,但脸色阴沉,眉头微皱,嘴唇紧闭。这已是第四场三方比试了,没想到在自家的地盘上,仍居然输了两场,饶是他修养再高,也难免心中忿忿。
下首则阴月宗的宗主封凌天,身着墨紫长袍,看起来亦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望向台上的薛纪远,微微点头,现有满意之色。
三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除葛士方外,其他两宗宗主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刚才喝彩声就是从封凌天身后的阴月宗弟子传出。
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他们是清南域依附着三宗的势力头领,各人神态各异,目光闪烁,此次三宗五年的比试也对他们的势力有所影响。
而南北方向则是炎明宗的护法弟子,毕竟是五年的盛事,再者这里是他们的主场,宗内除闭关的长老弟子大多都在此地观战。此刻四个方向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演武场中。
维持场中秩序的明炎宗长老宣判结果后,宣布进行下一轮的比试,场中三方中又上来两个弟子,正要开始,只见天际一身影御剑而来,来得近时,众人看服饰才认出正是阴月宗的内门长老郝青辰,神色略显慌张。
封凌天见此,心中莫名涌起一阵不安。但见郝青辰到得场中,青光一闪,便把剑收入手中,跟众人告了声罪。
心知旁边两宗宗主俱是实力惊天之辈,不敢神念传音,便急步走到封凌天身侧左后,躬身左手附耳,声音刻意压低道,“宗主,附近妖兽袭宗门,弟子已多有伤亡,死亡已是30余人。”说话中右手却拇指和小指相扣,对着季凌天眼前匆匆比划了三根手指。
封凌天刚听说是妖兽袭击,神色不变,但看到眼前一闪而过的手掌时,再也无法保持平静,面色大变,惊怒之下,霍然起身。
忽然意识不妥,左右环顾,但见另两宗主正愕然盯着他。便微微一笑,拱手道,“二位兄长,愚弟宗内有些事务,须先走一步,我宗内弟子继续留此比试。封某改日再向两位兄长赔罪!”
葛士方目露关切之意,说道,“封贤弟客气了,宗内事务要紧,要不我让本宗李长老也同封贤弟前去,以可略尽绵力,协助封贤弟。”
“是啊,是啊,封宗主需要人手,我们尽可全力协助阴月宗。”江士宇洪亮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在一旁附和道。
封凌天微微摇头,笑着拒绝道“多谢二位兄长好意,本宗事小,切莫影响我们三派的盛事。”又转头说道:“郝长老随我一起回宗就好”。
说完不等二人回复,袖袍一挥,一层光幕携裹着郝青辰,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迅速的消失在天迹,留下一众弟子愕然。
葛士方与江士宇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诡笑,两人虽未言语,但片刻有两道身影各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向着阴月宗赶去。
刚才郝青辰的一番话,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但两宗掌门何等修行,再者听到妖兽袭击阴月宗,这点伎俩骗骗普通弟子还行,但阴月宫的晶冰壁障守宫大阵岂是摆设。
再者留守阴月宗长老实力也不容小觑,更何况以他们对封凌天的了解,莫说是阴月宗死三十余人,就是死伤百十余人,封凌天这个掌门人会不会关注也是两说。
故此两人直觉其中定有隐情,便传音两名得力心腹紧随前往阴月宗探查因由。
“具体什么情况?天外玄晶是何变故?”封凌天一边带着郝青晨疾驰,一边神念传音问道。封凌天此刻神色焦燥,哪还有刚才的从容模样。
刚在炎明宗郝青晨用手向他比划的瞬间,他清楚的看清了,郝青辰的右手中分明写了四个字:镇宗玄晶!
“禀宗主,这次自您带人参加三派比试走后第二天,宗内长老岳明复胆大包天,竟然袭杀本宗禁地天机阁守护长老卫聂,擅自进入,企图带走镇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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