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种事前几次都会疼的,习惯了以后,你就会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种事情更舒服的事情了。”说着就着大黑插入的姿势,伯爵竟然还动了动屁股。
大黑只是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还有我身上的大白,什么话也没有,继续抽动。
然后我就又听见那个伯爵把他那一堆姘头的名字又念了一遍,这丫的连这种时候顺序都不待错的。
我也不知道是我神经太大条,还是压根就没有把被大白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反正就是疼点,他又捅不进来。
大白可没有我那么好说话,那根大粗条先是因为捅不进去在后腰上磨蹭了好一会,可是根本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大白便接着试着往里面捅捅。
他一往里进,我就大喊大叫,我一叫,大白就马上停止,别说这大白还挺够哥们的。
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要是真的够哥们好像就不应该这么捅来捅去。
大白这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正确的方法,这越是捅不进去,越是着急,最后竟然给我来了一个狮子吼。
这一回可把大黑惹急了,猛的回过头,用前爪子往我身前拍了一个东西,然后恶狠狠的说道:“你们的叫*床还挺特别的。”
我气极,却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低头一看,靠!这触感明明就是润滑用的软膏。
可是当我听到大黑和大白说的下一句话的时候,我彻底的绝望了。
“他那样叫是欲语还羞,欲擒故纵,说白了就是叫你快点捅,你还犹豫什么,一鼓作气直接捅进去不就完啦!”说着还特地把自己的抽出来,使劲一下没根到底示范给大白看。
大白虽然平时挺不待见这个黑豹的,但是这一次黑豹可是明摆着帮他,他当然明白,低头看看我,一副“原来你希望我捅”的表情,让我欲哭无泪。
“md,你给我等一下!”这一回我算是明白了,大黑为啥要把那个东西先拍给我。我愤愤的挖了一大块,在后屁股那里随便抹了几下,xd,等小爷厉害了,一定把你们都上回来!
看着大白那一脸痛苦的样子,还有顶着我屁股那都绷出血管的东西,我还真有点心疼。
唉!就当又被狗……狮子咬了一下吧!
也许就这么咬着咬着就习惯了……
伸手把大白的那根对准后面那个没啥用的窟窿,一咬牙,说道:“大白,你这次要是tmd还和上次一样进进出出,我回头就把你办了,你要是没大黑那持久力,看我以后不把你给甩了!”
本来还想着怎样才能不让我疼的那么厉害的大白,一听,竟然拿他和别的雄性比较,这说啥也不愿意了,更何况是和那个他十分讨厌的大黑比呢!
低吼一声,两条前腿从我腋下穿过,拄着地,下半身骑在我的身上,对着屁股的方向使劲一用力。
操!为嘛我现在不是狗!
低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我疼得冷汗直流。
虽然已经抹过润滑,但是狮子和人的体型本就相差非常大,所以大白还是没有进去多少,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这三分之一也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我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块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大白却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试探的又往里捅了捅,发现真的进不去了,才稍微撤了一下,然后接着使劲插了进来。
操!等我恢复的,看我不操烂你的狮子菊!
“好奇怪啊,竟然没流血?”一句问话让我回过头来,正好看到那无耻的雷伯爵和大黑正蹲在我和大白交接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看着。
“md,老子天赋异禀不行啊!”输人不输阵,怎么能让他们小看了去。
大黑诡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感觉特……淫*荡……
“不过,你家的这个长得可真勇猛,毛色染的也很均匀!”伯爵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去摸大白。
丫的,你以为人兽了,就能随便摸我家大白了?既然我有觉悟让他上第二次,就有觉悟让他永远也上不了别人!
我刚想伸手阻止,大白那厮倒是识趣,直接一个狮吼,张着嘴威胁他,那神情明显就是“你丫的要是敢摸,我就敢咬”!
伯爵讪讪的收回手,不甘心的摸了摸大黑的毛。
“不过我觉得他好像不如我家的阿布卡诺隆起不依!”说着还往大黑身上靠了靠。
我恶寒的打个冷战,鸡皮疙瘩满地跑。
我诡异的看向大黑,原来伯爵那厮的姘头全是你啊,原来你名字叫做阿布卡诺隆起不依啊!
大黑白了我一眼,好像明白我在想什么似的。
我暗自偷笑,我算是明白了,起名字千万不能起太长,不然叫*床都能叫成连续剧。
短暂的快乐并不能抹杀下面的疼痛,本来我还指望着大黑和伯爵能让我化疼痛为笑话,看来我是白日做梦了。
大白的舌头在我的后脖颈流连不走,拄在腋下的前腿上的毛也让此时倍加敏感的肌肤瘙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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