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被我眼中的情绪惊住,医生叹口气,说了一句什么,对着我又摇了摇头。
虽然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我却明白他的意思,大白无药可救了。
当我离开大白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永不相见的准备,虽然回来的时候我心里也明白也许根本就没用,但是我却懦弱的一直不想面对,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我追悔莫及。
问我恨不恨那个人类,其实是有一点的,如果他要的是我,他能有一千种方法设陷阱抓住我,可是却用了最卑鄙的方法。
但是自然界的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也让我很早就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平等这一说,你要么是捕猎者,要么就是被捕猎者。
只不过原来我是捕猎的,现在是被捕猎的而已。
那人类皱了皱眉头,和医生说了什么,那医生摇摇头,蹲下身子指了指大白后腿上一条已经化脓的伤痕。
我想他的意思应该是“伤口发炎医治不了”。
在草原上除了饥饿和传染病以外,几乎没有治不了的。
我急忙冲了出去,人类在后面大喊了一声,我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冲出了营地。
……………………
他没有想到,一直以来的那个小东西竟然是一只如此美丽的狗。
果然哈塔尔草原是美丽而富饶的。
虽然试了几次,白狗好像听不懂自己的话,但是却认可了军医对白狮的治疗。
当多伦多听到军医说那头白狮治不了的时候,他以为白狗会突然发难,可是没想到,白狗竟然冲出了营帐。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白狗会独自离开,他从心底里觉得,白狗可能会有救白狮的办法,所以他下令不能阻止白狗,然后又下令大军延缓出发。
大约半小时,白狗浑身是血的跑了回来,嘴里叼着一种野草。
“天哪!是生机草!”军医的惊呼让多伦多回过神来。
生机草?!作为一个经常行军打仗的将军,多伦多知道这种草药,传说,这种草就算肉已经腐烂,只要敷上它,便能生出新的肉来,不过这种草很少有人见过,就算在大国里,那也是宫廷秘药,寻常人是见不到的。
灵药周围都有灵兽守护,难道白狗的一身伤就是因为这棵草?
他更加不明白了,一只狗和一头狮子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感情?
有了生机草,白狮算是救回来了,下面就是怎样带走白狗和白狮了。
009 驯化
那只该死的沼泽鳄鱼!不就是采了他一根生机草嘛,至于把我伤成这个样吗?
我趴在大白的身边舔着自己的伤口。
抽空看了看大白,军医好像已经有办法治好他了。
忽然感觉有一股寒气走了过来,是那个人类的味道。
我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人类。他慢慢的伸出手,我朝他呲牙。
不是我不想让他摸,而是我知道,人类都有一个毛病,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即使最终是要被他得到,也不能让这个过程太过容易,不然也同样容易被抛弃。
人类满意的笑了笑,我知道,即使他表现出想要驯化,但是骨子里想要的却不是一个听话的宠物,他想要的是野性难驯的野兽。
我必须称如他意。
大白被军医整个包了起来,骨瘦如柴的身子,也算有了点生气。
人类冲着帐外喊了几声,不一会便有一个大笼子被抬了进来,我知道那是为我和大白准备的。
野性难驯并不等于冥顽不灵,识时务者为俊杰也是生存的必要条件。
我从容的走进笼子,仿佛就像走回自己的家。
看着几个士兵小心翼翼的把大白抬了进来,从某种意义上讲,那个人类对我们还算不错,至少他没有为了这身毛皮,杀了我们。
剧烈的晃动,让大白睁开了眼睛,迷蒙的双眼首先看到的就是我的身影。
他剧烈的喘息,如此虚弱的身子,连低吼也已经没了力气。
我宽慰的靠着他低声呜咽着,不时的舔舔它的脸颊和脖颈。
他先是看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再回头看我,那一双竖眼充盈着责备和感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为我当初丢下他一个人逃跑羞愧。
生平第一次坐上马车,虽然是在笼子里,但是也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草原在视线里越来越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一直觉得我没有离开。
跟着这些人类生活了几天,让我明白了,那个可怕的人类是这些人类的首领,据我猜测应该是一个将军。
用实物比对,我开始慢慢的学习这个世界人类的语言。
从看守的士兵的眼中让我明白了,我和大白的样子在他们来看是十分稀有的,就算不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算是传说中百闻一见的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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