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大腿根,放下刀子,拿起手机开始与会所里的人发起信息。
ken:像你这么优秀的都抢着想要收的。
瞳:谢谢,可以帮我筛选一个比较不错的主人吗?爸爸不能动弹之后稍微有点寂寞呢~
ken:瞳,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乖,不过我知道有一位非常优秀的dom,或许可以治治你。
瞳:唉?真的吗?好期待!
ken:我把地址给你,周五晚上过去找他,事先说明,他的调教通常都是从周五下午六点开始一直到周日下午六点才会结束,这段时间内,sub必须是处于完全被管制着的状态,只要偷偷违反规矩跑出去一次,主仆关系就算结束了。
瞳:他叫什么呢?
ken:如果他收了你的话,那你就可以叫他主人。
瞳:好奇怪,他没有圈名吗?
ken:没有,就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一直以来将他介绍给别人时,用的称号都是“一位非常优秀的dom”。
瞳:谢谢,我这周五就过去找他~
聊天结束后,夏纯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自暴自弃的缓缓躺在了地毯上。
大腿往外流着血液,身下的地毯沾上了血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
月光冷冷地照射在她的luǒ_tǐ上,夏纯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仿佛一个死人一般,微张着嘴,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的人生还会发生什么改变吗?继续活下去,以后也只会是如此而已吧。
她在寂静的长夜中睁着双眼习惯性的失眠,无神的世界,冰冷而漆黑。
就像是被黑色的黏液包裹住了全身,夏纯冷漠地拿起了旁边的短刀,双手握着刀柄,缓慢的将刀对准胸口高高举起。
她闭上了眼睛,用力而急促的深呼吸。她感受着尖端刺穿皮肤慢慢往下深入的钻心痛楚,对待自己如此残忍,就像是在切割被自己厌恶至极的敌人。
本想就这样照着心脏捅下去的,但是一想到会被人传出类似于主人中风之后、忠奴自杀的传言,夏纯就泄愤般的拔出刀子朝着蠢猪躺的方向随手掷了出去。
做梦去吧。
恨!恨!恨!
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恨到无法安心的去死。
哪怕苟延残喘的任人奸淫,也要用这破烂不堪的一生继续报复。
/17/:歪曲的因果律
在遇见那个男人之前,她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
夏纯走进了街角一处并不怎么显眼的情趣酒店,按照ken发给她的房间号码,挨个找到了那个房间。
房门虚掩着,里面的人就像是在等谁一样。夏纯站在门前,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我是瞳。”
里面没有人回话,夏纯放下手腕,双手规矩的垂落搭在身前,耐心的等待着。
大约三分钟后,一个隔的有点远的男性声音说了一句,进来。
故意不锁门,故意不回话,第一次见面硬是让她在外面等了三分钟。
夏纯的面部表情完全没有将心里的不快表露出来,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sub,她知道自己刚刚敲门的声音与自我介绍的音量足够被里面的人听到。
如果是对主人的威慑力与恶趣味并没有充分了解过的sub,很有可能会仗着两人关系还未开始,便擅自推开这扇虚掩着的门自己走进去。
而对于一位从残酷惩罚中爬出来的奴隶来说,任何未经过主人认可之下的行为,都是错误的、不被允许的。
哪怕里面确实没人,哪怕真的要她在门口等一天。
她温顺地低着头,在得到允许之后轻轻推开了门,脱下鞋子和女高校服,赤身luǒ_tǐ爬到了男人的脚边,非常合礼仪的趴跪下了。
她全程低着头,将自己放到了最低,没有看过眼前男人的样貌与基本情况,百分百的无条件臣服。
男人不动声色,看起来大概是在打量着她。大约两分钟之后,他起身走到了门边,夏纯听到自己折叠好放在门边的衣服被翻动的声音。
“jk……喜欢角色扮演之类的游戏?”
“不是的,这是瞳的校服。”
玄关的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走了过来,夏纯看见校服被扔在了她的身边,她的视线钉死在了地板上。
“未成年?”
“是的,瞳再过三个月就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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