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后却又野蛮生长出来的甜美罂粟。
她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像是从地狱最底端爬出来的人被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后发自心底的满足。
松岗毫无留恋地抽出了自己的ròu_bàng,用纸巾把湿漉漉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扣上扣子,系好皮带。
真的就只是使用了夏纯的yīn_dào而已,比起躺在地上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的夏纯,他更像个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局外人。
松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向了夏纯。
“你把我的裤子尿湿了。”
夏纯伸手遮住脸,她总算在松岗这里找到了一丝少女面对窘境时的羞耻感。
“主人,主人为什么nèi_shè了……”
“你满十八岁了不是吗?要是肚子被我搞大了,那就把孩子生下来也无妨。”
他看了眼腕表,凉凉地睨了夏纯一眼,“现在九点五十二分,十点之前塞好姜在书房等我。”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夏纯被他的一番话激的又燃起了性欲,被主人搞大肚子,生下主人的孩子……这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啊。
她伸手用中指搅拌了几下自己的xiǎo_xué,又湿又软腻,明明才刚被大ròu_bàng操开过,但现在马上就已经再次缩紧。
要夹住主人的jīng_yè,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她拿开胳膊,努力缓和着自己呼吸的节奏,大约三十秒之后,相当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松岗离开之后,夏纯突然觉得房间里很冷。她缩了缩身体,连忙走到了厨房,找出一根比较适合塞进体内的姜,削掉了皮,放进了yīn_dào里。
刺辣的感觉让她的表情瞬间扭曲,就像是在xiǎo_xué里涂抹了辣椒油一样,她强忍着不适感,爬进了早上醒来时躺的那个房间。
松岗宫城有时会彻夜研究数学问题,所以他在书房里放了一张床。因为夏纯之后再过来的话就在这里睡,所以他才稍微解释了一下。
夏纯跪在了书桌边,膝盖下有毛绒绒的地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她抚摸着柔软的毛,极力忍耐着被姜块填充的痛苦感。
这里是主人的家……
反正没人可以看见,那她稍微那么出格的想一下,也没有问题的吧。
……主人的家,就是她的家。
夏纯的身体在瞬间紧绷了,她无法接受的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滚吧!再敢这样想一下就马上去死好了,臭婊子。
夏纯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极强的敌意,玷污主人,哪怕只是妄想,也绝不可以。
主人居住的地方容不得她来侮辱,主人愿意亲手调教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主人……
主人真是个好人。
夏纯缓慢的低下头,将脸侧着贴在了地毯上。
啊,好舒服。
她的身体火辣辣的疼,但精神却感觉像是被泡在山上的温泉里似的。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等待松岗的过程中,夏纯微阖着眼,惬意的不断重复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教授,教授,教授,教授……
换着花样想着松岗宫城,而当松岗本人穿着深灰色睡衣擦着短发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夏纯一脸痴汉的撅着屁股用脸贴着地毯,眼神病态而充满了执念,仿佛正在施咒的女巫般,嘴里诡异的念念有词。
他抿了下嘴,径直路过夏纯,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桌上的长脚灯,然后戴上了眼镜。
看见松岗回来了,夏纯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直起身跪好,眼神殷切的抬头望着他。
那一瞬间稍微有点激动,夏纯夹紧了生姜,额上被辣出了一层薄汗。
松岗完全没有理她,他的肩膀上搭着擦头发的毛巾,手指滑动鼠标,正在认真审阅学生假期交上来的论文。
夏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怕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打扰到松岗眼角的余光,所以即使身体僵硬到不行了,也完全没有动弹一下。
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幸福不已,夏纯入神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灼热的仿佛可以在墙上烧出两个洞。
大概是有点受不了,松岗闭上眼睛沉默了两秒,顺手拿起自己肩上的毛巾扔在了夏纯的脸上,将她刺眼的视线给挡住了。
夏纯的肩膀颤抖了几下,随后缓慢的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毛巾按在了自己脸上,边抖边追踪着毛巾上的味道,开始漫长的深呼吸。
松岗宫城的扑克脸终于有了变化,他的额角抽动了一下,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无语的强制性将目光重新落在了电脑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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