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会让人想到铃铛。
“呃。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夏晚晴一把抢过。
他不肯把画还回来就算了,还画蛇添足,纵是天使也逃不过你这恶魔的画笔。
“这床可真舒服,我在锦绣庄的床榻都不及十分之一。叶渡恒,你这暴殄天物啊。这木材一向难得,你竟然拿来做了床榻?”她刚夺回画,就见季韶峰一头扑倒在床榻上。
“喜欢的话,想办法自己抬回去。”叶渡恒冷不丁从身后冒出吓得季韶峰从床上弹跳起来。
“你怎么走路不发声?”季韶峰道。
“夫人,是来看我的吗?”叶渡恒知道挂在床头的画,已经被她攥在手里,伸手取过,问道。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下,这幅画为何会在你的床头吗?莫非是拿来辟邪。
“夫人,是不是有些乏了?”叶渡恒再问。
“不是,那幅画……”
“我觉得挺不错,就留着了。”叶渡恒一脸诚恳。
“……”他当她三岁小孩吗?这种鬼画符,也就只有他赞口不绝吧。
“公子。午膳已备好。”修竹道,他的话打破了此刻的僵硬的局面。
“可有梅子酒?若没有,我就赖你这里了。”季韶峰说罢,装手脚瘫软跌睡在床榻上。
“梅子酒没有,你要愿意躺着,随意。”叶渡恒说罢拉起夏晚晴的手走出门去。
“等等。”走了一段距离,夏晚晴突然停住脚步,“那幅画很好看?”她想确定一遍,再证实自己的耳朵没有坏。
“也不完全是,有你这画,我每天都会叮嘱自己,要坚持不懈,要不然,哪天画出来的还不如你。”
“……”夏晚晴真想把他的嘴巴扭成结,那次冰冷的湖水再下一次,扭着他耳朵,让他知道,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下场。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就跑了起来。
仁武堂虽不大,弯弯曲曲几个回廊,转得良人头昏目眩。
她虽对自己的跑步相当自信,可放在叶渡恒面前,跑起来的样子,甚是滑稽。
嘭的一声,夏晚晴没有注意拐角,眼前出现的人,她避之不及,撞了个满怀。扑通一声摔到在地。
叶渡恒起身想笑,却发现她撞到不是别人,是郑明诺。
“真对不住。我扶你起来。“郑明诺伸出手来。
“还是我来吧。”叶渡恒也不等夏晚晴伸出手回应,他已经将她横抱起来。
一路走着,她只觉得像是打翻了醋瓶般,叶渡恒又回到冰山脸。
直到膳堂,叶渡恒才将她放下,可怜栖雨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跟跑地满头大汗。
“怎么就我们两人吃饭?”她看到饭菜已经摆好,碗筷只有两副,叶渡恒却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夫人想和谁共进午膳?”叶渡恒的醋意似乎未减半分。
“我不是那意思,刚刚那人是谁?”她清楚,是自己先撞了人,叶渡恒却招呼不打一声,就把她给扛了回来。
“吃饭。”叶渡恒将筷子上的青菜送到她嘴里。
“吃好了吗?”叶渡恒双手环抱,似乎被夏晚晴的食量给吓得够呛。
两个人菜不多,除去自己吃的一盘子素菜,其余顺着她的口味做的。
可一刻钟过去,她的嘴巴似乎一直不肯罢休。
“那个,你们这火房师傅是哪里人啊?这口味,这菜式,和我老家一模一样,这功夫,不去宫里当御厨,岂不大材小用了些?”她嘴巴鼓鼓,虽然自己可能吃相难看,女人只有在自己的男神面前保持优雅就行,在他面前装优雅,多余了。
“姓叶。”他饶有兴致盯看着她是如何不紧不慢,吃掉这些菜的。
“啊?跟你同姓啊?”她头也不抬。
“是啊,你只要住下来,每天都可以吃到这些菜。”叶渡恒的脸色似乎缓了一些。
“呃!”她打了个饱嗝,柴桑虽然伙食也不差,不论食材,光是好吃的程度,仁武堂的菜,是她吃过最好吃的。
“我……”她原想答应,可有些难为情。依她这胃口,还不得把人吓跑了。
“这里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房子,若想尝遍叶师傅的所有菜肴,得和我同处一室了。”叶渡恒轻轻在她耳边道。
他也是第一见,一个女人可以像头饿狼般,把他做的菜吃了精光,碗里一点残羹都没有,当然他可不会告诉他,自己就是这个叶师傅。
“我想想。”她有些犹豫,同处一室,那是不是意味着,不敢想。
不过,自己难得在这个时代碰到那么好吃的菜,再说,这具ròu_tǐ,本就不是她的,如果他真的有非分之想,也只当做了场梦吧。
“好!一个月!”在叶渡恒即将抬腿走前,她下了决定。
叶渡恒满意的笑笑,离开了。
“这叶渡恒怎么这般小气。”季韶峰看着被安排到和修竹一间卧房,而床榻小得可怜,难不成,睡梦里,要为这背
喜欢夫君总想套路我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