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要抽她筋不可,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会放在暗格里面。
只是这公子爷的书房又不与厢房相连,这么大的书房也是第一次见,他把书房弄得比卧房还大,难怪他总爱睡书房呢。
“嫂子,你来啦。”
山有嘉卉(1)
“你找我?”夏晚晴问,她一眼就看到了花架上那只整日里喊着阿暖的鹦鹉,今天格外有些安静。
“咦,小蓝怎么在这里?”
“嫂子,是小枫。前几日我刚刚把他从庄主手上接回来。”
“那他人呢?”夏晚晴心中似乎明白,这孩子可能是不敢见他,才躲起来。
“小枫他,他还个孩子,嫂子你能原谅他吗?”邢盛暖抢先求了情。
“我没有不原谅他,只是……算了,他肯定也是一时之间的决定,我不怪他。”
“小枫,快过来。”夏晚晴看着小枫从假山后面,蹑手蹑脚的走过来,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你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下一次姐姐绝对不会轻饶你。”
夏晚晴心里想着,这一次来到这里,被人下毒,还是个孩子。
小枫先是愣了一会,转而扑倒在夏晚晴的怀里。
“姐姐,小枫知道错了。”
而此时,叶渡恒和修竹离西月山庄不远处的凡清寺里,凡清寺内有一条暗道同往斜崖峰的山洞中。
斜崖峰离西月山庄不过马车一刻钟的路程,修竹背着叶渡恒似乎走了很久很久。
大概是因为暗道不通风的缘故,一路走下来修竹觉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背上的叶渡恒虽已人事不省,修竹却觉得他呼吸愈发局促了些。
修竹刚进洞内的时候,只顾着将叶渡恒扶上塌,竟未发现有人已经在洞内等候。
“王爷。”修竹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他连忙单膝跪地,未敢多说。
这王爷正是他家公子的亲爹,也是当朝皇上的亲哥哥莫敬远。
他走到床边,伸手去把脉,先是微微皱眉,而后眉心舒展开来。
“江啸鹏可有什么动静?”莫敬远开口第一句。
“王爷一切如常。”修竹毕恭毕敬道。
“好,等他醒来一切按原计划。”
“是。”
“我请了云岭医圣,他应该很快就能到……”
莫敬远的语气里,将希望全全寄托给医圣身上。
先前,他恐人家因种种缘由不肯出面,没想到答应得十分痛快,这是也是他意料之外……
数来数去,第四日。
叶渡恒似乎恢复了些,发出了一些轻微的咳嗽声。
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体,他用内力替她解毒,虽然没有太损伤,只不过身体一时有些虚弱。
“公子……”修竹闭口不提云岭医圣的事,一来莫敬远下了命令,二来如果公子知道,定想方设法去还人情。
“我知道他来过。”叶渡恒在半梦半醒间能也听得一些对话。
“啊……”修竹不知道他所指何人,一时也无法搭话。
他的亲爹眼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除掉西月山庄。
朝廷用尽了许多方法,软磨硬泡,始终啃不下西月山庄这个硬骨头。
叶啸鹏不是不知道那些向朝廷投降的下场,前朝旧臣多少人解甲归田,可是无一逃出毒手。
叶渡恒自知在西月山庄的十年,这个山庄除了一年一度的收徒大会,稍稍有点大动静,其他时候都是风平浪静。
他不止一次中断这个计划,却一次次爱莫能助。
他自小就被寄养在凡雨寺中,十四岁那边匆匆见过母亲一面就被送入西月山庄。
从那一次就开始,似乎再也做不回真正的自己。
叶渡恒没有力气坐起身,只是突然想到从前,竟也百感交集,鼻子有些发酸。
如果他有力气,肯定要扇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煽情起来了。
转念又想着,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想着也是有些好笑,他竟然在担心个人女人。
西月山庄里,夏晚晴似乎忘记了前些的不开心,在邢盛暖这些呆萌小动物的陪伴下,慢慢地开心起来。
“你好像很喜欢这些小动物?”夏晚晴对帅哥,天生的好感,对喜爱小动物的美男子更是好感倍加。
“是啊,它们虽然不会讲话,但是它们和人一样,也是有喜怒哀乐的。”
“可是有些时候,人真的还不如这些动物有情呢。”夏晚晴感叹道,她忽然想起赵言廷,人人都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去外面偷吃。
她的话让邢盛暖一下子接不上话。
可能她是因为这桩亲事,可听叶渡恒说,是她自愿的,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
“你是在说渡恒哥吗?”邢盛暖试探着问,他了解叶渡恒的脾气,过去的几年时间里,娶娶休休多少回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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