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便去看她。”他叹了一口气,靠在椅后假寐。
“皇上,今晚要不就到这?”
“这才什么时辰,最近身子越觉得乏了。对了,丞相还没到吗?”
话音刚落,外面就进来个小太监禀告,“皇上,贺丞相求见。”
“让他进来。”明王站起来,抖擞抖擞精神。
“臣参见皇上。”贺之言行礼道。
“免礼,爱卿快请坐。”
“谢皇上。”
他背着手,从上头转悠下来道,“这个时辰才召见你,实在是之前太忙,今日好不容易想起来,怕日后又忘了,得告诉你心里才好过。”
“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职责所在,什么时辰都是不晚。”
“你就喜欢打官腔。怎么样,身体可好些了?”他也在他旁边坐下,等宫女端来茶水后,便吩咐所有人都下了去。
“是,臣已经痊愈。”
“之言啊,咱们相识这么久,你对朕来说,亦臣亦友,是朕最信赖的人。月斓又嫁给了你,这么多年,咱们也早就是一家人了。”不像往日端坐在椅子上,背微微向后倾,是一个非常放松的姿态。
说这些话时,也如同在唠家常,脸上的表情和蔼,虽已是年近五十,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明王年轻时的风采。蓄了胡须,经过岁月的打磨和刻下的皱纹,只显得更加沉稳有力。
“是皇上垂爱。”
“唉,你这人,什么时候都一副正经不过的样子。朕告诉你啊,下面这些话说了你可能不太高兴,但思来想去,你不高兴,好像没有朕憋在心里不痛快重要。你知道啊,朕要是不高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这贺之言终于以友人的视角看了看这位君王,看看你,都说得什么歪理!
末了,还是道,“皇上请讲。”
“还是关于月斓啊。虽然咱们年纪都这么大了,月斓也是,但在朕心里呢,她永远是朕最疼爱的小妹妹。所以有些话,即使不合礼数,朕还是要为她说几句的。”
这贺之言知道,他要挨批了!
“虽说啊她嫁到你们相府,也过了这么多年,早就是你们相府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相府的规矩。朕也知道你的为难处,但只要她没做太过分的事,朕决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人的侮辱,任何不公的对待!”
相府,姚乾乾身着素衣,若黎在给她梳头,她还在自顾自欣赏着冷如沁的画像。
若黎道,“夫人,你都看了快一个时辰了。”
“这美人我也见过不少,但难得见到我喜欢的,气质外貌我通通都喜欢。”
“看来夫人还真是中意这五姨娘,不过以夫人的身份,若是喜欢,和她常来往便是了。”
姚乾乾撑着脑袋想,“她明显是不喜欢和人来往的,也不知谁能入了她的眼。”
这时寒星进来了,正色道,“夫人,门口来了小厮禀报,老爷今晚要过来。”
“过来干吗?我没犯错啊?”姚乾乾一脸奇怪。
若黎却面露喜色,低下头轻声提醒道,“夫人,老爷是要来过夜,夫人要伺候的。”
! 一语激起千层浪。
“过,过夜!”
作者有话要说: 嗯,更文
☆、皇命不可违
“对啊,”这若黎接着道,“老爷都好久没来了,您心里也高兴坏了吧。”
姚乾乾只觉得气虚无力,“我整个人都要坏了。”
“让奴婢瞧瞧,哎呀,妆卸早了,奴婢给您补点。”
“慢着,先不用,先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姚乾乾腾地站起来,在屋子里打转。她可是母胎单身,从来没有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怎么能把第一次给贺相这种人!绝对不行!
在她想法子的时候,若黎招了寒星过来,“寒星,先把这画收起来。”
寒星应了一声,走过看到那画上的人,手却微微发抖,指尖触到那发,那脸,那曾经是一张多么天真快乐的脸,如今······
“寒星,快别愣着了,收了之后帮我叫喜言进来,夫人该换件寝衣了。”
“哦,好。”她不再看,麻利的卷起,心中默念着无数次,“和我没关系了,没关系了。”
“不,不用换,若黎,其实,我还是很不舒服,咳咳。”姚乾乾摸着额头,又咳嗽几声,“怕是那晚着凉还没好全,这若是传给相爷可怎么办?对,这下不能让相爷过来了。”
“您还觉得难受吗?”若黎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烫。夫人,可您的气色还不错,这相爷难得来一回,你不然坚持一下吧。”
“这不是我坚不坚持的问题,这是关于相爷的身体,你说万一我要是传染给相爷,他上朝的时候一直咳嗽,那多难看啊。”
“谁难看啊。”外面一个深厚的男音传来,脚步迈了进来,有些威风的站着,语气调侃,“你倒是挺会为我着想。”
“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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