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亲了那里。我才不要亲你。”
郑拾愕然,只好下床倒了杯冷茶漱了口,想到她刚刚也。。。又倒了杯茶给阿苋。
阿苋漱了口,并不太困顿,郑拾从背后抱了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郑拾话少,都是阿苋在问些他小时候的事情。郑拾是孤儿,自小就被培养,三两句就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阿苋又来了兴致,翘了臀部去蹭他那半软不硬的物事。蹭的几下,就硬邦邦顶在她的臀尖,郑拾抬起阿苋的一条腿,侧卧着从背后入了进去缓慢chōu_chā,双手捏着阿苋的胸房轻柔挤压。阿苋只是想被填满,郑拾做的也不激烈,良久都不射出,阿苋觉得满足得很。不让他退,自己夹紧了双腿交叉摩挲,巨棒随着他的动作贴的更加严实紧密,四周都是被挤压的快感。
阿苋的注意力只在体内的那根上:“你不要射。。。”
郑拾张嘴含着她的耳朵低喘:“好。我不射。我也舍不得。。。你里面太舒服了。”
阿苋收缩肌肉,穴内缩放地感受着这巨棒的每一寸,体会着直冲脑门的舒爽和充实感。这种亲密是另外一种享受,最后她耐不住,自己动了腰臀向后轻轻撞了起来,郑拾心领神会,连姿势都没换就这么插的两人又一次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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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有些缘分
接下来的两天阿苋也不坐在马车内,都是坐在郑拾身边,郑拾也总要握了她的手,或是要揽了她靠在怀里,很依恋的样子。
两人不约而同地享受这种简单的贴近,反而没有再欢爱。郑拾更是经常只抱了阿苋亲吻,似乎这种单纯的亲昵比赤裸交缠更吸引他。
阿苋也不再只是逗弄,又细问起了郑拾小时候的事情来。
郑拾是个孤儿。天衡境内水泽丰沛,在他六岁那年雨水太多,郑拾的村落被淹成一片汪洋,他爹只来得及奋力把他推上一棵树就被洪水冲走。天衡庄的弟子来处理善后,将他带回了山庄。后来私卫处的头子无意中看到他,觉得他手长脚长适合练武,将他召进了训练暗卫的部门,自此他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间或识几个字。兢兢业业按部就班地升到了亲卫第十。今年二十有七,已经做了时良的亲卫五年。
时家的暗卫取名阿苋是知道些的,她好奇问道:“那若是你哪天武功超过了前面的人,难道还会改名字么?”
郑拾摇头:“名字是按照从普通私卫到亲卫的考核那日的名次取得,一旦成了亲卫,无论武功高低是否变化,名字却是不会再变了。”
阿苋就问他:“那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你本来就是姓郑的么?”
郑拾沉默良久,说:“我本来就是姓郑的。我原本的名字......乡下人家没什么大名,我爹,都是叫我石头的。”
“啊。。。”阿苋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和郑拾居然有些缘分。
郑拾却反过来问她:“我从没听你同少庄主提起过你小时候的事情,你又是怎样到了虫二教的?”
阿苋看着他,眼神中露出些温情:“我同你一样,也是个孤儿。”
郑拾眼中闪过诧异,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
阿苋继续说:“本来我是跟一个老乞丐一起流浪的,后来有人打群架,他被波及进去,师父路过见我可怜,就收养了我,后来还收了我做大徒弟。”
她三言两语,郑拾却追问:“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去流浪?你的父母呢?”
阿苋回他:“我也不知道。老乞丐说他是在一个林子里挖苋菜的时候捡到我的。”那时候她被裹在一个襁褓里,老乞丐不知道她多大,就决定从捡到的那一天起是她一岁生辰。因为是去挖苋菜时候捡到的她,就起了名字叫阿苋。
郑拾目露怜惜,阿苋却毫不在意:“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老乞丐对我很好的。他教了我很多东西。”
郑拾听她这样说,不由问道:“教了你什么?难道他是什么落魄的书生不成?”
阿苋笑起来:“那倒没有。”她被郑拾追问,也不觉得烦,反而起了讲古的兴致。
“他带着我从南到北,讨不到吃食的时候就抱了我扮做爷孙俩去讹过路人的钱。大家见他一把年纪带个婴孩,就算心知可能被骗,不过几钱的事情,抬抬手就都放过去了。偶尔也遇见狠心的,不但要拆穿,还要将他打得半死。他从来也没扔下我。后来我们一路流浪到了金川,在城外的一个破庙落了脚。”
郑拾心想,难道他教你的居然是怎么讹别人钱么?
阿苋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她有些突兀地笑了笑:“我六岁的时候,讹钱的水平已经比老乞丐高明啦。何况人家对小孩子的戒心更小些。我们爷孙俩一搭一唱,居然能混个肚圆。”
她讲起这些落魄旧事,丝毫不见悲苦,反而充满了异样的欢乐和满足,似乎那段朝不保夕的日子才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57:南北双姝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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