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修呼吸瞬间深重,他捏紧拳,移开目光,意图平复自己。
屋内的暖气很足,吹风的鼓噪隔绝了心跳和所以想要掩藏的声响。
陆屿修的头发其实算得上柔软,像是他对她时的顺服,很轻易就吹干了。
陈安梨握着吹风机,却不知何时该停手,下一步该要做些什么。
也不知是谁先有的下一步动作,渐渐地,吹风机被主人无情地关掉,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陈安梨双腿分开,有些耻感地跪坐在陆屿修的腿上,陆屿修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揽着她的脖颈,稍稍用力,和她动情地吻在一起。
空气里的温度急剧飙升,丝毫不在意外面是怎样的寒冷。
不知什么时候,位置倒错,陈安梨被陆屿修压在身下,完全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她的手无处安放,绵软地抵着他的胸肌,似是推拒又似是动情地邀请。
陆屿修的耐心一点点在耗尽,他的手温柔又不受控地往下,终于,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落在她用以固定的浴巾边缘,只稍一用力,如同牵扯着他最后一根神经一样,看着那浴巾缓缓松开来。
身上的松怔感猛地传来,最后一道防线也被他温柔剥落,陈安梨残存的理智难得复苏,她害羞的埋在他脖颈间,声音娇软得不似她自己,搂着他绷紧的腰腹小声哀求:“把灯关了吧……好不好……”
这样直视她,她害羞快要把自己烫熟了……
陆屿修极度克制之下,调整了一下呼吸,忍了忍,他俯身去亲吻她的耳垂,低沉诱人的声线随之落在她的耳际,撩拨着她的神经:“安梨,不要害羞。”
“我想看,”他说,唇舌随之向下,“很想看你,每个时刻的样子……”
陈安梨最后的一根神经像是被他唇舌衔着剥断,最后一丝理智脱离前,她倏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原本想的什么由她来主导局面照顾陆屿修引导他这些,早已被抛在了脑后。陆屿修在她身上肆意撩拨点火,带着陈安梨一起往陌生而神秘的世界游走。
最后的时刻,陆屿修倏地停下来。
因为忍耐,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再度打湿了前额的碎发,他抬头瞄一眼床头柜,看到那里原本放着那个小盒子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不由得拧眉。
陈安梨不明就里地睁开眼看向陆屿修,浑身的燥热让她宛如在温泉里浮沉。
手早已被他温柔地轻抚着拿下,思考不过一秒,她红着脸,移开了目光,小声开了口:“在……枕头下面。”
陆屿修倒是没有多想,或者说,他早已没有多余的理智和时间去多想,修长的手臂越过她,轻易地翻过了枕头下面的小盒,收回的时候,他低头亲了亲陈安梨再度遮着脸的手背,像是爱不释手,又像是小小嘉奖。
趁他停顿的间隙里,陈安梨从指缝里瞥一眼,又赶忙离开,红着脸,有些不解地小声问:“你早就发现……我藏了那个了?”
“嗯。”陆屿修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他面对她时特有的温柔,算是回答。
什么嘛。那还全程看她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傻样。
陈安梨噘着嘴胡思乱想间,男人的身体再度覆了下来。
像是再三确认她的感受和状态,明明是忍耐边缘的位置,陆屿修却更加耐心又轻柔,薄唇顺着她的额头,遮掩的手背吻过,再用手轻轻移开,极其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陈安梨的意识迷离,下意识地抬手揽住陆屿修的脖颈,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和迟疑,陈安梨的手收紧,软着声音带着颤意,在他耳边开口:“屿修……”
“嗯?”
陆屿修的吻落在她的鬓角。
陈安梨偏着头,轻喘的声音落入陆屿修耳内:“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哦……”
这种时候,她却还记着他的洁癖,担心着他的状况。
陆屿修动作一顿,忽然不知道怎么爱她。
好像不管要怎么爱她,都不够。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庆幸着每一个时刻,身体在发力前绷紧,手下的动作和声音却更轻。
“傻瓜,”他轻吻她的下巴,声音更轻,“是你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
陈安梨在下一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极致深长的呼吸,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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