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愿,也不知道后来蒋教授和他说了什么,居然就答应了,陈安梨一脸惊诧,临出发才被通知,她也要一起去。
这就奇怪了,陆屿修又不是跑通告,她这个经纪人完全不用跟着,但是他居然一脸认真地让她以女朋友的身份跟着。
陈安梨本来想到陆屿修的胸有成竹和自己屡次被动被撩的位置,想稍作反抗一样,看了一眼蒋教授愿意贡献出的设备,顿时就心软答应了。
也罢,第一次一起夏令营的时候还不熟识,多少有遗憾,就当这次是补给陆屿修的吧。
陆屿修带队的消息一直都是保密的,怕粉丝跟踪行程影响大家的进程和观测,也怕有心人提前混到队伍里。
陈安梨走之前收拾了很久的行李。
说来也奇怪,一开始抵抗着,不想太早和陆屿修住一起,但是回来没多久就一直在外拍摄,居然一直都没有机会搬出去,到后面也就这样了。
陆屿修到底是格外绅士的,如他一开始所说,他对陈安梨的索取向来是点到为止,只要陈安梨流露出一点慌张和不愿,再狼狈的情况,也会停下来,自己的情绪无处安放之下还会安慰陈安梨。
对他,陈安梨多少是愧疚的。
已经荣升已婚妇女的瞿清听到这些的时候,一脸诧异地挑了挑眉,很快直接地问她:“你确定陆屿修是不愿意?他不是……不能?”
陈安梨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倒不是质疑他能力啊,”瞿清自知口误,赶快澄清,“我是说,他之前不是重度洁癖嘛。我也没接触过这么洁癖的人啊,那种事,毕竟太亲密了……他能接受吗?”
瞿清说得隐晦又直接,陈安梨终于听懂了。
她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反驳或者说解释,默默忧心忡忡起来。
陆屿修被迫参加了趟视频会议,刚一回来,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地陈安梨一脸忧心忡忡又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洗了手过来,陆屿修摸着她垂着的头,很快扶着放到了自己腿上,柔声问她:“怎么了?不高兴吗?”
陈安梨摇了摇头,目光攀上来同陆屿修垂下来地视线对视,眼中的心疼和担忧快要溢出来。
陆屿修微微蹙眉,有些不懂她这个神情是为何。
他最近可没有故意对着她装可怜好博取同情来换取点“好处”,毕竟,现在的陈安梨已经开窍许多,不再对他躲避太多了。
等了等,否定了脑海里所有猜想,陆屿修刚低头准备询问,陈安梨却倏地坐起来。
坐起来不算,她忽然一反常态,跨坐到他腿上,以一种她平时绝不会做的姿势,贴靠着他,扶着他的肩膀,视线紧紧盯着他。
陆屿修的眼睛都要直了。
他的身体瞬间绷直,下意识地护住了她的腰,免得她摔下去,看着她的视线,眼底的幽深像是被打散一样,犹如夜色中的深潭一样流转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陆屿修开口,声音低沉暗哑得不像话。
陈安梨有些紧张地吞咽一下,像是某些猜测和心疼让她暂时忘却了害羞和畏惧。
她扶着陆屿修的肩,认真地看着他的视线,开了口:“等一下,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把我推开哦。”
陆屿修视线一怔,微微蹙起眉,陈安梨的头已经凑近了,试探着落在他的薄唇上,一点而过,而后是刮得很干净的下巴,再往下,是男人的喉结,能看到他因为紧张还是干渴吞咽一下,弧度犹如水中山峦的倒影一样,缓缓起伏了一下。
陈安梨呼吸开始急促,偏头吻了上去。
陆屿修呼吸一滞,握着她的腰的手收紧,yù_wàng几乎是瞬间就被唤醒。
陈安梨埋首在陆屿修颈间,不得章法的像是一只初探索世界的小奶猫。
等了等,她抬手把陆屿修颈间的领带解开,温柔地释放了他的呼吸,又伸手去解开深灰色衬衣第一颗纽扣。
陈安梨垂头在他锁骨上轻吻一下,略微窥见男人硬挺的胸膛,手心冒出了汗,第二颗扣子解得就没那么顺利了。
陆屿修只感觉像是一种小猫故意而为之一样挠着他的胸膛,却不给他止痒,只顾着自己撩火终于忍无可忍的,他抬手握住陈安梨作祟地手,嗓音低沉暗哑得不像样,靠最后的理智压抑。
“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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