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他下一句要说的话或者要做的事一定能让她惊掉下巴的。
所以,她决定先发制人。
因为之前她选的这个角落偏僻又是盲区,现在也没什么人注意。
陈安梨四下看了看,倏地拉高陆屿修的外套,很快盖住两个人的脑袋,于黑暗中,她倏地凑近,吻住了那双下一秒可能说出让她难为情的话的薄唇来。
黑暗下,其他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唇部的凉意和酥.麻顷刻交织着放大。
陈安梨得逞地弯唇,刚要全身而退地撤出,却蓦地感到陆屿修陡然加重的呼吸。
她还没往后退,却忽然被陆屿修抬手抓住了腰。
下一秒,隔着衣服,脑后攀上一只手,禁锢着她,陈安梨向前倾着,手不自觉地搭在陆屿修肩头。
她刚哼哼着抗议一声,唇舌间的柔软之地已经被陆屿修趁机攻略,带着满满的侵略和温柔气息,骤然深入。
许久,陈安梨在溺水和窒息之间挣扎着,终于被餍足而又不知足的男人放开。
她脸红扑扑的,抿着有些酥.麻的唇瓣,委屈地伏在陆屿修的肩头,头上还罩着自己不知死活主动拉起来的外套。
“太过分了……”
陈安梨小声抱怨。
“嗯。”
似乎是憋了许久的yù_wàng得到满足,陆屿修倒是没再反驳,甚至顺着她的话柔声附和。
陈安梨愈发不满,也愈发过分,开始新账旧账一起翻:“你刚刚还给我头上别野花,太过分了。”
“嗯。”
依旧是好脾气的应声。
反倒让陈安梨愈发不满,这明明是纵容和宠溺的语气,却硬让她曲解成敷衍。
“为什么要那样?”
陈安梨不解。
“那是第一次见时,就想对你做的事。”
对陆屿修而言,终于做了而已。
陈安梨刚刚凉下去些的脸颊瞬间再度发烫,她推了推陆屿修,却推不开。
“你难道要小心眼到把之前想对我做的事都做一遍吗?”
“……嗯。”
陆屿修犹豫了一下,居然又是这个回答。
只是这次语气和前面的不同,似乎带了一点和她一样的害羞,而他没有遮掩好。
陈安梨腿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搭在他身上,顿时自暴自弃道:“那你现在一次性做够吧。免得你哪天当着别人的面搞事。”
她怕她这颗老心心招架不住。
陆屿修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闻言低低沉沉地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问道:“你确定……在这里?”
陈安梨一怔,感受到在自己腰际和后背试探着带着威胁游走地手,瞬间绷直了背脊。
“全部?”
陆屿修一字一顿补充。
陈安梨一瞬间像是一颗被蒸熟了的梨子,红到了耳朵根。
她压抑着被他撩拨而起快要脱口的低吟,揽着他的脖子求饶:“不了不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陆屿修作恶的手终于听了下来,落在她背后安抚地拍了拍,威胁过后,是进一步诱哄。
“等下来我帐篷?”
陈安梨埋首在他颈间,全身的每一处几乎都毫无防备地落在陆屿修的手里,只能点头:“嗯……”
不远处的欢闹聚会似乎散了,有人对着这边喊:“喂!那边的,散了散了,回各自帐篷睡了,明天早起拍日出啊!”
陆屿修在外摆了摆手。
陈安梨趁机报复性地偏头咬上他的喉结,没有用力,反而学着他的模样,吮吸了一下。
男人将要出口地话压抑成一句闷哼。
陈安梨几乎能感觉到陆屿修顷刻因为害羞而发烫的耳垂。
她埋首在他颈间偷笑,死死揽着他的脖颈,幸灾乐祸道:“活该。”
陆屿修拿她没法,放松了些,在衣服包裹出的黑暗里,同她对视,手禁锢着她的腰间:“你确定要在外边这样主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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