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妆也花了,应该不舒服吧?”
朝花期的啜泣一停,犹豫地抬起一双泪眼看着陈安梨。
“您说的对。”
清冷疏离的声音让面前对峙的三个人一怔。
陈安梨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刚好手臂被陆屿修不轻不重地拉了一下,被他揽进了怀里。
陆屿修脸上的神色淡淡的,相比刚刚的怒气已经掩了下去,只静静看着对面,眼底的疏离清冷乍现:“安梨她是我的宝贝,这种事,我不会让她做。而且,您似乎对自己的女儿了解不够深。”
最后一句话,他是带着淡淡的嘲讽的语气,话音落下,唇角止不住讽刺地扬了扬。
朝花期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委屈地拉了拉朝父的衣袖:“爸爸,算了,今天是阿姨的忌日。我自己可以上去换……”
“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上去?”朝父气得不轻,很快看着陆屿修,“你不肯让她上去,那你陪着花期上去。”
陈安梨看这画面实在看烦了,自己心底里也有气和委屈:“叔叔,您这么珍爱您女儿,怎么放心她和有女朋友的男人单独相处呢?我想花期自己也不屑这样做吧?”
一句话,堵得朝花期不上不下,下不来台阶。
她只好点头,委委屈屈附和:“爸爸,我可以的。我还是自己上去吧,不要让安梨姐和屿修之间因为我产生误会了。”
那边,陆屿修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门很快被敲了敲,下一秒,一位女经理推门而入。
她很有分寸地瞥一眼里面,很快视线落到陆屿修身上:“小陆总。”
“带朝小姐去换套衣服。”陆屿修沉声交代。
“好的。”
那边很快应,对着朝花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朝小姐,这边请。”
朝花期犹豫了一下,咬着唇看了看陆屿修,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朝父没想到陈安梨和陆屿修会这么油盐不进,而且明面上让他下不来台,有些气愤又不满地看向陆远征。
“老陆,我们今天可全看你面子,陆家和朝家这么多年交情了。你们今天带了这么一个人,就是非让我们下不来台是吗?”
陆远征一直冷眼沉默的坐在原地。
等了等,终于抬起了眼眸,看向朝父:“你说是一家人出来聚聚,我带了儿子和他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况且,今天是我妻子忌辰,你们未免说了太多不合时宜的话。”
自知触动了陆远征的逆鳞,朝父脸上的神色有片刻难堪,很快收住了:“老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向来见不到花期受委屈,花期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不是?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倒是也擦亮眼睛看看,免得屿修他年轻,被骗了。”
“我看什么。”陆远征似乎觉得好笑,“就算她真嫁进陆家,也不是我来娶。被骗也不是我被骗。”
陈安梨惊愕瞬间,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么从中听出一点窃喜和看戏的意味来?
朝父也没料到他是这样的态度,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是,老陆,你还真打算让她……进陆家门?”
陆远征的神情淡然,自带一股气定神闲的高傲:“陆家向来没有靠联姻获取资源的先例。如果屿修他需要一份好婚姻才能维系住陆家产业,那这家业毁在他手上了也罢。”
这话看似在说陆屿修,实则完全是在打朝父脸,因为他当初和朝花期的母亲结婚,就是看中了对方背后的家族企业和财力。
而他一直打着把朝花期送来陆屿修身边的主意,无非也是想从陆氏这边分一杯羹。
朝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朝花期眼看着形势上升,也不敢再拿自己的事点火,她默默地抹了抹眼泪,跟在经理背后出了门。
房间里三方对峙。
陈安梨跟着沉默,有些捉摸不清陆远征的立场。
在别墅里的时候,她很清楚陆远征和她是对立的,但是出了门,她又似乎总能无意间感受到陆远征父亲般的护短和柔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
有服务员进来收拾撒到地上和桌面的酒渍。
朝父似乎对这个气氛极其不满,踱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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