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当年一样一样的,说风就是雨,看起来比谁都寒碜,但心里比谁都正义。”
“当年……”李全友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给你留了那串传家宝龙凤呈祥的玉饰,你没当?”
周香眨了眨眼睛:“哎呀,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
两个大人聊起往昔结果竟然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了。
李光久从床上蹭了起来:“我刚入学就要当老师了,你们不发表什么看法吗?”
李全友的声音从堂屋里传来:“明儿一早你还不是要去学校上学,无论是当学生还是当老师,你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接着李全友的脑袋从门口那么露了出来:“就是给老子我多学点东西回来。”
李光久蹲在凳子上,把李全友剩下的那半缸水喝了:“知道了,不过爹啊,你就不惊讶,不觉得我儿子怎么这么厉害,我李全友这辈子后继有人……”
一个巴掌从天而降,李全友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好你这臭小子,敢直呼你老子的名字,你要再这么没大没小……”
“哎呀!找到了!”伴随着周香一声惊喜的呼唤,李全友的手顺势又收了回来。
“找到了什么呀?”
屋外全某某站在栅栏边提着煤油灯在那里探头探脑的:“我是石家小学老师全某某,李光久有没有回来啊?”
周香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的是西索西索藏东西的声音,刚咽了口水的李光久差点没有喷李全友一身,他赶忙赶忙的咽了下去,然后从椅子上翻身下来:“全老师?——”
屋外,全某某问孙默:“你有没有听到李光久的声音?”
孙默点了点头。
“那我没听错,他应该是趁我们不注意自己偷溜回来了。”全某某下了判断。
刚喜出望外奔出堂屋的李光久听到这句话又把脚给收了回去,让李全友抢了先,他一出去,就把栅栏给打开:“全老师,你可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我家那臭小子……”
全某某打断了李全友的话:“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他回来了没,因为先没找着人,有些不放心。”
“哦。”李全友站在原地摩擦了一下手掌:“要不要进来坐坐……”
李光久在门槛上磨了一下脚掌,又迈了过去,他一出来,先冲着全某某笑道:“全老师,你是来叫我回学校的吧?”
全某某把煤油灯往前提了提,照着李光久的脸,点了点头:“果然在这里,这就放心了。”
他把煤油灯递给了孙默,侧过头冲着李全友道:“坐一会儿就走。”
李全友愣了一下,他似是没想到全某某会真进来坐坐,猝不及防之下,没有反应过来,呆了一会儿才连忙道:“里边请,里边请。”
周香赶忙把东西收拾好,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去里屋翻箱倒柜找茶。
李全友一进来,推了她一下:“找什么呢?”
“你还记得不?去年过年的时候,你请你部队里的兄弟吃饭,有位长得高高瘦瘦的不是带来了一撮广西的桂林毛尖,我给收了起来,一直没动。”周香急得直跺脚:“怎么一时就找不到了呢。”
李全友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周香拍了他一下。
李全友小声冲着周香的耳边道:“那个啊……我拿走了。”
周香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那哪知道你还记得啊……”李全友呵呵直笑:“没事,不讲究这个。”
“来者是客。”周香推了他一下:“你赶紧出去,把人家老师晾在外面是什么意思?”
李光久和全某某坐在堂屋里的板凳上,全某某接过李光久给他倒得凉开水,也不介意,猛地喝了两口:“刚说太多话了。”
他随口说了一句,打量周围的摆设:“光久啊,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自己回来了呢?”
李光久看了另一边闷不吭声的孙默,张开嘴:“那是因为我爹他……”
“全老师啊,你别见怪……”李全友笑着走了过来,打断了李光久的话:“光久这孩子就这样,需要你多教……”
他走过来,把李光久从椅子上赶下来:“去再搬个板凳过来。”
李光久撇了撇嘴,进了里屋,周香把凳子递给他,小声道:“别跟你爹置气。”
李光久顿了顿:“娘,爹是不是有想法了?”
“他啊,没点想法才奇怪呢。”周香站了一会儿,方笑道,她摸了摸李光久的脑袋:“你也别多想,你爹他啊,看起来粗俗,其实比谁都精明。”
接着他就被周香推了出去,拿着板凳的李光久一进堂屋就见三人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他略微呆了呆,放下板凳蹲在李全友的脚边,就听到全某某道:“光久啊,这事啊,我其实已经有所决定了。”
李光久把视线投向孙默,孙默一脸茫然的回视过来。
“李兄,你也是参加抗战过的,也受过部队里的教育。”全某某给李全友的茶缸满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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