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变态!”心里却要痒上半天的。花容不在乎,基斯也没想过要去在乎。这一人一吸血鬼如今在外人面前是弟弟离不开姐姐的黏糊姐弟,实质上却有着主从般的绝对上下。
当然了,花容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真的就是基斯的主人。她很清楚只要基斯有那个念头,自己就会变成他的盘中餐、俎上肉。而对于花容只要保持着意识清醒就绝对不会放松的警惕,基斯则感到十分的受伤。他已经十分努力地在几乎每一件事上对花容表达出:“我不会加害于你、我不想加害于你”的讯息,然而花容从未给过他一星半点儿的信任。
基斯心中无限委屈,可一想确实一开始是自己不由分说地强暴了无力抵抗的花容,也就觉得花容不信任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自诞生就成天忙着觅食以满足食欲的天真小吸血鬼哪里会知道寿命远比自己短的人类心思远比自己复杂?
花容与其说是不信任基斯,不如说是不信任吸血鬼的本性以及生物的利己本能。虽然看上去花容是基斯的女王,不管她如何任性、如何残忍,基斯始终会把她捧在手心上,疼在心口里,她需要做的只是尽情地享受基斯不带任何附加条件地忠诚宠溺。事实上花容一直小心地控制着和基斯之间的关系的平衡。毕竟,身为吸血鬼的基斯不像他看起来的那么无害。而豢养猛兽就要有某天被猛兽给咬死吃掉的心理准备。
——不过或许这些都只是借口。
花容阖上了厚如字典的解剖书籍。她从基斯的背上起来,像嘉奖爱犬那样轻轻爱抚着基斯的头顶。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阿容!不!!不要——!!”
花容看着面前俊脸瞬间扭曲、表情刹那间狂暴起来的基斯,心底涌出了蜜般的滋味。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表情。狂乱的,痛苦的,乞求的,依赖的,眷恋的……仿佛不是自己就不行的表情,好像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会失去一切的表情。
“求求你了阿容!我还可以继续的!我还可以继续的!!”
基斯呜呜地哭了起来。他那从雪银恢复成海蓝的眸子漂亮得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蓝宝石。他拥抱着花容身体的力道与热度都透过衣物与皮肉传到花容体内。感觉着基斯的颤抖,故意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让基斯以为自己这是要惩罚他做不好家具、不给他生气吃的花容在基斯的臂弯里弯起了嘴角。
她喜欢这样的基斯。她喜欢这种能支配比自己强大的生物的感觉。她喜欢这种掌控美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异性的错觉。
尽管她知道错觉只是错觉,只是人类欺软怕硬的劣根性产生地错觉。
“……今天你很努力了。所以给你奖励。”
花容回抱住基斯,基斯颤抖了一下,旋即用带泪的眸子去看花容。
他的阿容实在是太反复无常、令人琢磨不透了……可是、可是就连这样的阿容,他也好喜欢、好喜欢——
花容能在基斯的眸中看到“喜欢”、“喜欢”、“好喜欢!”,笑容因此在花容的嘴角微微扩散。
睁着没有神采,只有浓浊黑暗的双眼。花容的心里暗道一句:可怜的小吸血鬼似乎还没有发觉自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
“这个是从哪儿来的?”
男人,准确来说是有着纤细容貌的青年一手掐着粗壮大汉的脖子,一手从颤颤巍巍眼看已经被吓得快要屁滚尿流的大汉胸口衣袋里扯出了一个钱夹。
钱夹并不新,用得是上好的小牛皮,里面装着两张彩票和一些零碎的小额纸钞。虽然原主人装在钱夹里的东西是一点儿不剩,但多年前青年亲手放在钱夹夹层里的小玩意儿还在。
“我可是没有什么耐性的。”
露出个花般的笑容,青年五指微微收拢,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极度适合在钢琴、小提琴这样高雅的乐器上驰骋的手指就用几乎能掐碎人颈骨的力道掐得大汉喉管生疼。
“别、别……我、我说、我告诉、告诉你——”
“嗯~嗯~这才对嘛!”
青年闻言笑着点头,那模样像极了夸奖小朋友做得好的亲切大哥哥。
大汉匆忙瞟了一眼这个他第一印象是“女人一样的娘娘腔”,旋即畏畏缩缩地低下头去,哆嗦着交待道:“这、这是我们哥儿几个偷、偷的……就在、就在火车站……偷的……”
粗壮的大汉像小孩子那样结巴着,在他的脚下还有因为多看了眼前这青年几眼,在这青年走来时出言调笑的几个同伙一动不动的肢体。这些人并没死,只不过他们清醒过来或许会更希望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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