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
大抵妖精体质作用,到傍晚时候,她身上的痕迹已变得很浅。想了想,辛甘还是将一管软膏捎上,踌躇片刻,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他大概是刚洗过澡,裸着上半身,被她挠出来的片片红痕还在。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淌下来,渐渐隐没于白色毛巾包裹的下半身。
“姐姐?”语调欢快带着一丝依赖,辛甘突然有点不想提那件事情。
目光瞥见他微微侧身的侧面,辛甘耳根子些许发红,脑子里回想起早晨见到的那一幕:好腰,好臀,好长腿。
白格钦仿佛半点没发觉辛甘奇怪的变化,毫不避嫌地迎上来,穿过她的手臂,直接揽着她的肩膀拥进屋。
“那个......我看你背上的伤还没好,所以给你送药。”她说着,便将那管软膏放在白格钦手里,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星半点。
说实话,白格钦并不想消除身体上她留下的痕迹。
但她一番心意,他舍不得拒绝。
于是,他复将药膏推回去,仰起头微笑:“姐姐帮我涂涂。”
没办法,人是她睡的,伤是她弄的,这烂摊子,理应她一手包揽。
膏体凉幽幽,用手指划开,接触到紫红的抓痕,瞬间变得炽热。
辛甘总觉得,心脏又要不受控制地蹦跶跳了。
同样的,白格钦也觉得难受得紧,两人经历了那样亲密的爱事,现在只要稍微碰到她的肌肤,浑身便如烈火燎原,血似岩浆,爆发之后全涌向下身。
可这难受是甜蜜的,他甘之如饴。
手下的背部蕴藏着结实的力量,宛若蛰伏的野兽,辛甘从不知道,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弟弟,身材实际还......还不错。
“格钦。”辛甘试探着开口:“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姐姐说。”不知为何,她觉得他的声音莫名沙哑。
“昨晚......”
“昨晚?”他一颗心吊了起来,摸不准辛甘的意思。
“昨晚是我不对,你不要说出去。”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穿上裤子不认人的小辣鸡。
“......”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传来。
因为她以前从未听过白格钦发出过这种笑声,一时有些发愣。
白格钦道:“拔吊无情?”
噢,这个词用得甚是贴切,但联想到这等粗鲁的词汇是从矜贵的白格钦嘴里冒出来的,辛甘又羞又惊,连带着手下的动作也慢慢跑偏。
“不不不,格钦,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算了,我不辩解。”事都做了,她再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最后一句话可真真如盆冷水泼到白格钦身上,教他因她而起的情欲退了个三分之一。
他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辛甘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那厮说:“好啊,姐姐不是想让我封口吗?可以。”
“那就满足一下弟弟小小的要求吧。”
辛甘光顾着看他的表情,根本没有细想他话里面的深意:“好。”
小小的要求是什么,总不会是约炮或者做爱之类荒唐的事情。
不得不说,辛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话音刚落,围在白格钦腰上的浴巾便轻飘飘地被他解落到地上,袒露出一片令人腿软的骇人景观。
“它硬了,你一碰到我,它就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后仰,嘴唇贴着她的耳际,轻佻又邪魅,简直不是她印象中那个永远跟在她身后软软甜甜的小家伙。
巨大的反差让辛甘头脑发热,盯着那粗涨东西的眼眶渐渐发红,她喝道:“白格钦!”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严厉地对他,白格钦心想自己是不是把她逼的太紧,但立刻被伸到他胸前抓弄的小手吸引到,似笑非笑地开口:“姐姐也很想要我的吧。”
“?”
“我的rǔ_tóu都快被你掐红了。”
“......”
辛甘连忙低头,果不其然,她刚才想着白格钦的rǔ_tóu粉粉的真可爱,要是摸一下就好了,没想到随便一想,犯贱的手就摸上去了。
话说回来,快要吵架的时候,说这个真的没法再继续。
四目相对,辛甘的是尴尬,白格钦却咄咄逼人。
好半晌,辛甘才冒出一句:“除了这个,其他都可以。”
少女的脸蛋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微撅起,像一个不情不愿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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