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晦涩至极,又难以言明。
一瞬间,脑海中淌过跟秦悟对战时候的那一式天下寒。
仿佛在危险之下中,触发了某种潜力的一般。
“春风化雨!”
宁方长眼神中猛然精芒暴涨,原本的守剑之式陡然一变,剑锋凌厉,荡起百道剑光朝着人使劈杀而至。
他心头恍悟,怪不得春之剑法第三式春风化雨让他难以掌握,原来需要的以第二式做引,在某种程度下跟秦悟的天下寒到有些相似之处。
如今施展开来,锈剑偏冷。
剑光爆射,穿破空气,周围还在纷飞的落叶被尽数切碎,剑光速度不减的朝着人使射去,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一般。
人使的面色微微一变,这一招变化的让他难以预料,心中却为宁方长的天赋有些吃惊,在如此困境之中剑道修为竟然还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样的天赋堪称妖孽。
杀意弥漫!!
一次次攻势都被后者抵挡下来,人使的眼神中也是有着厉色凝聚,右手握着戒尺的手更紧了几分。
看着刺杀的而至的宁方长,眼底深处噙着冷厉之意仿佛要把宁方长给冻僵一般。
“咤!”
一道晦涩的喊声从他的嘴中传出,怪异的喊声仿佛不是人类所通用的音符。
这声出口之后,人使的眼神中的疲惫之色也是愈发的明显。
声音脱口,悄无声息的扩散而出,宁方长的身形一僵,手中的剑式微微一滞,仿佛发生难以掌控的事情。
宁方长的面色愈发的苍白,那种程度就像是白纸一般。
在宁方长的停滞的片刻,那人使有着冷笑的声音传出的,身形瞬间掠至到宁方长身旁,当空砸落。
一尺崩山!
仿佛的厚重的小山都难以抵挡这崩山一击,而戒尺上的灵力奔涌朝着宁方长的神色重重的倾下下来。
这一下,足以要了宁方长的命。
难以在短时间内击溃宁方长,也让人使动用了自己的保留手段!!
那戒尺当空而落,距离宁方长的头顶越来越近,那雄浑的劲道喷涌着,使得宁方长的上衣已经彻底粉碎,仿佛连地面都隐隐的有些龟裂的痕迹。
戒尺距离头顶不过一寸之距,仿佛已经透过人使单薄的面巾看到后者脸上的狞笑之色。
就在这个电光火石之刻,宁方长的眼神陡然一亮,一抹难言之色一闪而纵。
“什么?”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人使的面色的勃然一变,紧接着在他的眼前亮起一道冰凉的剑光。
剑光如水,清冽而冷厉。
一剑之下仿佛连人使眼神中的神色都被剥夺了一波,径直朝着咽喉斩杀而去。
人使毕竟是老练之辈,在剑光来临的一瞬间,身形硬生生拔高了一分,避开了咽喉。
“噗嗤!”
剑锋斩入皮肉的声音依旧响起,人使的身形拔高了几分,虽然避开了咽喉的要害,看胸前的衣襟依旧被撕裂的开来,留下一道狰狞的剑痕,皮肉翻卷,鲜血直流。
从交手到现在,人使第一次被重创!!
人使的身形止不住的后退,足足落后十余米的距离,他的手中浮现出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那还在流血的伤口竟然立刻结疤。
这时,他才难以置信的盯着宁方长问道:“为什么?怎么可能!”
“想知道答案!问阎王吧!”
宁方长看着后者已经结疤的伤口自然不会跟他继续拖延时间,趁他病,要他命!!
给敌人还有个屁的解释!!
那真是傻缺!!
锈剑斩出,灵力如瀑。
青色的灵力随着宁方长手中的锈剑狠狠的朝着人使的要害斩去。
人使面色微微一变,戒尺横起,与锈剑撞击在一起,金铁之声络绎不绝的响起。
宁方长自然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这一剑给人使造成的伤势太重了。尽管伤口止血,依旧还是影响着人使的战斗力。
宁方长却不然,尽管他现在已经现在也是受了不少伤,可他仿佛全然不顾一般,以命搏命!!
“疯子!!”
人使的面色终于变了,一尺挡开宁方长之后,身形急速后退。
人使面色不断的思索着,现在的事情已经逃离他的掌控,尽然有着想要逃离的打算。
当即,身形立刻后退,准备逃跑!!
“呵呵!”
宁方长嘴角流露出冷笑之色,他又怎么会如他所愿,当即身形犹如虎豹一般暴掠而出。
一抹难以言明的契机顷刻间流露出来,让人心神失衡。
那准备逃离的人使身形突然微微一僵,在他的眼前仿佛出现这一幅幅残破的画面。
那赫然是一副战场的画面。
狼烟滚滚,战鼓四起,浑厚之声震人心魄。
马革裹尸、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残肢断骸随处可见,鲜血如廉价的自来水一般仿佛染红了整个沙漠,又如同天边夕阳所洒落而下的光芒,一片血红。
金戈铁马,沙场的嘶嚎之声响彻而起,血染黄沙。
……
人使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逐渐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但很快就转变回来,只是微微走神一瞬而已。
回过神来,他的神色的浮现出的难以置信的神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逃!
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重要了,以至于让他都不想要继续逗留在这个地方。
可惜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道剑光,一道雪白的剑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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