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虽然兵户大家,家族女子的教演不像寻常人家那么严苛,
即便是这样,基本的礼数,尤其是进入洛阳之后,
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的,
让董白心里早就憋得发毛了。
一听到李文龙说要开办酒楼,玩心大起,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李文龙说道:“不过,现在这个地址有了,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什么问题?”董白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李文龙恭维道:“这件事对于常人来说,可能难于上青天,但要是小娘子,不,顾问出马,自然是水到渠成……”
常日里被人叫惯了小娘子,突然冒出一个新词,
李文龙又投其所好,董白大为受用。
“现在开酒楼还少了一些厨子,咱们既然要开,自然要最好的厨子……”
“厨子,不就是庖工了?”董白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道,“最好的庖丁当然是在皇宫啦,这个就交给我了……”
董卓权势滔天,放几个厨子出宫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不过……,顾问可不能说是开酒楼需要厨子,不然……”
“这个我知道……”董白摆摆手道,“我就说府上做的东西吃不惯,想换换口味。”
这妮子果然上道,无师自通,有前途。
“不过昨天晚上的那个今天还有吗?”董白看着李文龙,像是一只小猫流露出渴望的眼神,“我还想吃……”
都说写手是最好的厨师,做饭,家务无所不能,
但是李文龙宅在家里,做来做去也只会那么几个菜,
要讲究细水长流,这才华就像是内裤一样,你要穿,但不用逢人就说你穿了内裤。
“等到酒楼开业,保管顾问吃饱……”
嘻嘻……
有了盼头,董白笑着说道:“一言而非,驷马不能追;一言而急,驷马不能及。”
李文龙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过来:“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言既出,什么马都难追!”
合作的事情又谈了一会儿,李文龙从大厅退了出来。
沿着大街想找一家木材铺,走着走着就到了宫门口,
两个侍卫看到李文龙,像是看到了亲爷爷一样,一脸谄笑:“将军,您来了?这里有我们在,就放心吧……”
爹亲娘亲,还不如钞票亲啊……
李文龙暗暗咋舌,
看来昨天金旋是已经将钱分发下去了,
也怪不得这些侍卫,平日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指望着俸禄过活,
董卓一来,西凉兵大行,这些汉宫老兵自然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对了,将军……”一个军士说道,“清晨来了一个管事的,三十多岁的样子,问将军是不是在这里当差……”
“就是,就是,那厮直呼将军名字,被我们一顿好揍,怕是连他亲奶都不认得他了……”
三十多岁的人?
那自然不会是卫仲道了。
李文龙问道:“然后呢?”
侍卫得意道:“那厮挨了揍,夹着尾巴屁股就走了……”
夹着屁股?
李文龙一怔,合着你们爆他菊花了不成?
不过嘛,
揍就揍了,
除了卫仲道,卫家的那几个同辈为非作歹,也算是先收点利息。
站错队伍,可是要挨揍的……
回到侍卫房,屋内空荡荡的,这个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去当值了。
李文龙找到自己的位置,拿了一个竹简,开始勾勒起酒楼的装修图纸。
老酒楼底子不错,但李文龙想要更多地加进去一些其他元素。
这年头和以后一样,想要赚的多,只能是花样多。
比如这洗脚城不单单洗脚,还能提供其他服务;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开ktv的餐厅,绝不是好餐厅。
这就是商业界所谓的“开源”。
…
…
驿站,卫家住所。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咳咳……咳咳咳……”
“公子,大夫嘱咐要少说话,多休息……”
“放心,我没事……”
卫仲道在婢女的搀扶下,站在柳树荫下,手里拿着一卷泛黄的竹简。
脸色带着一丝蜡黄,病态比昨日更严重了一些。
“公子……公子……”
突然,一个杀猪一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婢女脸带愠色,怒道:“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难道不知道公子要静养……”
婢女话音刚刚落下,一个鼻青脸肿的家奴跑了过来,身上的麻衣也碎了好几处,腿上一瘸一瘸的,眼泪鼻涕和泥巴混在脸上,让婢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咳咳咳……,”卫仲道刚刚开口,就不住地开始咳嗽。
“公子,你可要为小奴做主啊,这……这羽林卫的仗势欺人,太可恶了……”家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捂着隆起的腮帮子,不住地哀嚎。
“被羽林卫打的?”卫仲道道,“你可有提李文龙的名字?”
家奴一脸委屈道:“提了,提了啊,但是那群人不容分说,上来就打啊……哎呦,疼死我了……”
卫仲道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邃:“看来这次表公子是惹了一个不好惹的人啊……”
“有什么不好惹的……”婢女愠色满面,“那李文龙不过是董白身边的一个家奴,不知怎么的,得了董卓的青睐,这才成了羽林中郎将,一个溜须拍马,见风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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