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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没想到这虚幻如此真实,第一世纪宁的目光犹如尖刺,深深扎在他身上,全身一抖,脚步退后一步,正好退到门扉边上。
“哐当。”门扉被人从外踢了开来,阳光由外直透,整个茅屋之内顿时透亮起来。
北冥椿望了眼第一世的纪宁,又望了望泥锅中煮着的汤药,脚步轻灵的朝床边走去。
“小娘子,你可让我好找,前几日在镇上相遇,令我倾心仰慕,那日离别后,令我侧夜难眠哪,所以就四处打听,多方找寻,天不负我,这不,原来小娘子躲在如此幽静之地。哈哈哈。”门扉踢开,一名身穿锦绣长袍面容清秀的纨绔少年从门外走来,他的身后跟随着四名彪形大汉,个个虎背熊腰,壮实异常。
纪宁记得清楚,这名纨绔少年是镇上官家子嗣,在镇上集日之时,垂涎与北冥椿之容貌,几经打听,找到此地,欲要将北冥椿带走。他并不担忧北冥椿会被带走,他只是一名旁观者,他双眼不离北冥椿,就是现在最大的幸福了。
纨绔少年揉了揉眼睛,慢慢适应了屋内的光线,见北冥椿正站在一个男人身边,脸色一变,顿时气恼。
“那是谁?”
“来呀,将那男的给我拖出去。”
纨绔少年顿时大声嘶吼,他非常气愤,有些歇斯底里,居然有人在他之前躺到了他看重的美女床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要将那一副病秧的少年给杀了,一定要杀了。
那女的带会去,必须带回去好好把玩,等到玩腻了,赏给手下得力之人,那也是一种提升忠诚度的方法。
身后四名壮汉听到主子嘶吼,顿时冲上前去,他们可是最忠诚的奴仆,他们需要表现出最听话,最得力的一面,唯有如此,才能在镇上趾高气扬、飞扬跋扈,不然,最多只能作为军丁,被派往边关九死一生。
纪宁只见北冥椿微微一笑,手一招,还在泥锅边上的木桶顿时飞到她的手中,正想挥动手臂,将这木桶砸向四名壮汉,手臂被另一只手给按了下来。
“打打杀杀,不适合你,让我来。”第一世的纪宁接过北冥椿手中的木桶,正好四名壮汉冲了上来。
“砰,砰,砰,砰。”木桶与肉身亲密接触的声音响起,只觉眼前光影一明一暗,四名壮汉朝外飞了出去,正好撞击在顶在门口的纨绔少年身上,连带着纨绔少年五人被第一世的纪宁一挥手中木桶,全都扫出门外了。
“没事,我来解决。”第一世纪宁冷酷的对北冥椿说道,最初的纪宁不苟言笑,正是北冥椿那微微一笑感染了他,从此之后,不论遇到何事,纪宁都会微微笑着面对。
纪宁看着第一世的自己,那酷酷的脸,一副欠他无数宝物的样子,不自觉的犹如北冥椿般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手中握着木桶的残骸,脚步坚定而有力的朝外走去,至于所受之伤,在他刻意掩藏之下,无法看出他还是伤体。再而言,面对几个世俗之人,还不至于令他不能出手。
“你不能见光!”北冥椿轻声说道,眼中柔波流转,声音温柔可亲。
第一世纪宁是受毒掌所伤,这种毒遇光会使毒性发作,所以茅屋门扉成天都是紧闭的。
“我无碍了。”第一世纪宁停下脚步,冷酷的脸庞难得的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朝北冥椿笑着说道。
嘴上虽说无碍,气色上还是有些苍白,只是他心中清楚,毒已经消失了,或许是北冥椿煎熬的汤药作用吧。
第一世纪宁几步就到了茅屋外,北冥椿提着裙摆,步子轻灵的紧跟其后,纨绔少年与他带来的四名壮汉正好从地面上爬起,一脸难受的在那摇晃着脑袋。
纨绔少年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居然在他的地盘上被另一名少年给打了,而且还是在他凤求凰之时被打了,当然,纨绔少年正是这么认为自己的抢人行径的。
凤求凰时被打,这得有多丢人,必须将这少年给抓回去,拿他点天灯,对,就是点天灯。
纨绔少年双眼直视第一世纪宁,声音带着愤恨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子,我可是天幕镇镇主袁金桐的儿子。”
“给你个机会道歉,并将那美娘子送到我袁府,我可以饶你一名,今后好好伺候本少爷。”
“否则……”
袁纨绔见第一世纪宁走到跟前,忙伸手点了点第一世纪宁的胸膛,根本没有任何危机感存在。
袁纨绔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一个阴影朝他盖了过去,刹那间就感觉天地倒悬,头晕眼花,一股血腥液体从头顶流了下来。
第一世纪宁扔掉手中残留的木桶把手,右脚猛的向前飞踹,这一脚正中袁纨绔胸膛,“噗”的一声,袁纨绔朝后飞了起来。
踹飞袁纨绔,另外四名壮汉正好脑袋清醒一些,抬头一望,将第一世纪宁朝他们走来,有些畏惧的看着第一世纪宁,纷纷倒着向后退去,大家并不清楚一招将四人打飞是何境界,但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实力,毕竟大家都只是凡人,舞刀弄棒,提升**强度而已。
“大……大……大爷,饶了……我……我们吧,求求你。”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四人皆伸手向前,一副防御状,嘴上不停的开始示弱求饶。
第一世的纪宁可不会因对方是凡人就有所纵容,凡人又如何,若此刻他与北冥椿皆是凡人,那么面对袁纨绔带来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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