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男人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chōu_chā,承受着背后男人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
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着的那个男子,不但高大健壮
并拥有一根长硕的yáng_jù,而且他还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亲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
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她自己体内产下的。
对于自己与儿子的悖伦交媾,白莉媛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
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
心理上的转变,也有生理上的契,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在一起,结成一
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自从戴上那枚融了父子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莉媛已
经自命为儿子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
地爱着这个血缘上是儿子,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
子,这个男人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在一起,哪个女人
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莉媛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
看着前夫那憨厚宽仁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
「老公,你放心吧。儿子对我很好,他现在长得这么高大,这么强壮,可以
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高家的人,以后也是高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给
高家男人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儿子很像你,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
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莉媛体内
的yù_wàng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
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我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剧
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我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阵
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
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我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肛
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龟
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pēn_shè着
体内最后的jīng_yè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莉媛口
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
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
拼命地伸直,踩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
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
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
地伸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我这次pēn_shè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
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开
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莉媛那菊蕾肛道。我的
pēn_shè力量之大,让白莉媛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
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我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yáng_jù后,那
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莉媛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
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
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
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
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jīng_yè,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腹部以下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
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了红晕,那对秋波荡
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张着那对涂着酒
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态都极为
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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