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粗暴地对我,呜呜……」
单手揽住冯蕊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从她的屁股下方伸过去,手指熟练
地拨开yīn_chún,拈起那粒被疼痛刺激得胀大了一圈的yīn_dì,酒保一边轻轻地揉着,
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怎么还叫赵总!都让你叫爸爸了,这么不听话,难怪我
们赵总会生气,快叫爸爸,说不定我们赵总听了一高兴,会对你温柔一点啊。」
「我听话,我,我叫……」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痛楚实在是太难忍了,冯蕊
一面哭泣着,一面凄婉、无奈地叫道:「爸,爸爸,爸爸……呜呜……爸爸,爸
爸……」
疯狂地在rǔ_fáng上用力抓揉的赵田慢慢缓下动作,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有些
不受控制,现在恢复平静的他不免对痛得哭起来的冯蕊有些歉意。他从来就不是
喜欢对女人施暴的男人,对女人他一贯的策略是采用高超的性技巧一步步地蚕食
掉对方的心理防线,令其发骚,诱其主动地向自己索欢。
这样做不仅是因为能够使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淋漓尽致的满足,从而获得最为
惬意的ròu_tǐ和心理双重享受,而且还能极为彻底地颠覆女人的心灵,使其事后产
生比遭受qiáng_jiān、胁迫等更为强烈、更为难忍的羞耻心和屈辱感,而那些心智不坚
或是涉世未深的,大多会厌恶自身、自暴自弃,乃至自此沉沦下去,成为自己随
叫随到的性玩物。
赵田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精谙降伏女人之道,他深知用暴力手段只能使女
人暂时屈服,并不能够长期占有,而且此中还少了许多乐趣。而利用女人最忌讳
的地方来摧毁女人的心灵,改变女人的心理,才能够彻底地占有女人的身心,使
其心甘情愿地听从自己的摆布,当然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丝毫心急不得。
在与冯蕊的狎戏中,赵田发现她虽然还是chù_nǚ,但却是个对性比较开放、对
享受xìng_ài毫不避忌的女人。因此对这样一个有着yín_dàng本性的女人采取诱使她服下
春药而又骚又浪地向自己求欢的办法,事后根本就不能颠覆她的心灵。
而通过要冯蕊开口叫自己爸爸这个事由的反应,赵田看出她对她父亲的感情
很深,对luàn_lún也很抵触,这应该是个极好的突破口,可是用暴力手段容易让她找
到推卸心理负担的借口,唯有使她在情迷意乱中,主动而且还是yín_jiàn至极地当自
己在她体内shè_jīng时那一刹那叫自己爸爸,这样才能够够力度颠覆她的心灵,使她
成为自己随意操纵的肉弹公关。
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赵田伸出手,轻轻拍抚冯蕊的头顶,脸上换了一副表
情,宛若慈父一样柔声对她说道:「冯小姐,都怪我,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没
有控制住自己,一时忘乎所以对你太粗暴了,不哭不哭,我保证以后会温柔地对
你,保证让你享受到天堂般的快乐好吗?」
落差太大了,恍若从一个极限跳到另一个极限,刚刚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
样子,可一下子却又变得这么祥和,冯蕊不禁产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心理,委屈
的心理瞬间得到极大的慰籍,身体不住抖动着,眼中的泪水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出现这种反应不能认定冯蕊下贱,她只是个一般的办公室文员,平时胆小怕
事,接人代物尽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一下子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仓皇、惊恐
在所难免,而且大剂量的春药也在影响着她的大脑,使她处在一种高度亢奋、痴
狂的状态,因此出现这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
「乖,乖……别哭了,看你伤心的小样真让人心疼,好啦,不逼你叫我爸爸
了,来,到叔叔怀里,让叔叔疼疼。」赵田伸手抓住她瘦削的香肩,猛地将她抱
到怀里,壮硕的身体使他抱起冯蕊就像是抱着小孩子那样,粗壮的胳膊随即用力
紧勒,怀中那温香软语的娇躯使他舒服得不由呻吟一声,肥厚的嘴唇马上迅急地
盖在她因这很男人的动作而吃惊开启的红唇上。
嫩滑的嘴唇又香又甜又软又湿,赵田不禁感到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大嘴用
力地蠕动着,不住吸着、舔着她薄薄的下嘴唇,直把它纳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舌
头急切地横扫过去,圈住她香嫩的瑶舌,胡乱翻腾着缠络在一起,甘甜的津液源
源不绝地啜进自己口里,而自己的口水也大口大口地渡过去,注满她的小嘴,流
进她的咽喉。
被这样狂热地吻着,冯蕊心中大赧,小手费力地举到赵田肩膀上撑着想要推
开他,可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而随着炽狂烈吻的进行,她的娇躯开始变得酥麻
虚软,心房也颤栗无比,气恼渐渐化为乌有,在无限娇羞中,一声声腻人的娇喘
和一阵阵颤人心脾的娇声嘤咛不受控制地哼出口外。
细细蛮腰不耐兴奋地扭动着,小手一只搭在赵田宽阔的肩膀上,一只搂着他
粗壮的腰部,手指微微蠕动,摩挲着他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而原先被动的热唇
香舌仿佛嫌他还不够痴狂似的,炽情地回应着,反客为主地导引他的舌头在自己
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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