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一听,越发觉得这个活儿适合自己,她已经干够了大地里的农活儿,风吹日晒的累人不说,还脏得很,每天回到家里都是满头满脸的土。二嫂说:“三叔,你要是真能把我弄到队里做饭,我一定不忘你的恩情。”
那李福听二嫂这样一说,知道有戏了,禁不住心中暗喜,故意话锋一转说道:“只是……”
说到这里,李福故意停顿了一下。二嫂是个急性子,赶紧问道:“只是什么?三叔你快说!”
李福抬头看了看美凤,面露难色地说道:“只是你也知道,这是一个肥差,说不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是一队之长,如果处理不好,大家难免会说我不公平。”
听李福这样一说,二嫂急得直搓搓脚:“三叔那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呀,该怎么办啊?再说了,选谁用谁还不是你一句话吗?”
李福低下头,盯着二嫂胸前那硕大的shuāng_rǔ,咽了咽唾沫,好半天都不说话。
二嫂毕竟是过来人,顷刻间就明白了李福的意图,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二嫂毕竟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虽然她渴望着能有一个好一点的劳动条件,但如果让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条件,她好像一时半会儿还还不能从心理上接受这个事实。
想到这里,二嫂转身要走,偏巧这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嗖一下从脚下跑过,吓得二嫂“哎呀”一声跳了起来,本能地往李福身边靠去。李福顺势把二嫂紧紧搂在怀里,二嫂定睛看时,却是一只刺猬,长得圆滚滚的,甚是可爱,小家伙跑到不远处时,还不忘回头瞅了二嫂一眼。
李福怀搂着二嫂说道:“别怕,是个刺猬。”
二嫂手摸着胸口,只觉得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直跳。当她意识到自己被李福搂在怀里时,就使劲往外挣,可李福还怎会让她轻易挣脱出去。二嫂急了,嘴里说道:“三叔快放手,被人看见不好!”
那李福此刻已经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边用嘴巴亲吻二嫂的脖颈处,一边呼哧带喘地说道:“美凤,你让三叔弄一下,三叔保准不会亏待你。”
二嫂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下意识地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谁知道李福却是越搂越紧,甚至一双手已经从二嫂的衣领处伸了进去,摸到了滚圆的两个大rǔ_fáng。二嫂羞愧难当,挥起手毫不犹豫地甩了李福一个响亮的耳光,李福被打懵了,站在那里满含怒气地问道:“怎么,你不想去生产队做饭了?”
二嫂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会动手打人,她知道如果得罪了李福,那自己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李福看出二嫂有些迟疑,再也没给二嫂喘息的机会,粗暴地将二嫂拽到路边的树林子里,放倒在一片草丛上,三下五除二地除去了二嫂身上的一些衣服。如果说刚才二嫂还拼死挣扎的话,那么现在就有些默默承受的意味了。
李福将二嫂的衣服解开,那两个硕大的rǔ_fáng登时就弹了出来,也许是正值哺乳期的缘故,二嫂的两个rǔ_fáng仿佛要爆裂开来一样,夸张地挂在胸前。李福用手捏时,居然有白花花的奶水自奶头溢出。李福也不客气,用嘴巴含起,呜砸有声地允吸起来。
女人被男人侵犯到这个程度,一般就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二嫂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本来想要抵抗来着,却再也没有了力气……
那李福看火候差不多了,将二嫂反转过来,露出肥大白嫩的屁股。李福躬下腰来,往那私密处仔细瞅了瞅,只见那蚌口处红中带紫,周遭长满了浓密的毛发,就眼中冒火,再也忍不住赶紧掏出自己的物件儿就要刺进去。恰在这时,忽然传来了吆喝牲口的声音,有人赶着牛马从小路上经过,李福保持着那弯腰的姿势没敢乱动。身下的二嫂也听到了这声音,仿如大梦初醒,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李福牢牢地按在地上。那李福真是色胆包天,怕到嘴的肥肉再次飞了,也不管那赶牲口的人是否走远,毫不客气地将那尘柄扑滋一下插入二嫂的yīn_dào中。二嫂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多了一样粗大的物件,本想喊出声来,但那赶牲口的人就在耳畔,只得紧咬牙关,不敢吭一声。
待那赶牲口的人走远,这李福施展出手段,好一顿大干,只干得二嫂头发零乱,气喘吁吁。最后,李福将积攒了一段时间的秽物,全部倾泻进了二嫂的身体里,才歪倒在旁边的草丛里……
完事后,二嫂默默地穿好衣物,这个平日里心直口快的女人,此刻却没有了语言。她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之后,望了望躺在草丛里的李福,用带有怨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自己的小把锄,先走了。
李福躺在草丛里,望着二嫂离去的背影,捉摸不透她最后一眼究竟有着怎样的寓意,禁不住在心里念叨道:“没想到这小娘们儿竟然这么有味道!”
第三章 偷情的代价 第一节
一连几天,二嫂的心里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她恶心自己怎么能做出如此有悖人伦的事情来,她更恶心李福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像一个有威望长者的样子,其实却是一个衣冠qín_shòu。二嫂的心里充满了惶惑不安,尤其在面对志海的时候,那眼神都开始漂移起来,有那么几次,甚至将碗打翻在地。志海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可能是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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