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三日,柯笙第二颗道丹早已凝实,第三颗道丹却如浮萍出水般不肯出来,对此柯笙也不着急,修道之路在于悟,急于一时,毁于一生,这个道理浅显易懂。
窗外天气甚好,树梢闪着绿油的光,偶有凡鸟叽喳细语,更是显得祥和,柯笙准备出城走走,一身朴素而出尘的白衣穿在身上,经过人群时,总有人多看几眼,若是哪家姑娘含窦,没准就初开了。
没有理会别人扫视的眼光好坏与否,柯笙径直走出了城门,城墙上一个大汉看着逐渐远去的少年,点了点头轻声道:“这般心境,倒是有点胸怀天下的气度了。”
一个红袍白眉宦官不知何时出现在大汉身前,双手插于袖间,阴笑道:“不久所有人就会知道,柯家的天下到头了。”
大汉冷不防的冒出一声历哼,冷笑道:“那便等着。”
城外有一个小镇,规模不大,镇内有不少势力,彼此之间明争暗斗,经常发生流血甚至丢命的事件,实际上南里帝国很多地方都是如此,只是帝国没有规定这些,毕竟也奈何不了这些的发生,弱肉强食本来就是不变的法则。
突然扑哧一声,一道人影在大街上滑了十几米远,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一伙人围在倒地那人四周,一个公子哥手持纸扇,带着笑走到那人身前,又是凌厉一脚!那男子又飞出十几米。路人见此都绕开而行,好似都习惯了此人的跋扈行径,从不少人忌惮的眼光中可以看出此人身后势力的不凡。
似乎是感觉解气了,那位高傲的公子哥儿才摆摆手,神态自若地转身离去,其随从走时又踢了几脚这才满意地离去。
待得那位陈姓公子远去,地上哪位男子才艰难起身,用袖口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一瘸一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这位小哥,赏点吧,发发善心吧,,”
路上一个头发凌乱不堪的乞丐用龟裂的手扯了扯身旁白衣少年的衣角,黑脸上露出笑容,白衣少年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嫌他手脏,取出几个金币就欲给他,谁知那乞丐一手拂去,将少年手中的金币打落在地,神神叨叨地念道:“身外之物,身外之物,要它何用,它有何用?我乞讨,讨的是灵术,你有吗?有吗,哈哈哈,没有是吧?我有,过来,,过来,,,”
乞丐一下将少年拉到身前,一指点到少年眉心,又将少年推开:“大气运,哈哈哈,注定陨落,,,,陨落,,哈哈哈,,,”
少年头有些昏,几欲倒下,等回过神来,乞丐却不见了踪影,他摸了摸额心,一部灵术竟浮现在脑海。不过随即他皱了皱眉头,刚才在那个乞丐的身前自己竟如同一个凡人一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并能感受到,刚才窜入脑中的那一缕气息,若不是释放者刻意压制,恐怕自身危矣。
“没想到竟遇到了如此高人,此等实力,恐怕皇舅都难以将之取胜,刚才幸好以礼相待,不然麻烦大了。”柯笙心里想着。“莫不是帝国十大强者上的人?”
没有再多想,继续走着,一路上身边全是一些看道境的人,这些人资质底得连平庸都算不上,究其一生止步于看道,虽然如此,却没有几人在意,帝国修灵者只有三分之二左右,在这三分之二中只有三分之二能抵达凝道,所以有了最初被减去的那三分之一,跟自己对比起来也就无关痛痒了。
走进一家客栈,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跟小二要了一壶酒,柯笙向四周看了看,有五六张桌子都围坐着几个光膀子的大汉,他们身上散出滚滚汗气,显然是刚坐下不久,再仔细一看,他们的胸口都纹了一个血色的铁锤,那一条条狰狞的伤疤将其衬托得更是骇人。
“老陈啊,这次我们团可是接了一个大买卖,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一个大汉嘴里含着食物说道。
“这些我都懂,不过买卖越大,危险就越大,咱们可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另一个大汉神态严肃地说道。
“老哥就相信我好了,我会还把咱们往火坑里推不成?”
。。。
从他们的对话中不难发现他们是一个佣兵团,看这阵势,恐怕就算放在五十铃岭外围那些老佣兵团中都能称为佼佼者,听着他们豪迈的对话,柯笙心里不由得流过了一丝舒畅,在这个喧嚣浑浑的小镇,能留有这样的淳朴着实不易。
店主突然匆匆跨出门,一脚将门口一个乞丐踢开,露出笑容躬下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陈公子大驾光临,吴某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还有房间吗?”陈姓公子身边一个随从问道。
“留着呢,陈公子那个雅间从不外租的。”吴掌柜赶紧附和道,并且向前快走几步,走在陈公子右侧,“陈公子这边请。”
陈姓公子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随着吴掌柜走进了楼上的一个雅间。几位随从守在门口。
店小二从头至尾都没有多看自己掌柜一眼,显然是已经司空见惯。待得陈公子等人消失,一个中年男子一掌拍向桌子:“人仗狗势,绣花枕头罢了。”留下几个金币,扬长而去。看这姿态,显然是与这陈公子有不少恶交。不过也正常,以这陈公子的跋扈,恐怕连自己都不知晓得罪了多少人,但他的确有无关痛痒的资本。
出了客栈,街头一角有两个抚琴卖艺的女子,大的有三十来岁,小的最多不过十二岁,看那惜惜相依的模样,显然是一对母女,二人面目清秀,很平凡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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