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议答应了周瑜的要求,不过周瑜要在觉得陆议能够出师时举荐陆议为官,周瑜答应了,这也正是周瑜所期望的。
“陆议,委屈你了。”陆安言与陆议抱在一起,耳鬓厮磨。
“受委屈什么的,又不止我一个人在忍耐,而且这的确是对目前的陆氏一族最好的办法了。”陆议将脸埋进了陆安言的颈窝处。
“但是明面上最重要的人还是你啊!陆议……”陆安言叹气。
“安言……”陆议呢喃着。抱紧了陆安言,将其压在身下。
陆安言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陆议,你……”
话没说完就被陆议吻住,将陆安言剩下的话全部堵回了喉咙。
赤魅站在门口,刚欲敲门,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之后,从小在ji院长大的她自是知道发生什么。一股无名的怒火突然就从胸口冒了上来,强忍住杀人的**离开。
来到后院,严承站在庭院内的树上:“安言大人现在在哪里?”
话刚说完,赤魅的鬼哭剑突然出鞘,猛地甩向了树上的严承,严承从树上跃下,躲过了这一击。
这女人突然发什么疯?
赤魅却不管不顾,死命盯着严承打,仿佛打算将严承活削了一般,严承左躲右闪了好一会儿,啧了一声,跳上树,几下便从树枝和墙头上离开了陆府。
这女人疯了吧!还是一会儿再来找安言大人。
严承走后,赤魅也是冷静了许多,鬼哭剑别回腰间,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将黑,陆安言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来到后院,见严承靠在树上睡觉,叫醒了严承。严承跳下树,单膝跪地:“安言大人,我已经将陈登秘密收编军队一事散了出去,不久孙策就会知道此事了。”
闻言,陆安言大喜:“做得好,告诉陈登,孙策来犯,不必死守,示弱即可。”
“是,安言大人。”严承欲走,却被陆安言叫住。
“从今天起,你我联络多用动物,你人不必再来陆府,更不能让除我以外的任何陆氏族人知道你还活着。你严承,已经在严氏被灭之时死去了,明白吗?”
“是,严承明白。”
陆安言点头,带着严承来到池塘边:“闭上眼睛,将手伸进池塘里。”
严承照做,不一会儿,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自己的手指。
“睁开眼睛吧,看来你们还挺有缘。”
睁开眼睛,一尾纯白的,类似鲤鱼的鱼正轻轻咬着严承的手指。
“鱼?”严承惊异到。
“此乃幼鲲。”陆安言道,“出来!”
陆安言语音刚落,鱼跳出了水塘,变成了一只浑身雪白的青鸟,停在了严承的肩膀上。
“这……”
“它把自己当成你老大了。”陆安言笑道,“它喜欢你,你带着它吧。”
严承再次跪地:“是,安言大人。”
——曹魏——
“孙策那条疯狗,又在逮着谁咬了?”曹操负手而立,看着华夏地图,问道。
曹操身后的男子鞠躬行礼:“回大人,孙策此刻应该在追着陈登咬。”
抬头,正是郭嘉。
曹操道:“你觉得我们需要出兵帮助陈登吗?”
“大人不必担心,孙策有独自狩猎的习惯,我看不出多久,孙策就会死于刺客之手。”郭嘉笑得没心没肺,“到时候再派援军,一来可以卖陈登一个人情,二来我军没有多大损失。”
——江东——
事情如陆安言预料般进展的很顺利,孙策沉溺于新婚燕尔的快乐中,荒废了一年的武功,陈登收编军队一事也顺利传到了孙策耳中,孙策大怒,立刻率军镇压,周瑜欲阻,劝其应该收服人心,孙策不听,坚持带兵镇压。
镇压的事情相当顺利,很快打下了皖城,孙策便觉得所谓军事才将陈登,不过如此,正巧闲的发慌,手痒无比,便独自外出打猎去了。
而严承,等的正是此刻。
孙策骑着马,穿梭与树林间,箭无虚发,每一只箭都会射中一只猎物,只是孙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头顶,也有人正用箭瞄准着自己的脑袋。
“孙策……死吧……”
一箭射出,破风声传来,孙策连忙用手去挡,箭枳刺穿了孙策的手掌,孙策拔出箭枳,扔在地上。
“什么人?!给我滚出来!”孙策怒吼。
严承从树上跳下来,将弓箭扔到一边,掌刀出鞘,冷笑道:“你好啊!孙策。”
孙策道:“你是谁?”
“严虎之子,严承。”
“原来是严虎那个废物的儿子啊!怎么?想替父亲报仇不成?”孙策嘲讽道。
“呵。”严承冷笑一声,也不理会孙策,嘴里吹起了口哨,如同苍鹰长啸,如同黄鹂低鸣。
“怎么?难道你是来表演杂技的吗?”孙策笑道,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先是胃一阵剧痛,接着开始全身的五脏六腑说不出的难受。
声波武技——白鸟朝歌
“声波……咳咳……”孙策咳出了一口血,尽管努力运转内力抵抗,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
鸟鸣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亢奋,仿佛一首歌已经唱到了最**的部分,随着最后一声清啸,鸟鸣声停止了。
孙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五脏俱损,瘫倒在地上:“为什么,内力运转不起来?”
“刺中你的箭上,涂了毒药”严承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高傲脸,捡起路边的箭枳,一步一步走向孙策,“死在过去手下败将的儿子手里,感觉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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