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花钱去买这个?。连衣服都一两年没做新的了!”
银蛾一张圆脸立刻红了一半,过了很久,还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是不是郑南送的?”顾雪萝继续追问。
银蛾微微一愣,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垂下了脑袋。过了半天,刚想解释一句。
没想到顾雪萝却冒出来一句;“很好。”她的脸上带着欣慰开心的笑意。银蛾听的一愣。顾雪萝已经继续说道:“郑南是个妥帖正直的人,况且心思也细,又在这府中当差。又知根知底的,你跟他在一块,很好。”
银蛾略带嗔怪地说了一声:“小姐.....”
顾雪萝笑道:“只是不知道,郑南何时跟林檀说,向我求了你去呢!”
银蛾已经羞的脸面绯红,接过顾雪萝喝完了汤的碗,说道;“小姐,你怎么说这种话!奴婢没有!”
顾雪萝心里已经知道了七八分,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一面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说,你要是嫁到林府,以后,咱,们不就能在一起一辈子了!”
银蛾低头,抚了抚腕上的镯子。这手镯不算华贵,用料也不是上乘,但做工很是精细。就像两人的情意,虽然没有多少轰轰烈烈,但求用心真诚。银蛾抬起头,无比认真地说道:“不管怎样,小姐,奴婢一定会陪您一辈子的!”
这里一主一仆正在说话,话音还未落,门忽然被狠狠地推开了。夹杂着风气和雨丝,跑进了一个雨人来。两人都吓了一跳,顾雪萝站起身,定睛一看,原来是浑身湿透的贝锦。她回过神,连忙上前,把伏在地上的贝锦拉了起来。
银蛾已经去后面端热热地姜汤了。顾雪萝连忙从架子上拿了一块干净布巾,给她擦了擦脸。她看着贝锦苍白的小脸,还有些颤抖的嘴唇。自己的一颗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贝锦,这么大雨的天,你怎么来这里连伞也不打!”
贝锦没有着急回答,倒是先跪在了地上,抓着顾雪萝的衣角,哭着说道:“长姐,求求你救救子澄哥哥吧!”
顾雪萝给她擦眼泪的手顿了顿,愣了片刻,才问道:“你先别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她一面说,一面把贝锦扶到床上坐下。贝锦哆哆嗦嗦地坐在床边,只管留着眼泪道:“前几日,吐蕃来的使者,不知道为何,在驿馆里死了。大理寺调查之后,说是子澄哥哥的爹爹害死的。子澄哥哥现在正跪在雨里,求皇上原谅呢!”
“你是说,子澄跪在雨里求皇上原谅吗?”顾雪萝从银蛾手里接过姜汤,喂贝锦喝下。她只喝了小半碗,就拉着顾雪萝的衣角,继续说道:“长姐,我去劝子澄哥哥,可是他不听我的话,我想着,也就只有你能去劝劝了。”
贝锦的杏眼里含着泪水,跪坐在地上,求助地看着她。顾雪萝却在听了她的话之后,渐渐陷入了沉思。她记得,书里写过赵子澄的父亲赵益之,被诬陷杀死了吐蕃的使者,最后被处决。赵子澄也因此失去了皇上的欢心。
这是后期黑化最重要的原因。可是,这件事情,林檀也牵涉其中。他截下了赵益之给赵子澄,叮嘱他不要去求情的信。赵子澄才会跪在雨里求皇上原谅,然后失去了他的欢心。她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帮忙。
如果她去了,必定会跟林檀生出误会隔阂,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一点好印象,就要尽数付诸东流了。可是,如果不去,一旦赵子澄真的因为这件事情黑化,那岂非是她的罪过了?
贝锦看见她有些犹豫的样子,立刻握住她的手,泪水涟涟地说道:“长姐,你快去吧!”
顾雪萝轻轻摇了摇头,道:“贝锦,你容我想一想吧。”
贝锦连忙道;“长姐,不能再想了!刚刚我在子澄哥哥旁边时,皇上已经差人来传过话,让他自己珍视自己,不然就后果自负,长姐,子澄哥哥危在旦夕,真的不能再等了!”
顾雪萝咬了咬牙,起身说道;“银蛾,林檀是不是还没有回来?”
银蛾摇了摇头,道:“大人去国子监祭酒家里贺寿了,估计要午后才能回来!”
她闻言,在原地转了一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顾雪萝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你去林檀屋里,到他书架旁,第三行第二个格子上,最底下有一封书信,你把它拿过来给我。”
银蛾皱了皱眉头,刚要开口说话,最后还是没有问,快速地去林檀屋里,把那封手信那里过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顾雪萝把手信塞到袖子里。去屋内找了一件鹅黄色染绣樱草覆纱披风,快速地系上,又给贝锦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和月白披风,然后撑着伞,两人一起坐着马车往宫中去。一路上,顾雪萝不住地安慰着贝锦,自己的心里却也并不好受。
到了宫内,便由一个太监引路,到了朱雀门前,远远地就看见了跪在雨中,浑身湿淋淋地赵子澄。贝锦此刻倒踟躇起来,自己不上前,对顾雪萝说道:“长姐,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过去吧。还请一定把他劝好。”
顾雪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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