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闻声不动声色,心里却暗自嘀咕了一句:就是因为你在爹才不放心!
不过阎青话说的漂亮,一口一个为了鹿家,一口一个为了巡防营,这牵扯的范围广了,如果这个时候鹿闻声强行出头,将来这些过错都要算在他头上。
他心里也清楚,郭府对此不会做事不理,他来这里不过是表个姿态,能办成了最好,办不成也不要紧。
于是鹿闻声装作一脸喜色,赞许的看了一眼阎青说道:“那就有劳贤侄了,下次去我那里挑些小玩意。”
鹿闻声告辞离开,阎青走了过来,围着张夜转了一个圈,突然抬起头冷嘲热讽道:“看不出来,你挺能的啊!鹿大人亲自为你求情,难道这就是你的依仗?这就是你嚣张的资本?”
张夜冷笑道:“小小青蛙,坐井观天。”
阎青得意洋洋道:“你不用再掩饰了,那种突然有了希望又突然破灭的心情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我告诉你张夜,落到了我手里,你就别想翻身!”
门外突然又传来一阵骚乱!
“鹿大人请!”
“柴大人请!”
鹿闻声和一个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鹿闻声虽然先进,但是立马闪到一边,把中间的地方给男子空了出来,那男子国字脸留有胡须颇有几分威严,进来就问:“哪个是算命的张夜?县太爷有请!”
又是一个来找张夜的!而且是县太爷的派来的人!
洛姐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出来了,她经营酒楼至今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么多大人,这个小男人到底有多大背景?门外已经人山人海了,很多官吏在维持秩序,看样子不用张夜的方子,这酒楼也要火了!
小金子从后门进来,这场面也把他吓了一跳,“洛姐,谁在这里闹事?我和他们拼了!”
洛姐凝视着张夜,突然抿嘴一笑:“没事,咱们有生意了,准备一会儿开门营业!”
“好嘞!”小金子脸上黑里透红,露出憨憨的笑,“我去把小翠找回来,看这架势有的忙了。”
何大已经吓傻了,悄悄的把屏风挪了挪躲在后面,两个跟班的也噤若寒蝉,正在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根柱子。谁能想到今天的事居然牵扯出这么多人物,连县太爷都惊动了!
张夜也十分诧异,他本来认为会是郭府的人出面,结果是县太爷的人,想起自己村正任命书上县令孙通那个意味深长的私印,张夜知道:自己卷入了一场风波。
不过,这也是他想要的。
阎青脸色铁青,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堪过,刚刚说张夜落在自己手里就别想翻身,结果还没出门县令就来要人了,**裸的打脸啊!难道就让他这么走了,不行!阎青攥紧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疼,“柴大人,您刚刚说要请算命先生张夜,据我所知这家伙根本不会算命,是个招摇撞骗之徒,而且今天在这里还险些杀了人!”
柴大人看了一眼阎青,神色冰冷:“我奉了孙大人的命令请张夜过府,至于他是不是骗子,自有孙大人决断!至于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就是出手教训了一个地痞吗?冯大雷,你监察不利,罚你一个月俸禄,你可服气。”
冯大雷恭声道:“下官认罚!”
柴大人环视四周又问:“那个地痞在哪里?”
何大哆哆嗦嗦的从屏风后面爬了出来,“大人,小的在这里。”
柴大人厉声道:“这把刀是你的吧!城内私自带刀是重罪,给我带走!”
何大痛哭流涕,泪如雨下:“冤枉啊大人!都是迁客居老板指使我这么做的!他垂涎老板娘的美色,让我以收账的名义来搅黄她的生意,好逼她就范,他才是主犯!刀也是他给我的。”
何大一害怕,把事情都抖了出来,遭到围观群主一阵痛骂!
“原来同福居那个老胖子这么不要脸,以后不去他家吃饭了!”
“就是!恶心!”
柴大人点点头:“把同福居的老板一起带走!”目光直指张夜。
“张先生,请!”
张夜举了举手里的链子,“大人,我现在不太方便。”
柴大人冷哼一声,“谁干的,还不解开!”
阎青心里暗骂:嚣张什么,你不过是县令身边的一条狗,狗仗人势的东西,以后有你好果子吃!如今形势不由人,只好从腰间解下钥匙给张夜打开。
张夜笑眯眯的对阎青道:“阎大人的金玉良言,我记住了,告辞!”
阎青七窍生烟,却只能看着张夜离开,他有种想掀翻桌的冲动。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要赶紧回去和阎罗王说一声。
阎青一走,冯大雷高兴了:“老板娘,上菜!”门外的围观群众也蜂拥而至,对门迁客居的客人都跑了过来,同福居瞬间客满。
今天这个小小的同福居居然聚集了沙l县的三大势力,而且经过了短暂的交锋,而这都是因为一个少年!一个衣着土气,自称是算命先生的少年!他的名字叫做张夜!
瞬间张夜这个名字被刷了微博头条,哦,是沙陵头条!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张夜的故事被深挖了出来,叙事版:天才少年家破人亡浴火重生!煽情版:青梅竹马未婚妻为爱牺牲!军事版:乡勇团练击退安匪扬我国威!狗血版:风靡万千少女金枪不倒一枝红杏出墙来。
……
郭府。
“什么?张夜被孙通的人带走了?”郭淮胡子一抖,白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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