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尔·李,男性,生于2000年2月19日,父亲是中德混血(现已死亡),母亲则是墨西哥荷兰混血(现已死亡),祖父第一代华裔移民(心脏病突发离世)、祖母德国移民(心脏病突发死亡),无其他直系亲属关系……”
“由于本人于四年前遭到绑架失踪,目前所有遗产都在耶曼律师事务所托管下,包括一处在纽约布鲁克林区的房产,一处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农牧场,四家开设在纽约的中餐馆、一家肉类食品专卖店、一家蛋糕店,二十辆各种类型的汽车,大概九百五十万美元的流动资金,价值一千两百万的股票,还有五百万的保险理赔……”
看着这份刚刚从总部传回来的资料,坐在车里的科尔不由得皱起眉头,因为他无法从中找到哪怕一点有用的信息。
作为一名联邦调查局的精英,他有着敏锐的直觉,从看到犯罪现场第一刻起,就能马上察觉到这个案件绝对不普通,尤其是树林内两具尸体充满恐惧的眼神,简直就像见到鬼一样。
除此之外,洞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始武器、宗教仪式、还有动物尸骨等等,无一不透露着诡异神秘的气息。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之际,警察局长兰斯苦着脸,拉开车门将一份汉堡和可乐递了过来:“给,伙计,这是你的午饭。而且我还要非常遗憾的通知你,我们俩估计要上明天的头条了。”
听到这句话,科尔瞬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马上抬起头问:“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上头条?!”
“还能是怎么回事,那位cps的米兰达女士,把刚才病房内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记者,甚至还重点形容了我们的粗暴和无礼,并且指责我们是引发那个男孩严重的心理创伤的元凶,还威胁要把我们统统告上法庭……”
说罢,兰斯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要知道在辖区内发生残害儿童的案件就已经够倒霉的了,现在他又要被媒体和儿童保护组织推到风口浪尖,不用问也知道局长这个位子恐怕坐不了多久了,简直就是躺枪的典范。
科尔也没好到哪去,两只手一哆嗦,立刻大吼道:“该死!那个女人就不能别添乱吗?她难道不知道这起案件足足死了八个人!其中六个都是印第安人!我们还在其中一名死者的地下室内发现了十几具儿童的尸骨!而那个男孩就是唯一可能知道内情的证人!我们必须想方设法搞到他的证词!”
兰斯无奈的摊了摊手:“抱歉,探员,我恐怕没办法帮助你了,cps刚刚宣布要对卡罗尔·李实行保护性隔离,禁止一切可能产生刺激的访问,并且还要求心理医生对其进行评估。我奉劝你最好别费力气调查了,反正死的都是些人渣,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fcuk!”
眼看自己的调查要半途而废,科尔把手机扔到一旁,低声的咒骂了一句,抓起汉堡狠狠咬了一口,仿佛把汉堡当成是米兰达的脸在发泄。
他丝毫没有发现,在车窗外有条银色半透明的巨狼一闪而过,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
由于镇静剂注射的计量并不大,所以仅仅两个多小时后,卡罗尔就重新苏醒过来,等接受完灵狼传递回来的信息后,他嘴角微微翘起,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很显然,在儿童保护组织的干预下,无论是警察也好,联邦调查局也罢,都得暂时放弃对整个案件的追查,也就是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必担心这些烦人的苍蝇了。
就在卡罗尔醒来的没多久,兰斯医生便急急忙忙赶到病房,重新对其进行了全面检查,尤其是头部。
但是很遗憾,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物理创伤。
就像有句话说的那样,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何况这个装睡的人还掌握着神秘的灵魂力量。
既然找不到物理创伤,那就只能从心里和精神方面入手。
没过几天功夫,cps的米兰达便带着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女性心理医生来到病房,开始了长期而复杂的评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卡罗尔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吃睡睡,偶尔同隔壁另外几名获救的小家伙们见个面、随意聊上几句,下午三点到四点同那名叫做玛姬的心理医生交流,回答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一转眼,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在此期间他既没有使用神秘力量,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完全就像一名大难不死的十二岁男孩该有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震动全美、乃至全世界的儿童绑架案终于开始降温,人们开始把注意转向其他地方,比如说娱乐、体育和政治时事。
同时被媒体挂起来吊打了整整两个月的安克雷奇市警察局,也总算能喘口气,不必担心每天巡逻的时候被突然冲出来的记者质问,为什么如此丧心病狂的犯罪,会在他们眼皮底下隐藏了多年,居然没被发现。
不过这一切都跟卡罗尔没什么关系,因为今天是精神评估报告出炉的日子,他很想知道,那位玛姬医生会在文件中怎样描述自己的心理状态。
毕竟像这种报告,通常来说是不会给未成年人看得,所以他必须使用一点小手段。
“芬里尔,去帮我看看窥探一下那两个女人的谈话内容。记住,千万别被她们发现。”卡罗尔抚摸着白狼幼崽的脖子,轻声吩咐道。
芬里尔就是狼崽的名字,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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