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阿宏你父子真不会做人呐,有这样好康的事也不会相招。你看这个七仔真的标准的腰束、奶膨、卡称硬叩叩,而且这个洞又窄又紧又够骚,以后有这样好康的事不跟我说小心我叫兄弟来扁你们,放火烧你们的店,今天就算你做白工好了。”
我们那位雄哥嘴里说着,老二可没闲着,只见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力的进出雅君的穴中,好像在玩充气娃娃一样的不把她当活人看待。
而雅君此时已进入半昏迷状态,她只知道有东西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但由于刚才已玩过头,所以她的下体几乎没了感觉,连张开眼睛看看的力气都没有,惟一有感觉的是口中一开始有烟味及充满槟榔味的条状物在她口中翻搅、令她作呕想吐之外,再来就是有好像jī_bā的ròu_bàng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当穴一样的chōu_chā外,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现在身处何处。现在的她,真的像充气娃娃一样任人玩弄着。
原来我们的雄哥看雅君的朱唇漂亮性感,于是一面插着雅君的嫩逼,一面将他那肮脏的臭嘴伸入雅君的口中乱搅一番。而阿宏在旁看得也兴奋起来,趁着雄哥认真的冲刺的空档,把他自己的jī_bā塞入雅君的口中做kǒu_jiāo的动作。
人家说“英雄气短”果然没错,就在雄哥冲刺没五分钟就交货了。而他也像那老板一样不忘把鸟头甩一甩再塞进裤裆内,穿好裤子满意的吹着口哨离开,就好像尿完尿、拉完屎那样的轻松……
而我们雅君的梦中情人阿宏为不让雅君失望,达成跟帅哥做爱的愿望,更是把雅君硬生生的翻转过来让她趴躺在工作台上,利用穴中未干的jīng_yè做一番的润滑后,更一杆到底往雅君的pì_yǎn插入,一点也不留情的chōu_chā着。
“好哥哥们……嗯……你们……呀……还要玩多久……妹妹我……的……身体……已……到极限了……若……你……们……喔……改天……嗯……我再……陪……你们……玩……好吗?”此时的雅君恢复了一点意识,用尽力气勉强说出这些话。
但阿宏难得有这机会,哪会轻易的放过她,只见他充耳不闻而卖力的对她的pì_yǎn做活塞运动:“好妹子……别怕……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等一下就好了!……别急嘛!等会我会给你更刺激的玩意……现在……喔……让我好好的……爽一下,ok?”
无力的雅君能说什么呢,现在的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已完全失望,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而感到寒心。
就在阿宏努力的运动后,终于把他的今天第一炮射进雅君的pì_yǎn里,而满足地离开她的身体。
雅君原本以为恶梦已结束,但没想到她的恶梦才开始。
只见阿宏父子俩心意相通的分工合作把雅君弄躺着,然后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固定在工作台上,接着老板把雅君的yīn_máo全部剃掉,然后阿宏则在那肉缝上方围着肉缝周围以流畅的行书刺上“我很yín_dàng”四个大字。
父子俩再分工合作,分别在雅君的两手手腕上各纹上一条眼镜蛇,而他爸爸则在脚踝上也纹上相同的花样,然后在她那雪白的屁屁上纹上一边一只可爱的海豚,接着在她的手臂上分别纹上一朵红玫瑰及蓝百合。
为了怕雅君会因为痛而乱动,于是先以麻药麻醉她的全身,接着让她坐着,就进行史上最浩大的工程——老板从她的rǔ_fáng到肚脐眼上方纹了一只飞翔的七彩凤凰,而阿宏则利用她整个背部的三分之二纹上一只栩栩如生的七彩火麒麟。
这些工作原本要花上半年的时间,因为怕客人会因为痛或失血过多而要分批完成才可,但因他们父子俩的手艺高超,出血不多,且不时的喂她喝水及营养饮料,加上麻药的功用才不致使雅君没命。
在经过五个小时的工作后,终于完成了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这时父子俩满意地欣赏这两人合作的史无前例的成果,真是美丽性感又令人兴奋。
而雅君虽然在此时不觉得痛,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全身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地方全给纹上了永不能抹去的图案,心中难过得哭了出来。跟原先自己想的都不一样,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居然有这种图案,别人会怎想?搞不好以后还会嫁不出去。
但两人端视一番后,觉得还少些什么,阿宏首先想到,于是把雅君双手反绑在后让她躺下,接着拿出一大堆打洞用的装备向雅君而来,而雅君则恐惧的说:“你们还要做什么?我被你们折磨得还不够吗?”
“没什么,只是让你更好看而已!”
只见阿宏在雅君的鼻梁上打上一个鼻环,接着在她的rǔ_tóu上打上两个乳环,然后拿出两只花蝴蝶图案、长一公分的胸针,朝雅君的rǔ_tóu分泌乳汁的乳洞慢慢的插进去,再用胸针两旁的倒勾深深的嵌入雅君的rǔ_tóu。
由于麻药的药力已消退,所以这个动作让雅君痛得全身颤抖而扭曲打转。但苦难还没结束,老板在一旁更看得心痒痒的,便拿起七个珍珠的头针,拉起雅君的两片yīn_chún肉,一边三个的帮她入珠,将含有倒勾的头针交叉排列的嵌入她的yīn_chún肉内,最后的那一根头针则朝她的阴核无情地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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