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
俞巧感到胸口一痛,思绪从回忆中跳出,目光对上老人阴沉的脸,让她有些
心惊胆战。
「我问你下毒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属下想起初见堂主之时,未能注意到堂主问话。」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没有没有,属下还是受不住。」
「撒谎。」老人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花样。」
老人收起竹竿毛笔,换出另一支来,笔杆为生铁笔头为金丝,他右手持笔,
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内力,那千万条金丝竟似活物一般微微摇动。老人左手
放开,右手在空中划个圈,将毛笔抵在俞巧股间。金丝柔中带刚,半数挤进肉缝
之中,半数研磨着花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下体一
阵紧缩,眨眼间门户大开,蜜壶春露泄了个干干净净,口中求饶之语还未说出,
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最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
没脸见人。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人甩了甩笔尖的水,将其收入怀中,「爽
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多……多谢堂主。」俞巧挣扎着坐起身,「属下……属下……」
「少说废话!」老人斥道,「下毒之事,进展如何?」
「是,属下遵堂主命令,共下毒三十五人,暗中给解药二十人,毒发十三人。」
「还有两人呢?」
「那两人被破了身子,但性命无碍。」
「无碍?」老人道,「此毒看似顺逆缠魂香,药性却已大变,不可遵旧法来
解。」
「属下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教主一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老人道,「按教主的说法,除非有他独门解药,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
「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俞巧道,「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此人
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又与小
徒有肌肤之亲,实在可疑。」
「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陈故究竟是何人?」老人眉头紧锁,「难道是他?」
「堂主可知道他?」
「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令其在江湖历练,待
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
「既是教主选的,有解药也属正常。」
「难说,难说。」老人连连摇头,「教主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
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那属下该如何做?」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交恶。」
「属下明白。」
「下毒之事可以停了。」老人道,「三十名千娇楼弟子已经给够,再把赵雨
卿献上,匪盟就会鼎力相助。」
「若能亲眼看着师姐被人奸污,定是一番美妙的图景。」俞巧道,「只是真
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
「依计行事,万无一失。」
「堂主,属下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属下担心再做下去
未必如愿。」
「虽有纰漏,总还在控制之内。」老人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
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
「是,堂主。」俞巧道,「夜已深,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
「不必。」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
俞巧躺回床上,思绪难平,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
体验无上的满足。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但向来只用毛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
自己从不脱下,也不许俞巧主动。最初俞巧只当这是堂主的怪癖,可日子久了难
免心生疑惑,一些荒诞的想法也慢慢冒出头来,经过多番求证,今夜她已有九成
把握,堂主应是女人易容的。原本俞巧不敢当面询问,这些疑虑只能放在心里,
可如今有了独孤尘,形势变得大不相同。对俞巧来说,独孤尘继位天圣教下任教
主应是板上钉钉,如果能攀上这根高枝,以后未必要把老堂主放在眼里。
借着月光,俞巧开始打量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道:「虽然年纪大了些,可
风韵当不输秋晴吧。」
早上穆秋晴起床洗漱穿戴完毕,见独孤尘还在熟睡,心里顿时明白许多。独
孤尘昨日先与灵溪派交手,又被朱觞叫去练功,夜里还能勇猛异常,原来全靠提
着劲,一旦睡下疲惫便显现出来,恐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醒。穆秋晴也不叫他,
而是掀开被子,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含进口中细心侍奉。穆秋晴的技巧已不似在玉
音楼那般生疏,舌头打着转,每一处都能顾到,只片刻口中便被塞满,坚实之感
令她加倍卖力。
约摸一刻钟后,独孤尘半醒间呓语道:「梦儿,又做什么。」
穆秋晴听闻此言心中不快,嘴上稍稍用力咬了一口。
「是你啊。」独孤尘探起身道,「梦儿总喜欢做这事,一时弄错了。」
穆秋晴动作不停,发出一连串抗议似的咕哝声,听不出内容。感到独孤尘身
体起了变化,穆秋晴强忍酸痛,双手撑着床板将yáng_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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