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傅楼向店小二询问了一下“藏珍阁”拍卖场所在位置后,信步而去。
当傅楼来到所谓的“藏珍阁”拍卖场时,他不禁有些愕然。
没来到淘宝坊市之前,傅楼一直以为,“藏珍阁”这么一个声名远播而且财力雄厚的店铺,定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哪知道,出现在傅楼面前的“藏珍阁”居然只是一小得不能再小,旧得不得再旧的店铺。
店铺上面随意地挂着一块非常破旧的木板,木板上“藏珍阁”那三个字虽然写得不错,苍劲有力,但却有点小,而且字迹也很淡,与木板本身灰忽忽的颜色也差不多,还真难以引人注意。
“难怪自己昨天从这个小店铺路过两次,都没有现这个小店铺就是大名鼎鼎的藏珍阁。”望着眼前这个破旧不堪的小店铺,傅楼一开始以为自己走错了,不由地四周望了望,最后确定自己并没走错。
可当傅楼走进店铺,跟随一位衣着整齐的待者穿过一个长廊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又完全错了。藏经阁外面虽然无比寒酸,但里面却是一个金碧辉煌,美仑美焕的大院子,院子四周是一圈用料珍贵、装饰讲究的厢房。
在“藏珍阁”一间豪华的密室里,接见傅楼的是一名老年修士和一名身着绿裙的美艳待女。这名老年修士身穿白色儒服,手持绘有山水画的纸折扇轻轻地摇摆,乍看就像一位学识渊博的老学究。
可是傅楼见到这名“老学究”之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内心中哪敢起半点轻视之意。眼前这位看似毫无缚鸡之力的老者,从其灵气的波动可以看出他的修为至少已达虚丹期以上。
若非傅楼对“藏珍阁”有所了解,此刻见到修为高于自己太多的修士,早已拔门而出了,哪敢作丝毫的停留。
傅楼在来淘宝坊市之前就已经从同门那里打听到,藏珍阁历经数百年,信誉一向非常好,从没有出现过强买强卖之事,更没有出现过杀人夺宝之事。这也是他此次前来藏珍阁的主要原因之一。
密室中,傅楼与老修士二人隔着一张精致的长条楠木桌,互相抱拳施礼之后,对面而坐。
老年修士开门见山地微笑道:“欢迎修士来到藏珍阁,本人姓史名克朗,是藏珍阁拍卖场的席鉴定师之一,很荣幸接待修士,请问修士贵姓?”
此刻傅楼却在深思之中,并没回及时回答老修士的问候,只因向来谨慎的他心中还有些举棋不定。
史克朗显然是一个善于察颜观色的人,见状和颜一笑,道:“真是抱歉,有一事忘了先向道友阐明一番。本藏珍阁向来注重信誉,而且也会为每一个顾客保密,绝不泄露顾客的任何消息。这一点,请道友绝对放心。”
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之后,傅楼颌道:“在下免贵姓楼名棋,对于贵拍卖场的信誉,在下绝对放一万个心,若非如此,在下也不会来到这儿。”但他还是没有把真名说出,而是把自己和弟弟的字合成一下,捏成了一个假名。
“呵呵,多谢楼道友如此信得过本拍卖场,这是本拍卖场极大的荣幸啊。”史克朗也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史克朗接着道:“楼修士,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吧。”
傅楼也笑了:“应该,正是。”
史克朗试探地问道。“不知此次楼修士带来了什么珍稀宝贝?也让老朽开开眼界。”
傅楼爽朗一笑,道:“史先生过奖了,珍稀宝贝倒是谈不上,还请史先生先看看吧,……这是此次在下带来之物。”
说话的同时,傅楼故作大方地取出了十个玉瓶来,随手摆放在了桌上,并轻轻推到史克朗面前。要说此时他不紧张是假的,但表面上还是不能露出胆怯之意。
史克朗从桌上拿起其中一个玉瓶,打开瓶塞一看,眼睛就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不曾离开瓶口,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古怪。
良久,史克朗定了定神,抬着头看了看傅楼,见傅楼神色淡定,一时也看不出什么。
“难道这是乾坤……”他显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问道。
傅楼努力平定了一下气息,平静地道:“此物正是乾坤玉露,每瓶二十滴,还请史先生验证一下。”
史克朗刚一听傅楼此言,脸色一变,惊喜不已。可是,当他一看台上多达十瓶的乾坤玉露时,脸上不禁又迟疑起来,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接着,史克朗取出一个晶莹的玉盘来,然后他倒出一滴乾坤玉露放在玉盘上仔细看了又看,闻了闻,并用手指轻轻捏了几下。甚至他拿起来舔了舔,让傅楼有些愕然。
直到此时,他还是一副置疑的表情,皱眉想了想,又拿起乾坤玉露端详良久之后,这才把这滴乾坤玉露放回到玉瓶之中。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如此谨慎,只因傅楼拿出来的乾坤玉露确实太多了,多得有些让人不可思议,换作是谁也会不由自主地怀疑这些乾坤玉露的真实性。
接着,他又一一打开其它几个玉瓶仔细查看起来,并认真清点每瓶乾坤玉露的数量。
史克朗是越看越震惊,脸上表情也越来越凝重,看向傅楼的眼神也变成特别地尊敬起来。他虽然不知傅楼的来历,但也猜测傅楼可能是某个大门派或前辈高人派来办事的。
最后,史克朗脸色郑重地对傅楼道:“以老朽长达两百年的经验,可以确定此物正是乾坤玉露。”
顿了顿,史克朗正色道:“楼修士,您所供的物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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