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楼意识一起,金剑、符篆、瓷瓶、玉简一一都飞出袋中空间,落在了他的手中。傅楼随手把它们放在床上,紧接着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长条形的白玉盒。
就在傅楼准备再次取出其他式样相同的玉盒时,突然他感到头一阵晕,不由地心中一惊,连忙收回神识,闭目盘坐于床。一时之间,傅楼脸色白,气喘嘘嘘,浑身大汗淋淋,道袍已全湿透,犹如大病了一场。
“好险啊!”傅楼平息了一口气,暗道。
傅楼刚才显然是精神力使用过度,才会出现如此虚弱的表现。幸好他及时收回了神识,不然的话,轻则神识大损,重则从此变成白痴。傅楼此时还不知,只有炼气期达到七八层以上的修士才敢使用这种储物袋。
良久,傅楼缓缓睁开了双眼,此时他的脸色稍微转好了一点。接着,精神有些虚弱的他拿起床边的水壶连喝几大口清水,因汗水过度流出而引起的干渴缓解了不少。
然后,他拿起放在床上的那些从储物袋中取出来的物品,一一辨认起来。
傅楼先拿起那几个小瓷瓶,打开一看,这几个小瓷瓶都装有各种丹药。每个瓷瓶都贴有黄色小纸片,标明了这些丹药的名称,有疗伤丹、解毒丹、回天丹、补元丹。
接着,傅楼又拿起了那叠符篆看了一看,又随手将它们放在一边。只因他至今没有时间研习符篆之术,因而他并不清楚是这些符篆有何作用,只好暂时不去管它们了。
傅楼拿起最后取出来的那个白玉盒,轻轻打开,一股馨人的香气直钻入鼻内。傅楼眼睛随之一亮,之前受损的精神似乎也感觉好点了。
傅楼不禁仔细查看起来,只见盒内正中装有一颗丹丸,圆溜溜的,黄澄澄的,有牛眼般大小。
傅楼寻思此丹丸一定不比寻常,否则不会用玉盒盛装以免丹气外泄影响功效,而且自己仅仅闻了一下,精神就好了不少。但他生性谨慎,并不敢随意服用,不过他还是拿到鼻子前,深吸了几口气,浓香的丹气也随之追入鼻内,精神又有了些好转。
随后傅楼拿起那些玉简,运起神识一一查看,现大部分玉简上面都刻划着各种符号和阵法,与自己用来开启藏经楼的那块玉牌有点类似,估计也是用来开启各种阵法之用的。
其中一块玉简有点奇怪。当傅楼神识透进去时,现里面居然记载有大量的文字和附图,但他此刻精神欠佳,只看了几眼就头晕脑胀,晕晕欲睡。无奈之下,他只好把它放在了床头。
由于傅楼此刻精神力不足,取出来的东西暂时已无法放回储物袋了。
于是除了那块奇怪的玉简之外,他把金剑和其他些零零乱乱的东西全部打成一个包裹塞入床底。这样做也不虞被人现,只因至今无人进过他的房间。
“一个小小的刚入门的记名弟子,又有谁会在意?又有谁会去关心呢?”傅楼想到这,心中不免苦笑道。
至于另一个储物袋,傅楼再也不敢去打开了,以他如今的修为这样去做的话,实在太过冒险了。于是,他依旧把两个储物袋和原来一样挂在脖子上,贴身藏好,待自身修为提高了再说。
休息了一整天之后,傅楼精神基本恢复如初。他隐约觉得自己能如此快恢复与他闻了那颗丹丸不无关系。于是他调整好了自身状况,达到神清气爽后,开始凝聚精神,并再次拿起那块玉简,把神识透了进去。
仔细一看总纲,原来玉简内所记载的是一部名叫《玄机丹经》的丹药典籍,是仙医宗最重要的典籍之一,各类灵草、灵药的详解里面应有尽有,甚至还有炼丹方法和各类灵丹配方,以及各种灵丹的功效与用法。
傅楼不禁为之狂喜,差点笑出声来,但强忍着的笑意憋得他满脸通红,眼睛充血,眼泪都被逼出来。
“《玄机丹经》这部典籍太珍贵了,若非如此机缘,自己在神仙宗做为一名记名弟子,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嗯……甚至更久,都不一定能有资格研读到如此珍贵的修真典籍。”傅楼暗忖。
同时,傅楼猜想:“当初那名在流沙河边械斗的绿衣女子,很可能就是仙医宗的弟子,甚至可能是仙医宗的一名长老。否则如此重要的丹药典籍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储物袋中呢?”
傅楼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修真门外汉了,他知道丹药对一位修真人士来说是有多么重要。特别是像自己这样灵根弱小的人,如果能有丹药辅助修炼的话,会大大缩减修炼时间。而时间对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了,如果百年一过却未筑基成功的话,一切都将成空,悔恨也无济于事了。
“自己必须学会炼丹!”傅楼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但当他把仙医宗这部博大的《玄机丹经》初步研读了一遍之后,他又冷静下来了。他再度思考炼丹术是否应该推后再研习,因为他现自己如今根本没有财力去研究炼丹术。
只因这炼丹术需要对各种灵草和灵药要熟悉透了才能去炼丹,否则认错了药的话,那可就是失之毫厘,廖之千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而如今傅楼仅仅凭《玄机丹经》的图解去了解灵草和灵药,就算他记忆力再好,就算图解再详细,也只能对各种灵草和灵药有个初步的了解。没有通过对灵草灵药的实地观察,很多灵草药都会混淆的。而且辩识灵草灵药其中的一个重要手段就是嗅和尝,这在书本上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还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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