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上帝大哥,你一脚把我踹到这个莫名时空,就是故意过来整我的么?
赢小四自己还没理清楚二女之间的关系呢,这就突然见面了?!属实是一点准备都没有,那一颗小心脏和磕了似的,各种扑棱扑棱啊,来吧,让我咣咣撞大墙吧!你就不能把我揉吧揉吧,拍扁了做成风筝,放了啊?!
“苏紫,这是白宁,白宁,这是苏紫......”
诸位看官,你有没有一种初中上英语课的熟悉感觉?
“李雷,thisis李雷......”
赢小四是多希望苏紫和白宁能够像英语课本里一样,那么的相亲相爱,然后在二零某某年变成一家人,但他很快就绝望的发现,课本里是一男一女,而他的身边,是两坛子陈醋......
“小四!她是谁!”
前一秒还小鸟依人的苏紫,下一秒立刻变身护食的小老虎,只见她瞬间移动到了赢小四和白宁中间,气势汹汹的面对着白宁,仿佛只要白宁再靠近一点,她就要上前咬人似的。
旁边赢小四刚要解释,谁知道貌似柔弱的白宁面对苏紫是丝毫不怵,只见她双手抱环,将那饱满的向前一挺,毫不示弱的说道:“四哥这几天一直住在我这儿,你说我是谁?别瞪眼!你后面的那两个傻大个都可以作证,还有!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二话不说蹦到一个男人怀里,到底还知不知羞!”
“你!你都和他住在一起了!还好意思问我知不知羞!”
要论起牙尖嘴利,词汇缺乏的苏紫明显就不是风尘圈儿中打过滚的白宁的对手,要知道那些老鸨子各个都是一副好口条,骂起人来都不带脏字的!白宁虽然是清倌人,但耳濡目染的久了,也许说不过那些老鸨,但对付一个苏紫还是绰绰有余!
不过苏紫也不是真傻,说了两句见不是对手,立刻开始扬长避短,你个小婊砸,姑奶奶说不过你,还不信打不过你!
苏紫双手一震,就见袖口中滑落出了七八个瓶子,看那两只小手上挂满了瓶瓶罐罐,赢小四很是欣慰:苏紫,你有个好老爹,知道你向来不靠谱,给你带的竟然全是——金疮药、蛇毒膏、花红片,呦,那个像个手榴弹似的竟然是yn白药!妹子,你是想把这些瓶子当飞镖用么?
眼见就要吃亏,白宁反应也是极快,只见她小手一拧,小脚一跺,绷着嘴喊道:“四哥!~”那声音酥的,比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樱桃炸弹都好使,那家伙!尸骨无存的......
我悲催啊!我抑郁啊!我他妈是出门没拜神,上厕所没洗手么!
“住手,都住手,自己人!自己人!”
赢小四急忙挡在了苏紫和白宁中间,想要调停调停,殊不知,这调停的活谁都能做,唯独他不能做,他这么一跳出来,好么,自带仇恨光环的。
“你,你竟然吼我!”
苏紫就觉得自己一肚子委屈,手中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大大的眼睛里再也包不住失落的泪水,先是哽咽,接着就哭了个惊天动地,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扭头,跑了。
“哼!”
索图恨恨地看了赢小四一眼,转身跟了上去,赢小四有心解释,却没了诉说的对象,干巴巴的动了动嘴,却吐不出一句囫囵话。
一旁白浩走上前来,有些同情的拍了拍赢小四的肩膀,没多说,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的,让赢小四感觉自己从珠峰顶上来了个自由落体,那没着没落的感觉,还不如啪叽一声拍地上呢。
倒是罗成在旁边开了口:“小四,我是个外人,本不该多说什么,但是我觉得,是男人,就该担起一切,让女人为自己哭,那是最最操蛋的事儿了。”
这话说得委婉,但无异于一记警钟,让迷茫中的赢小四一下子豁然开朗!这他妈是问题么?这根本就不叫个事!
捏了捏白宁的手,赢小四一脸认真的说道:“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也不等白宁开口,便转身向着苏紫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感情嘛,本就是双向选择,三个人只有坐下来当面谈,才有解决的可能,再说了,发发脾气撒撒娇,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人走了,追回来就是。
白宁想要张嘴喊住他,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话语,只是满面愁苦的望着赢小四的背影发呆。
感情这种事儿,就像还没熟透的橙子,闻着清香,可真要是吃起来,那就是微酸中带着丝丝苦涩,只有经过时间的历练和风霜的打磨,才能最终品出其中的甘甜,而在这阵甘甜过后,则是年复一年的平淡,看似平凡,可这才是一辈子的真谛。
内城,朱雀卫驻地。
营地的角门处,一名卫鞅的心腹撤掉了原本留在这里的守卫,换上了真正属于卫鞅的嫡系,至于这里面的原因,卫鞅不说,他自然也不会去问,一会只要将来到这里的人带进去,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不多时,从前方的拐角处忽然过来一人,一边走还一边警惕的向四周打量,那名卫鞅的心腹摆摆手,制止住了想要上前询问的卫兵,然后独自一人走到了那人面前。
那人见有人过来并不意外,伸手从怀内掏出一物递了过去,那名卫鞅心腹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便将东西收好,示意那人跟他进去。
经过重重检查,一路无话,直到了卫鞅的大帐,那名心腹才止住了脚步,自觉的守在了外面,那人慢慢走进大帐,抬手揭掉了头上的罩头,对坐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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