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在巷口等那辆车时的情景,她一声不响地站在巷口的电线杆下,脸微微上扬,半垂着眼皮,当他从车里下来时,她听到身后有议论声,她猛地转过头,议论声随即戛然而止,剩下几双沉默但却充满猜测的眼睛目送着她和他一起消失在这扇门里……
谈永梅怎么会和三哥搞到一起,连她自己都感到困惑,甚至还和他一起保守了那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是一个外表冷艳清高的女人,这使她直到26岁才出嫁,婚后的第三年她调到化肥厂的财务科当出纳,那时的她还没有孩子。
厂子里有不少和三哥一样从乡下来的工人,谈永梅一直觉得他们身上有股土腥子味,或是像河浜里的绿萍味,她总是与他们刻意保持着距离。
三哥的供销科和财务科在一个楼面。
三哥胆子很大,没事就跑来和那个长得胖胖的王会计打情骂俏,还经常送些出差带回的饼干、蜜饯、发夹之类的小玩意儿给她们。
谈永梅刚开始对这个比自己大多了的男人并无好感,反而觉得他看她的眼神让人浑身不自在。
可时间一长,他跟说书人似的绘声绘色讲的天南地北的那些个活灵活现的新鲜事儿,让她觉得很好奇很有趣,觉得他是个蛮有意思的人,而他和王会计打情骂俏的那些个害臊话,竟然让她不知不觉偷偷产生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那一段时间,谈永梅从三哥和王会计肆无忌惮的调笑,以及王会计私下和她嚼得有关床第上的许多闲话中,开始知道自己的丈夫在那方面其实是个蛮蹩脚的男人,因而当有一次三哥神秘兮兮地对她说他去上海出差带了些东西给她,问她星期天能不能到厂子的宿舍里来拿,她尽管耳朵根子烫烫的,但居然恍惚着点头答应了。
那天,谈永梅走进三哥的宿舍时,跟做贼似的紧张得要命,两个手心里都是汗。
她显然经过了一些妆扮,脸洗得白白净净的,头发梳得溜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亮泽,还有一股很好闻的雅霜的香味。
三哥一看到她,喉咙里就发出了很响的吞咽声,心想:这县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他站在她面前,就像一个电影里的人物,笑眯眯地瞅着她,然后关上门,插门销的声响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三哥拿出了两段很漂亮的料子,说出来的尺寸如同量过她的身子一样正好,当她微微俯下身看那些料子时,三哥的一只手揽到了她的背上。
她激掕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只是觉得血一下子都涌进了脑袋,有些喘不过气。
此后的过程便按着三哥蓄谋已久的脚本所发展了。
他的身子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仅仅几秒钟的工夫,她就被压倒了身下,床板发出很响的几声嘎吱。
他的手指是那么的灵活,很痳溜地就探到了她的私处,并很快让那儿湿成一片,一种前所未有的抓心挠肺似的感觉让她感到兴奋。
丈夫从来就是一付猴急相,上了床脱了裤头用口水在那东西上涂一下就插进来,常常是当她刚刚有点感觉时就噢的一声射了,然后自顾自地打呼噜去了。
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子下,嘴里低低地喊着“不要啊”、“不要啊”,可内心却希望那手指不要停下,当手指顺着黏稠抠进穴道时,谈永梅彻底陷落了,她一把抱住了三哥,下体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三哥的yáng_jù比丈夫的粗壮了许多,那种被塞满的甚至有些被撑着了的感觉让她很想大声叫出来。
三哥很有力,也很卖力,他像冲床的冲头般chōu_chā,谈永梅尤其受不了他一冲到底然后几乎连根拔出再一冲到底,觉得里面的嫩肉都要被翻出来似的,心都要荡出来了。
床板的嘎吱声与交合处的咕嗤声响成一片,谈永梅张大了嘴在喉咙里呜呜呻吟着,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三哥的腰,两只手死死地吊住三哥的脖子,像是要三哥再大力一点,再迅猛一点。
三哥也确乎是一个老手。
他把出差时从不同婊子身上研习来的活儿使了些出来,在谈永梅身上适时地变换着节奏与频率,忽而像下冰雹子般地,忽而像老牛犁地般地,忽而又像搅棒旋动般地,有时还把ròu_bàng子拔出来在穴道口拍打磨蹭,直勾得谈永梅抬起屁股弓起腰想把ròu_bàng子套进去……
谈永梅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让三哥都感到有些意外。
她脸色潮红,翻着白眼哦哦乱叫,身子的抽搐是如此的剧烈,尤其是穴道的抽搐就像是小嘴在急促地吸吮,让三哥的喷发也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直到三哥脱离了她的身体,谈永梅的两条腿还颤栗了好一阵子,白皙嫩滑的小腹不住地起伏……
看上去偏瘦削的这一个乡下人,体内却有着那么一股子邪劲,只一根烟的功夫,那根ròu_bàng子就又直挺挺地翘立起来。
三哥一把将谈永梅抱到桌子上,大大地分开她的两腿,让整个黏糊一片的私处完全暴露,用手摩挲了一番再次撩拨得她神情迷乱后,就又力道不减地顶入进来。
她的背靠在墙上很硌,可一点都不感到痛,只感到自己的ròu_tǐ到心灵还从来没有这么震荡过……
那一个下午,他俩做了三次,她依然饥渴地叫唤着抽搐着,但三哥最后实在是力不从心了。
最后一次结束时,她软软地趴在他并不厚壮的胸口嘤嘤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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