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除了接吻你还干过什么?让人舔了还是插了?”他冷笑一声,表情严肃得更吓人,一向清澈的双眸此时就像两潭深邃无底的湖水,也似两股直透人心的利刃!
我立刻沉下脸,嘴角要扬不扬,凝出一抹冷笑,却笑得好不冷淡“随便你怎么想吧!”
我的表情是无所谓,其实心里却很震惊!没想到一向儒雅的他竟然会变得如此暴躁,或许这是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嘴巴说得不在乎,心里却是另有打算,仰或他心里更深层的地方,还有另一种版本的思考!
我的淡然像是激出了他内心的恐惧,他的脸上瞬间凝霜,蓦地,将我扯到卫生间,用一只大手攉住我的下巴撬开我的嘴,另一只手拿过牙刷,粗鲁地给我清洁了一番。
“嗯……放手!”我含糊不清地扭动着身子,却丝毫挣不开他的钳制。
直到把我的牙龈刷出血,他才停下手,把水杯拿到我面前,声音沙哑地说“自己冲掉!”
我委屈万分地睇了他一眼,接过水杯冲洗了一番,然后把带血的水吐了出来,擦擦嘴,挑衅地微微一笑“你会那么在意就说明你根本不合格!”
“你!”他原本平息的怒气瞬间被我挑起,他反手一抓,将我两只手反剪在身后,迫使我丰满的胸部往前突出,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握住我的浑圆肆意地揉捏着。
“生气了?”我勾起嘲讽的笑纹,冷声道“我真的高估你了!”
他俯下身吻住我的唇,狠狠地肆虐了一番,久久,才扯出一抹酸涩的笑“不是你高估我,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我抿紧红唇,不说话,审视地看他一会。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理智,任内心深处强烈的占有欲主宰着身体的一切机能!非要竭尽所能地恶意破坏,卑鄙和不择手段地想把他全身心地占为己有!
其实这样的偏执做法早就违反了自己定下的规则,只是我顾不了那么多,根本不想去压制身体里那股邪恶的yù_wàng!
裴子骞没有停下手,反而掀开我的上衣,把手直接伸进我的胸罩中,恶意地逗弄着那刹那间变得又挺又硬的顶端。
他一反常态的粗鲁使我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每过一会就虚软在他身上,浑身颤抖地哑叫一声“裴子骞,你别这样。”
他抬起眸,露出一个邪笑,然后吻住我的嘴,夹杂着些许血腥的味道恣意地在我口中缠卷着,吸吮着,模糊中好想听见他说“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一怔,浅浅一笑,漾出最柔情的笑脸,嘤咛地叫着“裴子骞……子骞……骞……”
他像是感动万分似的再次吻住了我的唇,不过这次并不像先前那样粗鲁,而是轻柔的,带着怜惜的。
良久,他从我唇上移开,热热的鼻息喷到我脸上,说“摸我!”
我朦胧着双眼,嘴里逸出动情的呻吟,意乱情迷沉陷在情欲里,任他脱掉我的上衣和胸罩,双手碰住我的两只饱满,用力地吸吮那尖端上的红点。
“啊……子骞……我要你!”再也忍不住了,我娇吟着把手探到他的身下,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胡乱摸索着。不一会儿便摸到了他此刻暴涨,变得硬硬的亢奋!
他从喉咙发出低吼,一只手拼命地蹂躏着我的一只娇软,另一只手则向我裤内摸去,在我颤抖的双腿间找到了那片湿润的桃花源地,紧接着长长的指头也跟着伸进去。
霎时我加快了呼吸,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隔着他的裤子上下摩擦,然后拽着他那根大东西直向前扯。
他倒吸一口气,像是明白了我的意图,将我放倒在沙发上,迅速地把裤子拉链拉下,释放出那褐色的巨大,顺势往前跪倒,硬邦邦地抵在我的鼻子上。
我娇气地张大眼睛,对他勾出坏坏的笑容,接着一张嘴,把他的yù_wàng完全含入口中,想吸吮冰棒一样舔弄着。
他喘着粗气摆动着臀,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止下来,并起两只在我汁液外溅的花径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拨弄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如蚊鸣的轻哼,熊熊的欲火又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伴随着他的爱抚,如兰的鼻息越来越急促、低沈。
我睁开情欲满涨的双眼,看着他因yù_wàng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脸,不甘示弱地握住他巨大的根部,不让他全部进来。然后坏心地轻扯着他巨大根茎上的黑色毛发,一下又一下,血就好似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欲棒涨硬到了最高点!
“啊……我的小魔女!”他大吼一声,终于忍不住了,翻上身,三两下扒下了我的裤子,直直地插入其中。
“噢……骞……别……那么猛!”我痛叫一声,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十指抓住他的手臂,扭摆着臀迎合着他的动作!
“你要的!”他用两只手环住我的腰将我贴紧,喘着粗气加快速度狠命地捣弄着。
那一霎,我的壁肉突然收紧,包裹住他的巨大,两只修长的腿也高高扬起,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一时间只听到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呻吟声!在一阵欲仙欲死的躁动中,我全身痉挛般的发出连连娇啼。
经过最后的狠命一刺,他蓦地抽了出来,把浓浓的滚烫的白色液体浇在了我平坦的小腹上!
60
两天后,我离开了裴子骞,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可是当我神清气爽地踏入公司的一刹那,迎面而来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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