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露。
我不能说莲花在我给她按摩背部时,主动解开胸罩吊带,我不能说其实是我
心猿意马,我在为她按摩大腿时,假装不经意,其实很故意的摩擦她的根部,直
到她的ài_yè浸透内裤。
恍惚间,我似乎梦回那一天。
那天,也是在这个帐篷内,我借着按摩的机会触碰莲花的下体,勾起莲花的
情欲,然后欲擒故纵改为按摩背部,并故意勾起莲花的胸罩背带,几次三番之后,
莲花才解开的胸罩。
不是她不矜持,是我一直在引诱,暗示,进入帐篷前,我们已恋奸情热。
莲花是我在驴友圈认识的一个朋友,一个性感妩媚的离异少妇,我们原本并
无交集。某天,她追尾了我,我们认出彼此之后私下找熟人解决的,所有维修费
用都走的保险。
事后,她请我吃饭,我们在饭桌上约好一次旅游。
那天,我们详谈甚欢,人生,理想,操蛋的爱情,我们的三观臭味相投。一
场突如其来的降雨中断我们的行程,我们的户外游变为帐篷内听雨。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从她想体验我的按摩手艺那一刻起,故事的发展都已
注定。
她摘下胸罩,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跪坐在她身边,俯身咬住她的rǔ_fáng,舔舐,吸吮,啃咬。
莲花抱着我的头,急促地喘息。
我的手并没有停,沿她的小腹往下,掠过芳草丛直接探寻到mì_xué洞口,不停
抚弄,摩挲。
这一下像是触发自来水开关,mì_xué内水流源源不绝渗出,眨眼间将我的手打
湿。
这一下又像是打开音响电源,她的口中立刻迸发出诱人的呻吟。
「啊,啊,哈,啊,嗯,啊。额,啊。」这声音激励了我,我更卖力的摩擦。
莲花并不满足于此,伸手抓住我的手往她身体内按:「给我,我要。啊,给
我。」我坚持片刻,实在抵不住虎狼之娘的少妇猛地把手指插入她mì_xué之中。
「啊……啊……啊」这一声响如惊雷,雷声过后,莲花伸手在我胯下摸索,
双手并用解我的腰带,可急切间并未没能得手。莲花急了,一把推倒我,疯狂地
拽下我的裤子,然后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我没容她得瑟,抬起腿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倒在我腿上,同时我拉住她的腿
一拉一转再往她身上一压,两人的姿势变为标准的69势。
「混蛋,你弄疼我了。」莲花在我身上掐了两把。
我没有理会,来个围魏救赵把手插入她的mì_xué之中,上下逗弄扣摸。
莲花明白了我的意图,抬起头来叼住我的yīn_jīng吞吐。
我没有吃她的黑木耳,继续倒勾着手指探寻她的兴奋点,找到之后立时转圈
打磨。
莲花的身体猛地一绷,一口咬在我小弟弟上。我还没来得及呼疼,她便吐出
我的小弟弟,大声抗议:「啊,我不行了,弟弟,你太会玩了,姐姐快被你玩死
了。」「爽吗?」「爽死了,啊,啊啊,爽死姐姐了。」「怎么爽?」「你玩的
爽,啊,你玩的爽,你太会玩了。」「比你老公呢?」「你个混蛋,啊,你会玩,
啊,慢点,姐姐啊,姐姐要死了。」「那我玩死你好吗?」「啊,好,啊,啊,
啊,不好,不好。我还要啊,我以后还要。」「以后也这样玩你好吗?」「好,
啊,弟弟别玩了,求你给我吧,啊,弟弟,求你了,姐姐里面不行了,干姐姐吧,
求你了。」「里面怎么不行了?」「就是不行了,啊,求你了,我想要它,想要
深一点。」她抓着我的小弟弟用力摇晃。
我伸直手指用力探入mì_xué伸出。
「啊,啊哈。」莲花猛地探起头来,一头撞在我屁股上,也不知那里来的力
气,就那样用力啃咬起来,嘴里含糊地说:「求你了,弟弟,求你了啊,我咬你
了,啊。」说完这话,她又躺下了,想要翻滚却被我按得死死的,她的臀部上下
起伏,似乎是想甩出我的手指,却因此承受我手指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姐姐不行了,啊,要来了。」我看她高潮将来,连忙转过来,握
住小弟弟瞄准她的mì_xué,强力插入。
「啊,啊,好弟弟啊,好弟弟,快点,快点啊。」「你能受得了?」「玩死
姐姐,啊,快点,用力啊,用力。」我遵照她的意愿次次全根拔出,全根没入。
莲花的双腿紧紧箍在我腰上,双手平摊开,一手抓紧坐垫,一手抓着背包,
就像波涛中努力保持平衡的小船。
我在她欢快的叫声中加速冲刺。
莲花的rǔ_fáng随着我的冲刺荡漾,泛起一圈圈涟漪,看得我眼晕,我伸手抓住,
用力抓住。
莲花很是受用,抓住我另一只手按在她rǔ_fáng上,不停用力,用力按我的手好
让我给她更强烈的刺激。
她微闭着眼睛,张大着嘴巴叫床,淋漓香汗打湿她的秀发,浸润她的脖颈。
我被她这娇媚模样引诱得更加勇猛,腰腹力道更足,逗趣心起,捻起她的乳
头用力揪起。
「啊,爽,爽啊,啊,死了,我要死了。」莲花猛地抬起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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