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最初耻咬下唇,默滴羞泪然而长尿之下,排泄的快感压倒一切,眉
舒睫弯,兰口半敞,惬意低吟:「喔啊」
直至整堆黄衫,都浸满黄液,这一泡多极了的尿水,方告撒完,绛唇又吐出
宣洩过后的太息:「吁」
狗身一颤,再万分不雅地打了一个尿震雌犬逐渐习惯听令而行,两僮既
未开口,她便继续高翘右脚,滴着残尿:「滴、滴、滴」
「哗﹗好的『黄狗射尿』哦﹗」「小黄崽妳尿得很好呀﹗」
「嘻,人奖妳,来帮妳擦屁股吧﹗」双僮用手帕往女阴乱抹,擦得铛铃连
响,狗腿几欲软倒:「铃、铃~~」
糟﹗连我都被影响了﹗霍青桐是个人呀﹗才不是甚么母狗﹗
「姐姐乖,狗腿可以放下来囉。」两僮又按霍青桐低头,去嗅地上的泡尿黄
衫:「尿尿还新鲜,快记着这臭味。」「呀,打铁趁热,来教姐姐妳拉屎吧﹗」
喂﹗
「先别闹那个呀。」福康安一脸慾火,撩袍解裤,六寸长的淫根,怒勃斜立:
「爹来教她品箫。」
「哈,爹爹你忍不住啦﹗」「小心为上,再锁着姐姐的手﹗」两兄没被胜
利冲昏头脑,又用上昨天使过的手铐,将霍青桐双手反绑,才将她推到太师
椅前跪下:「小黄崽有口福囉,来吃大腊肠﹗」
福康安俯望全裸跪地,臂锁背后的女奴,吞了口水,右掌婆娑俏脸,柔声蛊
惑:「瞧见了吧,这是妳最喜欢的大腊肠。不过绝不能咬它,只可亲它吻它、舔
它吸它啜它,知道没有?」
霍青桐眼眶尚红,仰望大敌,依旧认不出来凝视了面前ròu_bàng许久,终归
痴痴点头
「妳让这大腊肠更粗更长,我就会用它令妳接连舒服洩身,好不好?」
闻及『洩身』二字,处子竟夹了夹腿这一次,下颔点得更快了
福康安坐着一挺yīn_jīng,送到小巧的鼻头下:「好,先嗅嗅看。」
女郎本在呼吸,自然会闻到男根的味道福康安兴奋之下,想来男子气
息正盛,体味薰入秀鼻,异性相吸,竟教鼻翼振翕,连嗅起来:「嗦、嗦」
男性荷尔蒙,刺激女性荷尔蒙,霍青桐嗅着嗅着,眼波似醉,脸儿陀红,不
劳对方吩咐,居然自己侧过螓首,斜脸贴上guī_tóu磨蹭﹗
芳龄十九的柔肌,若丝若绸,滑熘可想而知,福康安的分身立马一抖,如用
茎身掴了花容;可受辱者毫不动气,反更殷勤地用整个红扑扑的腮帮子,去按摩
整条命根子
「哗,姐姐爱死爹爹你的大傢伙啦﹗」「爹﹗快看快看﹗你都还没摸,她却
硬啦﹗」
硬了﹗chù_nǚ的乳蒂,嗅着、磨着男人那话儿,迳自硬了﹗霍青桐对福康安
动情了?她本就对『陈家洛』倾心,此际脑袋一空,ròu_tǐ潜意识动情,可说是
正常不过
大出意料,福康安喜上眉梢,再没多言多动,似想让霍青桐自行发挥小
妮子用够左腮,又转用右腮施展水磨功夫,磨着磨着,磨得马眼渗出摄护腺液来,
涂得香腮红裡沾白,晶亮可爱
触感有异,女郎停腮望棒,好奇地盯着马眼上的汁液,盯着盯着,盯得着魔
一般,戴着红皮狗圈的粉颈前倾,竟动亲上龟冠?﹗
亏我一直庆幸她初吻侥倖未失没想到她却自己赔上了更多﹗
「哗﹗姐姐」福康安左手一扬,着儿子噤声,唯恐打断玉女的堕落;右
掌不忘悬伸戒备,以防对方突然咬他一口
可樱唇没咬,只是一味轻亲,等亲乾了裂口处的xìng_ài前奏津液,又迷煳煳地,
移唇去吻龟冠、繫带、棍身
「唔」嘤咛一声,朱唇蜻蜓点水,这裡亲亲,那裡吻吻;似羞似懵,耻
眼皮,骤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雀舌浅出,初舐ròu_gùn
「啊﹗」福康安喉头一动,以防不测的右手放鬆下垂,狂喜地欣赏小美人首
次舔箫但见丁香生涩摸,舌尖时点时挑;学着用舌侧、试着用舌面,甚至
用舌底,去细舔箫头、箫颈、箫身
香津舔湿肉箫,教深色的箫身反光亮起来;桃粉唇舌,攀上啡肉箫杆,女的
情窦初开,男的却是身经战;清纯的,半懂不懂,老练的,便挪箫启蒙
福康安双手不动,只是偶移胯下,变换棒儿方向,引导闭着眼儿的小姑娘品
箫箫棍后撤,只留箫头,令舌儿集中舔弄箫端;歪过箫身,前后蠕动,舌头
自然而然,便舐遍一边箫侧;等竖直箫来,教舌面上上下下,自是在反覆侍候那
最敏感的龟筋了
『翠羽黄衫』,天资聪颖,当下没了自我,抛却廉耻,品箫可说是一学即会,
渐懂渐精可恶﹗可恶﹗这纯洁的唇舌、这首次的kǒu_jiāo,本应属于我的﹗
双僮旁观已久,终亦按捺不住,脱了裤子,各站于霍青桐两侧,送上两根五
寸长的好看玉茎:「姐姐」「也来舔我们的」
杏眼半张,霍青桐嘴前是父亲的一根,左右是儿子的另外两根;少年的虽略
短了寸许,却是guī_tóu粉粉,惹人好感,她便弃了正中肤色较黑的,改去交互轻吻
两边模样讨喜的:「啜、啜」
「啜、啜」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右舐一记、左舐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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