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开口,带着故意伪装的哀怨口气,模仿着怨妇说道:「张少您快看看
我,看看我这张憔悴的脸,都是等您等的,您可让我等的好苦啊!」
张西亚白了那男人一眼,笑骂道:「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脸哪里是等我等的
啊!你等谁呢,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可别让旁人听了误会,还以为我跟你有什
么呢!」
男人只是哈哈的笑着,「我还真想跟张少有点什么,那样我这一辈子都不用
愁了!」
张西亚眸子里含着笑,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成啊!只要你能嫁到我们家
来,再给我爸爸生一个孙子,我养你几辈子都没问题。」
男人笑骂道:「去你的!」
张西亚也不闹,淡淡的笑着。
又有一人开口,仍旧是幽怨的,带了点调笑的口气,「张少,兄弟们都以为
您忘了碧落三十九楼的我们了呢!要不,我们也问您一句,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
牌局吗?」
张西亚顺手抓过手边桌子上的装饰品扔了过去,「你丫的,闲着没事儿,在
家里看什么了?怎么神神叨叨的?!」
男人笑着躲开,又有人说道:「他呀,张少你还不知道?他最近陪老婆看琼
瑶剧呢!」
「哟!这谁啊?张少给哥几个介绍介绍!」说话的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一位,
跟张西亚熟得很,名唤贾政京,很有喜感的名字,当年他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
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让贾少爷纠结了许久,朋友们见面也总是喊他假正经,
后来他发了一次火,再没人敢那么叫,当然除了张西亚。
经他这么一说,大伙也都才看到了九音,方才只顾着跟张西亚半抱怨半调笑
了,更没注意,张少身后还跟着一位呢。
「这不是……九音?是九音吧!」有眼尖的已经认出来了,上一次张西亚生
日也在场的。
「哦,对是九音,田九音。」
大伙这才恍然发觉,是田家的九小姐。
大多数的人都是见过的,不过九音没有什么印象就是了,是觉得眼熟,不过
你让她对上号那就难了。所以她所谓的眼熟,就是指这些人大众脸。若是让那些
个公子哥知道了,自己在九音眼里不过是长了一张大众脸,准保是要吐血的,他
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受人追捧的?
张西亚拉着九音,找了个位子坐下,是专门留给他的,手放在了麻将桌上,
开始稀里哗啦的洗牌,一边洗牌一边说道:「既然你们都认识了,那就省的我介
绍了。」
众人皆是一愣,知道这是谁,跟这人跟你什么关系,那是两回事好不好?这
么个场面,谁都没带女伴来,独独张西亚带了,带来的还是未婚妻的妹妹,这让
别人怎么能不好奇?
张西亚自顾自的马牌,扫了一眼呆愣的几个人,说了句,「不是急得跟投胎
一样的吗?怎么这会儿都不动了?不玩的话,我可走了啊!」
亏他还好意思说!约的是八点,这会儿都快十点了,他迟到两个小时不说,
还嫌别人慢,有这样的吗?也就是张西亚这霸道惯了的,没人敢说他什么,换了
别人,早就痛打一顿了。这里面的人,哪个时间不跟黄金一样的贵!
听他这样说,几个人也暂且不多想,张西亚的事儿他们也管不着,估计也没
人能管得了。麻将声哗啦哗啦的响起来,房间里的烟味儿越来越浓,九音不自在
的坐在张西亚的身边,无聊的数手指。
张西亚到底叫她来做什么?看他打牌?因为他牌技太好了,所以需要一个人
来见证他赢钱的过程?还是纯属无聊呢?
她恍惚的又想起,田娆和田思意,他们两个在做什么?跟着张西亚走了,张
西亚又来了这里,那么他们呢?是回家了,还是去玩了?又或者是留在了张家?
她忽然觉得,张西亚是有意的用这种方法来拖住田娆和田思意。这么费尽心机的,
为的是什么?
她还没自恋到,张西亚这么做是为了见自己。自嘲的笑了笑,便发起呆来,
不知不觉中,嘴里默念着一片古文。
「嘟囔什么呢?骂我呢?」张西亚打出一张牌,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九音回过神来,呆愣的看他,「你说什么?」
又轮到张西亚抓牌,他停下来没动,「骂我骂的还很投入?我说什么都没听
到?真实该打!」
九音小声抱怨着,「我没骂你。」
张西亚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她,「谁能作证?」
九音只想翻白眼,说了句,「良心!」
张西亚倒是惊讶了起来,「那东西你有?」
九音气结,她有没有,也不用他来说,但是这男人跟她杠上了是真的。九音
不做声了,张西亚还不算完,用胳膊肘推了推她,「帮我抓一张牌。」
「哦。」她应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的,抓过一张都没看清楚是什么牌,手一
滑,直接扔了出去。
这时刚好有人喊了声:「糊了!多谢张少体恤民情!大三元,张少你可是满
贯了!」
张西亚看了一眼,可不正是给人点炮了么,不偏不正的方才打了张白板,最
后一张的炮牌给他遇上了,真是无话可说了。
张西亚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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