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荣喘着粗气,他无力反抗隻得遵从,所幸师傅将第一次都留给了
自己,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甚么唤作前后一道塞满?」屈辱与快意交加,正在云里雾里的迭轻蝶忍不
住胡思乱想。
即使跪坐亦紧紧闭合的臀缝被一隻大手掰开,粉嫩的后庭褶皱丰富,犹如一
朵小小雏菊。迭轻蝶胡思乱想中,那隻夺取她贞洁的阳物竟抵了上来。
「那里……怎么可以……不行……你们……你们……」无人理会她的反对。
贺群目中射出狼一般的凶狠快意,刘荣则急切于先占领此地,不管不顾。他知道
如果自己不这么做,有的是人愿意替代他……
「对上了?来,抓住贱母狗的奶儿,扳起来!」掰开臀缝的大手从腋下穿过
环绕在胸前,手掌狠狠抓挤着左乳,手臂紧压着右乳将她身躯向后扳起。
迭轻蝶像隻弯弓,嫩臀向后高高翘着,腰肢向前弯弯顶着,香肩又再反向折
起。她已被吓得完全呆住,那根夺取她贞洁的阳物正拌着滑腻的花汁,用力地,
粗鲁地,贪婪地顶开紧凑到极緻的菊门,浑然不顾那丝发难容的窄小,义无反顾
地前行,前行,再前行,仿佛顶进了肚子里……
一股比破身时更加剧烈的疼痛折磨着迭轻蝶每一分神经,喉头失灵了一般,
连呼痛都已不能。张大的小嘴里隻传来吞咽般的抽搐声响……
「紧!真是紧!」刘荣终于插到最深,让贺群也畅快地吐出一口气,「老夫
就这么歇着,荣儿加把劲把贱母狗插穿了最好。」两根阳物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
膜,后面的那一根更加粗大的开始轻抽缓送,每一下都是疼痛,每一下都仿佛将
紧緻的洞口生生撕裂一般。
迭轻蝶开始抽搐般呼吸,吐气多,进气少,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隻剩两
隻奶儿上传来的美妙滋味,肉穴里难忍的麻痒,后庭里逐渐适应后的畅爽……
待两根阳物几乎同时pēn_shè,将她前花后庭贯得满满当当时,迭轻蝶眼前一黑
彻底晕去,迷迷糊糊中还紧紧收了收胯下两穴,难道,我真是一隻下贱的母狗儿?
……
将迭轻蝶安置在旁,贺群起身望了望程成廖赞垂涎欲滴的嘴脸,扭动身体放
松全身筋骨在厅堂里徘徊道:「歇一会儿,你们俩和荣儿再一起插这贱婢。」始
终隐匿于牌匾后大气不敢喘的吴征与陆菲嫣同时心生警兆,不及发声提醒,竟然
心意相通双手交握高高跃起。
牌匾破碎成七块,吴征与陆菲嫣跃上房梁,飞散的烟尘搞得两人一身灰头土
脸。
「嘿嘿嘿。昆仑派陆菲嫣?功夫真是不错啊!」贺群金铁交刮般的笑声淫邪
无比:「不是你身上那股香味老夫期盼已久极爲敏感,还真发现不了你们。」吴
征见他略拘偻的身子,饱经风霜的面容,应是这二十来年吃了不少苦。虽已显老
依然相貌不俗,赤裸的身体肌肤依旧富有弹性,尤其一双眼眸大而温润,对视时
仿佛被吸入其中一般。想来年轻时也常被称呼一声「贺郎」。
贺群上下打量着陆菲嫣,毫不掩饰垂涎之意,不断抽动着鼻子赞道:「香,
真香,好一个百媚之香。」吴征皱着眉头,他和陆菲嫣贴身紧靠,此前握在一起
的双手因关注于眼前形势一时还忘了松开。如此也仅仅能闻到她身上一股若有若
无的淡淡甜香,这贺群难道长的是狗鼻子?百媚之香又是什么鬼东西?
「我们隻是误入此地,这摊子事不想管也没必要管。贺兄,井水不犯河水如
何?」陆菲嫣淡淡发话。迭轻蝶被下了mí_yào又惨遭施暴,已是彻底晕了过去,送
出个丝毫无干甚至是敌对派系的女人,总好过和一名九品上的大高手生死相搏。
这番条件开得合情合理,料想不会被拒绝。陆菲嫣也是九品下的高手,至于
吴征,看其方才跃动的身形动作便知绝非泛泛。贺群毕竟有伤在身,胜算并不太
大。
「可以!不过老夫的地盘,条件自然由老夫来开。」贺群一指吴征:「小子
滚蛋,美人走不得。」吴征失笑道:「不会吧?老不死的疯了不成?」自跃上横
梁后,他的目光大部分落在刘荣身上,质问之意甚浓似在说:「你怎会与这种人
混在一起?」至于对待迭轻蝶的所作所爲,他倒认爲无可厚非一报还一报。所不
能接受者,则是这场惨无人道的轮暴。
刘荣满面羞惭不敢望向吴征,低声道:「师尊,这位正是弟子昔日的救命恩
人吴公子。」「救个屁。」贺群冷笑一声:「你被断臂全因他一人而起,害你还
差不多。」刘荣不敢再说话,低头默不作声。
贺群觊觎之意一望便知,事已至此无法善了。陆菲嫣又羞又怒向吴征低声道:
「我缠着贺老儿,你有机会便走。」吴征断然摇头露齿笑道:「怎么可能?我先
去对付那三人,回头再联手收拾贺老儿。」看着孝顺道义一肩挑,实则心中暗想:
我又出不去迷阵,还能逃到哪里去?隻是师姑一片关爱之心,那么多花花肠子实
在是有些羞愧。
陆菲嫣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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