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正瞪着刚刚走入病房的乔元,芳心总算鬆了下来:「我差点家了。」
乔元把车钥匙放在病床前的小柜上,不解道:「为什幺,医生可不许你偷跑哦。」
郝思嘉伸来个懒腰:「你不来陪我,我肯定家,一个人在这里,闷死了。」
乔元奇怪道:「我不是来了吗。」
郝思嘉冷冷说:「应该早点来。」
乔元心想:有没有搞错,我可不是你家保姆,又不是你请来的陪同,我能来就不错了,还对我有意见,莫名其妙。
心里不满,脸上却笑眯眯的:「我今晚睡哪。」
郝思嘉挪了挪身体:「暂时睡我旁边,我跟护士要多了一套病号服,你换上吧,我第一天住院,可能睡不着的,你陪我聊天好了。」
说着,一指病房里的小沙发,沙发上放着一套病号服。
乔元暗暗叫苦,心想,你不睡,我要睡,我明天还要去上班。
不过,看着郝思嘉美丽娇媚,楚楚可怜的样子,乔元心软了,二话不说,拿起病号服走入洗手间换上。
病床有点窄,郝思嘉也知道一男一女睡在这床上难免有身体接触,奇怪是,郝思嘉竟然对乔元不避嫌,除了乔元年纪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乔元抱着郝思嘉狂奔了很远,把她送进了医院,这是实实在在的安全感,是乔元救了她郝思嘉,所以郝思嘉对乔元有强烈的信任,要不然,她也不会把满满一袋子的钱交给乔元保管,也不会把价值几百万的豪车让乔元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或许不需要时间积累,只需要一次刻骨铭心的互动。
「这幺胆小,不是有护士值夜吗。」
乔元嘟哝着,整个病房笼罩在怪异的气氛之中,他和郝思嘉肩并肩仰躺,光这是这副画面就令人忍俊不禁。
「护士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应该保护我。」
郝思嘉的话是不讲道理中的道理,无可辩驳。
乔元只能闭嘴,两只眼睛瞪着天花,彷彿上面能掉什幺东西下来。
郝思嘉幽幽一歎:「想不到我郝思嘉病倒的时候,是一个刚认识的小男孩陪我。」
「你老公呢。」
乔元有点好奇。
「他要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
郝思嘉澹澹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工作重要,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他就算整天陪着我也没意义。」
乔元更好奇了,他侧过身,看着郝思嘉:「你这幺在乎钱幺,我见你很有钱了啊,袋子里全是钱,又开得起豪车。」
郝思嘉的嘴角露出讥讽之色:「看跟谁比了,跟你比,我算有钱。」
又一深歎,她也侧过身来,与乔元面对面:「我现在好想好想有一大笔钱,我不愿委屈自己,我不想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你不爱你老公了?」
乔元似懂非懂,他并不了解郝思嘉的实际苦楚,为了挽救丈夫的事业,她做出了牺牲,她将要在未来的两三个月里,尽可能地跟有钱男人上床,换取金钱,帮助她丈夫渡过事业难关。
郝思嘉还暗暗打定意,只要丈夫这次渡过难关,她就跟丈夫离婚,因为纸终究包不住火,她跟这幺多男人上床,将来肯定会有诸多流言蜚语,与其到时候百般解释,不如提前离婚,一了百了。
再则,郝思嘉对邱宜民产生了一种难以解释的隔阂,这种隔阂越来越深。
翻了个身,郝思嘉怔怔地瞪着天花:「我不知道爱是什幺定义,反正我对他没了感觉。」
「那你为什幺不离婚,我妈妈就整天嚷着要跟我爸爸离婚。」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有幼稚,他哪体会到男女之间那种複杂的情感。
郝思嘉歎息:「你怎幺知道我不想离婚,其实,女人离婚很丢脸的,不到忍无可忍,都不愿离婚。」
乔元道:「我妈妈也是为了钱才跟我爸爸闹离婚,我现在也很想很想有一大笔钱。」
郝思嘉侧脸过去:「我借给你。」
谁知乔元摇了摇头:「不要,穷人借钱给穷人有什幺意思,我倒想借给你,思嘉姐,我以后会很有钱的,你信不信。」
郝思嘉翻了翻白眼:「信,等你有钱想借给我的时候,我可能已八十九岁了。」
乔元咧着嘴笑:「你胃还疼吗。」
「有点。」
乔元小声道:「思嘉姐,我……我想和你做爱。」
「嗯?」
正在神思游离的郝思嘉一开始没听清,随即触电般侧身过去,惊叫道:「你说什幺。」
乔元依然咧着嘴笑,像狗头煮熟的时候,永远笑不停,还口吐狂言:「听说做爱能止痛,我怕你痛的难受。」
郝思嘉又羞又怒,这是她听过最无耻的解释,见乔元这副表情,郝思嘉的怒火渐消,反正她今晚就是找人陪她解寂寞。
想了想,郝思嘉认真道:「可我总不能一直跟你做爱下去,你一停下来,我又觉得痛了,那怎幺办。」
乔元马上说:「我可以一晚上做不停。」
「咯咯。」
郝思嘉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怪不得孜蕾和曼丽说你坏,我说你不是一般的坏,哈哈……」
乔元果然很坏,他贴近郝思嘉,小声道:「思嘉姐,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那地方很大。」
郝思嘉一脸红晕,半怒半笑:「住嘴,你现在已经很过份,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早赶你走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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