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了,得罪大金主,小心明天就得上街要饭。”
“你舍得我上街要饭?”温让笑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稚气未脱、开朗阳光。
文茵叹了口气,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轻踹了他一脚,“快走,我请你吃烧烤,吃完赶紧回来哄喜儿。”
“被两位金主大大养着的感觉真好。”少年的脸还没来得及笑开花,脑袋就被人开了花。
余生气不过温喜儿伤心难过,更看不惯这个小白脸子四处勾搭。刚出门就听到对方得意洋洋道‘被两位金主养着的感觉真好’,没控制住情绪,一脚将‘小白脸’踹翻。‘小白脸’磕到路边的电线杆,擦破皮出了血,没喊疼、没害怕,直接冲余生虎扑了过来。
成年男子骨骼成熟,余生本身力气又大,使用格斗技术,全面压制住‘小白脸’。他身边的女人拉扯不开,尖叫着报了警……
警察来了,温让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谁后,震惊大过恼怒,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
伤者送到医院检查。余生被带去派出所录口供,屋里屋外围了一群人。
警察问:“姓名?”
“余生。”
“职业?”
“演员。”
“为什么打人?”
余生抿起嘴,沉默了会儿,诚恳道:“看他不顺眼。”
警察:“……”
余生不肯配合,在只有一条椅子的格子间里,枯坐了两个小时。赵阳来了,和家属沟通后取得原谅,将余生保了出来。
小白把车停到派出所后门,赵阳挡着余生的脸匆匆上车。路上有人跟拍,余生索性平躺在座椅上,陷入了深思。
赵阳率先打破平静,“你知道你今天打的是谁么?”
余生无所谓道:“一个小白脸。”
“你说的‘小白脸’叫温让,是温喜儿的亲!弟!弟!”
“什么?”余生激动地跳了起来,磕到车顶棚,疼得龇牙咧嘴。怪不得觉得他们长得像……怪不得他们看起来那么亲密……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除了自己莫名其妙的发疯……
驾驶座的小白,困惑道:“生哥,你有啥想不开,要打未来小舅子。”
余生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捂脸,肠子都悔青了。他摆摆手,叫小白开车去医院探病,便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了。
在信息的时代,余生从派出所出来不到半个小时便上了头条新闻。各种猜测接踵而来,什么吸毒发狂打人,暴躁症打人之类的。赵阳的手机快要被媒体打爆了,问余生也问不出个前因后果,本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基本原则,只得半路下车回去扛雷。
余生让小白留在车里,自己一个人上去道歉。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来往病患有的举着吊瓶、有的被人搀扶。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余生愧疚的心,更加沉重了。
到了病房见到苦主,愧疚感顿时没了一半。温让头上缠着绷带,躺在温喜儿腿上,张开嘴说‘啊……’,旁边的美女就立刻往他嘴里塞一口吃的。余生隐约闻到淡淡的孜然味儿……
“姐,姐,姐,就这个疯子打的我。”看到余生,温让立刻抱紧温喜儿的腰,委屈的像只打了败仗的小奶狗,硬要主人去给他报仇。
“我是来和你说对不起的。”余生放下果篮,在三人仇视的目光下,试探道:“喜儿,我可以和你单独聊两句么?”
没等温喜儿开口,温让先从身后抽出枕头,狠狠地砸了过去。“叫谁喜儿呢?我姐和你很熟么?有话就在这儿说。”拉着温喜儿的胳膊,轻轻蹭了两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姐,我头疼。”
温喜儿看不下去他的矫情劲,“医生说你只是擦破点皮。”
“我人都住院了!”
“可以回家观察,你非要留院。”文茵晃了晃手里的打包袋,拆台道:“一人吃了三十串牛肉,四个大腰子,你虚弱个屁。”
温让倒吸一口凉气,讲道理道:“你们当着施暴者的面,这么说我这个受害者真的好么?”
此话点题,三人再次同仇敌忾地瞪向余生……
余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搬过椅子,用水果刀默默地削起苹果。先把苹果底部挖掉,拇指在上、指肚用力,顺着弧度削下一条又薄又窄的完整果皮。柜子里没有找到碗,他就切一块,递过去一块。
苹果又脆又甜,三人傻兮兮的被余生喂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分完,他又拿起柚子,上下各切一刀,扒皮,仔细去掉里面的白丝,剥好一瓣分一瓣。
温让看到余生胳膊上的大块淤青,心里好受多了,好奇的问:“你为啥打我啊?”
“误会。”余生平时就话少,此刻更是不愿意多说,毕竟事件的起源自己都觉得丢人。
“什么误会?”可惜对面三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群众。公*0众*号:早侒推文
“……”说我误会你弟是你的男朋友,还是脚踏两条船那种人渣小白脸?这话讲完,自己八成会上两姐弟的黑名单。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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