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刚刚才问清楚了这件事情,终于如释重负,“因为周华的安保一直很严密,霍斐钻不到空子,就在那天串通了前台,让她提前在房间里躲着,然后等人走了以后才出来用隐藏的摄像头拍摄了这一段画面。我们都没想到这一层。”
“我……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楚思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一次我真的很害怕,我躲在窗帘后头那个平台里,等姜崴走了才出来,霍斐让我最好真的做出点事情来,可我哪里敢啊,刚刚凑过去他就推我,外面又有人守着,我好不容易才解了他的纽扣在镜头前做了几个动作,他就好像一副要醒过来的样子,我吓得赶紧又躲起来了,什么事情都没做……”
姜宝长吁了一口气,忍不住握住了霍言行的手,对视了一眼。
虽然两人已经心无芥蒂,但这最后的清白就好比锦上添花,让所有的阴霾都在这一刻尽数褪去。
“那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姜宝纳闷地问。
“都是霍斐……霍斐那个人渣!”楚思妤失声痛哭。
那次在酒店被姜宝发现她和霍斐的来往之后,霍斐以暂时回避一下的理由把她送去了t国,她屡次要求回国,却被扣了护照回不来了,到了后来,霍斐也失去了联络,看守她的几个人一开始恭恭敬敬的,后来变了脸,说是霍斐欠他们钱,让她去红灯区卖身还钱。
她瞅准机会逃跑,但是语言不通,那些人又四处找她,她只好混迹在一群流浪汉中过日子,每天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靠着乞讨为生,吃够了苦头。
在周华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绝望得快要自杀了。
现实给她上了血淋淋的一课:想走捷径成为人生赢家,想用阴谋来获取爱情,结果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楚思妤哭得泣不成声,眼神中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都是霍斐那个渣滓干的好事,要不是他用花言巧语骗我,我也不会做出这样利欲熏心的事情……”
她恨极了霍斐,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娇怯柔弱的模样,脏话不停地爆了出来。
姜宝有些无语地看着她。
出了事,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不去检讨自己的错误,何其可笑!如果楚思妤她自己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又怎么会被霍斐看中,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霍言行的眉头皱了起来,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他连一秒都不想多看到这个女人了。
“走吧,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他拉着姜宝站了起来。
楚思妤慌忙跟了上去:“言行,你最后再帮我一次,我现在被霍斐害得这么惨,我要找他……”
霍言行充耳不闻,楚思妤也不敢跟得太紧,只好一路跟在他身后恳求着。快到门口了,霍言行转过身来,眼神冷厉地看向楚思妤,楚思妤打了个寒颤,顿时停住了脚步。
“自己种的恶果,只能由自己来承担,我不可能再帮你,”他冷冷地道,“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找霍斐报仇。”
咖啡馆的门一下子被撞开了,周华急匆匆地领着人进来了:“霍总,霍太太,快,赶紧离开这里,我们查到了线索,霍斐应该就在附近。”
霍言行的心一紧,拉着姜宝刚要走,身后忽然传来了尖叫声,随之而来“叮啷哐啷”的几声巨响,周华和几个手下立刻上前把霍言行和姜宝护在了中间。
餐厅中间,一男一女在地上翻滚着,男的小腹上插着一柄餐刀,血流如注,女的则一边痛哭一边毫无章法地击打着男人身体,状若疯癫。
姜宝的浑身发抖,喃喃地道:“霍斐,是霍斐……”
霍言行迅速地用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把她抱进了怀里。
接连几天的雾霾之后,西都市的天空终于又出现了阳光。
而对于姜宝和霍言行来说,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所有的隐忧都已经彻底排除干净了。
霍斐取保候审后,原本想要潜逃到国外去,但正常的途径走不了,只好从边境线上偷渡,哪知道霍言行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到了边境线上找了好多人,都没人愿意接他这单生意,有一次甚至被人举报到当地公安部门,幸亏他一看不对就撤了,总算逃过一劫。
他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被抓,索性铤而走险,按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句黄金法则,再次回到了西都市,混进了俪语杂志社外这家咖啡厅里当侍应生,准备择机绑架姜宝,用作交换放他离开的条件。
楚思妤和霍言行他们在咖啡厅里见面的时候,霍斐伪装成侍应生隐身在绿植边上窥视,而楚思妤在听到周华的话以后,刚好走到了离霍斐不远的地方,从绿植的缝隙中看到了霍斐的手。
她和霍斐谋划了这么久,彼此也很熟悉,霍斐的手上有一道伤疤,她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她恨极了霍斐,几乎就是本能的,一把抓过了餐桌上切牛排的餐刀,扑上去一刀捅在了霍斐的小腹上。
霍斐重伤,入院抢救,同时也被重新逮捕。这一次,他再也没办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了,在取保候审期间脱逃,将会加重他的刑罚,那个律师再厉害也没有用;而楚思妤也将因为这一时的冲动受到法律的制裁。
草木葱茏,各种鲜花争妍斗艳,正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
今天是霍言行例行复查的日子,在姜崴那里复检完毕后,霍言行和姜宝一起手牵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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