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说道:“陈医生,吓着你了吧?”
陈敏德擦了头上的汗水,现在还心有余悸,说道:“我的妈呀,你家这狗太厉害了,我差点就让它给咬了。”
二狗把黑子拴在院子里的树上,黑子还不依不饶对着陈敏德狂吠着,二狗呵斥了黑子几下,黑子才安宁下来,等二狗离开,它又变得狂躁起来。
二狗陪着陈敏德到了桃子房间,桃子靠在墙上,冲陈敏德笑了一下,说道:“你来了啊。”
陈敏德放下药箱问道:“现在感觉咋样了?”
桃子说道:“现在好多了,可是昨晚上烧的很厉害。”
陈敏德拿出体温计,用手甩了甩,说道:“哦,那是药量轻了,今天我给你再加一点药量。来,先量一下体温。”
桃子接过体温计,夹在了腋下。
陈敏德说道:“虽然说是简单的感冒,要不抓紧治,就会发展成肺炎,我以前见过一个病人,没有及时治,最后把肺都烧坏了,送到镇上人家都不敢收,死掉了。”
二狗惊讶地说道:“这么严重啊?要不我带我嫂子去镇上医院住院去。”
陈敏德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是来了吗?这点小病还难不倒我,你放心,我会把你嫂子的病治好的。”
桃子从腋下把体温计取下来,交给了陈敏德,问道:“多少啊?”
陈敏德看了一下说道:“哦,37度5,已经接近正常体温了,再打两天针就会好起来。”
陈敏德打开药箱,在一旁配着针剂,二狗端了一碗开水放在他旁边,让他消毒。陈敏德给注射器里吸上药水,拿着一个棉球到了桃子身边。
桃子看着二狗说道:“二狗,你出去吧。”
二狗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陈敏德,就去了外屋。
等二狗走后,桃子侧躺了下来,背对着外边,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陈敏德着桃子那,拿着注射器的手轻轻颤了起来。
陈敏德变得异常兴奋起来,他拿着棉球轻轻擦了一下,就把注射器针头扎进去,他一边忙着给桃子打针,一边还侧着头斜着眼睛看着桃子。
这些桃子当然不知道了,她皱着眉头,忍受着打针的痛楚,还好,陈敏德推针推得很慢,一边推一边用手指捏着,多少能减轻一点疼痛。
就在这时候,枣花来了,好长时间她没到二狗家来,没见着桃子心里就有点想她,她跟外屋的二狗打了一声招呼,就进了桃子房间。
陈敏德见有人来了,急忙站直身子,很快打完了针,看了枣花一眼,就急忙低下头去药箱边整理药箱。
枣花坐到桃子身边,帮着她拉上裤子,等桃子坐好后拉着她的手说道:“嫂子,几天没见你,谁想到你病成这个样子了?”
桃子笑了一下说道:“就那天下雨,淋了一点雨,就感冒了。打了两次针,现在没事了。”
枣花说道:“不是有二狗吗,还让你下地啊,这个二狗咋弄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我去说他几句。”
桃子拉住她说的:“这和他没关系,你来了就别急着走,陪我好好说说话。”
这时陈敏德收拾好药箱,说道:“哦,那我走了,到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
陈敏德出了房间到了外屋,二狗起来去送他,两人到了院子里,黑子冲着陈敏德使劲叫着,差点把拴在脖子上的链子都挣断了。
陈敏德看了黑子一眼,胆怯地说道:“二狗,你家这狗不欢迎我啊?”
二狗笑了一下说道:“哦,你是跟它不熟,等熟欢了它就不咬你了。”
二狗把陈敏德送到院门外,才回到了院子里,解下了黑子。对着黑子说道:“黑子,你干啥啊?见了谁都这样,那还不成了混眼子了吗?要是成那样了,我就把你杀了吃肉。”
黑子讨好似地围着二狗转了几圈,吱吱叫了几声,才安静下来。
枣花和桃子在房间里说着话,枣花说道:“这个医生是哪儿的啊?看起来咋怪怪的?”
桃子说道:“二狗去凉水沟请的医生,你说他怪,怪到哪儿了?”
枣花寻思着,说道:“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他怪怪的,不像个好东西。”
桃子笑了一下说道:“你就看二狗好,别的男人都不好了,没有医生,我们得病了,那还不等死啊?”
枣花嘿嘿笑着,说道:“说的也是,嫂子,到了晚上,我来和你睡在一起,就能照顾上你了。”
桃子笑了一下说道:“好啊,我请都请不来,那就说好了。”
这时贾彩兰过来,看见了枣花,高兴地说道:“枣花,你来了啊?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妈这就去做饭去。”
枣花站起来微笑着说道:“哦,我不走,我去跟你一起做饭。”
贾彩兰说道:“不用了,你陪着你桃子嫂子,就几个人的饭,我一会就做好了,你嫂子两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今天气色好了一点,就多吃点。桃子,你想吃啥饭?”
桃子说道:“我想吃一碗酸汤面。”
贾彩兰说道:“那我就去做酸汤面。”
等贾彩兰走后,枣花笑着说道:“嫂子,我看咱妈挺心疼你的,做啥饭都要来问你啊?”
桃子说道:“是我有病了她才这样,我看咱妈心疼你,你以后进了门,她就不把我当回事了。”
枣花笑了一下说道:“不会的,以后我要是到这屋了,我一天光伺候你。”
这时,挂在屋里的蚂蚱叫了几声,又安静了下来,枣花发现了蚂蚱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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