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漂。”叶淑华边说边看林素音的眼。
还未待林素音回答,便见楼上走下了两人。一老一少,老的一身浅青长衫,精神矍铄,手拄拐杖;少的一身黑色笔挺西服,眉目儒雅精致,亦拄着一只拐杖。这两人有说有笑,根本没有注意到旁厅里的林素音和叶淑华。
叶淑华瞥见林素音的眼直直胶在那青年身上,不由一阵得意。她低声开口:“喏,肖公子不错吧?你也该为洛琪考虑考虑了,洛琪身在美国,真不知会错过多少好姻缘,可别让外戚那边抢了先哟。”
林素音心里越发烦躁:“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戚来干涉?”
叶淑华心中不屑,当初听闻半身不遂的肖家孙子辈要与木家兑联姻之诺时,是谁生拉硬拽地把木家嫁出去的女儿都叫了回来?现下这嘴脸换得倒快。
“总之,大嫂你可得多多操心咯。”叶淑华笑。
“不劳你费心。”林素音整整衣装,昂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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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你要出远门吗?”身着绒呢睡衣的木小树站在祁缙谦卧室门口,小心翼翼地问。
祁缙谦得空用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转头看木小树:“你起来啦,正好,快把你的东西也收拾收拾。不用收拾太多,一些必需品和简单衣物就好。”
木小树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维:“我们这是……要去旅游吗?”
“可以这么说,我去采景,你跟着我,自然就是旅游。”
旅游?木小树瞬间雀跃起来:“我们要去哪里呀?省内还是省外?北方还是南方?国内还是国外?”
祁缙谦笑:“国内,省外,南方。不是什么特别出名的旅游胜地,是我读书时候走过的地方。看多了国外的景色,挺怀念国内景色,正好带你出去走一走。”
“就我们两个人去吗?”木小树问。祁先生出动,是不是要前呼后拥一群助理并三五美貌秘书?
祁缙谦头也不抬继续整理行李:“还要带谁去?我只买了两张票。”
木小树嘿嘿直傻笑。
“快去收拾行李。10:30的飞机。”
“领命,马上!”
然而,回到卧室的木小树却犯了愁。她嫌弃地扒拉扒拉橱子里少得可怜的衣服,全是丑丑的假小子款,没有一件称心如意美美的衣裙。再往镜子里瞅一眼,更嫌弃了,这一头狗啃过的杂毛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苍白得一脸血色也无的死人脸又是谁的?
好烦啊,才短短半年怎么丑成这副样子?这个样子怎么好走在祁先生旁边?
木小树纠结得以头撞门板,撞着撞着忽然感觉到门边有一道视线盯着她的后脑勺。她一回头,便看到一身清爽的祁缙谦抱着手臂倚门而立,他的脚边立着一个灰色简易拉杆箱。
“收拾好了?”他挑眉。
木小树可怜兮兮地开口:“我们可不可以先去商店买个衣服?”
祁缙谦扬了扬腕表:“你说呢?”
挣扎了许久,木小树又开口:“那你能不能不要穿得这么好看?”
祁缙谦:“……”
抵达机场时已近10:00,所幸两人行李都不多,过安检没有耽误太多时间。
飞机一点一点上升,木小树按捺着小小的兴奋透过窗口往外看。大地正在离她远去,偌大的机场转瞬间变成了如积木般的小方块。
“第一次坐飞机?”祁缙谦问。
木小树点点头:“你常常坐飞机吗?”此刻,飞机已升上了平流层,四面裹着厚厚的云层,大地上的山川建筑,再也看不清了。
“嗯,不过如果是纯粹的旅行,我更喜欢火车。”他说,“火车的速度要慢许多,一路驶过,可以看到纬度渐变的地理景色。而且,在火车上,人与人的距离会随着旅程增加而缩短。天南海北聚在一节车厢,各种带着方言的普通话混杂,聊天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要不,我们回程的时候坐火车?”她征求他的意见。
他摸了摸下巴:“回程啊,回程比较复杂,不过如果单靠火车,有点困难……”
“祁先生?”
一阵清脆的女声在过道另一边响起。木小树好奇地把探过脑袋,看到隔壁座上一位玫红色洋装的年轻女士一脸惊喜地往这边看来。
祁缙谦诧异地转过头,对那位女士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木小树小声地问:“她是谁呀?”
祁缙谦沉吟了半晌,答:“想不起来了。”
木小树震惊地不能自己:“那你还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
祁缙谦奇道:“我表现得和她很熟吗?”
“难道没有吗?”
隔壁座的女士眼见祁缙谦和木小树旁若无人地嘀嘀咕咕,不免有些尴尬。她再度开口:“祁先生还记得我吗?上次在伦敦,我哥哥的展览上。”
祁缙谦又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你是霍震的妹妹?”
那女士两颊飞上红云:“我们在展览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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