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吧。”
“好。”
尤夏把纸还给王曼,转身就往导员办公室去,从始至终,没有看荆朋一眼。
拿完自己的东西,她和乔新在校内的咖啡厅喝了杯冷饮,到了饭点,去商业街和几个舍友碰头吃了顿午饭。
下午,告别了舍友,乔新拉着她去陈晶租的房子里和文瑞他们打牌,牌桌上,几个人开着荆朋的玩笑。
王曼:“今天看阿朋走路都起飘。”
文瑞:“昨晚累着了。”
乔新:“哎,他们两这是要发展成男女朋友啊?”
文瑞:“狗屁男女朋友。”
王曼:“那还又约上。”
文瑞:“你懂个屁,人家这叫长期炮..友。”
王曼:“就没一点感情?”
文瑞:“肉.体关系,各取所需,有个锤子感情。”
乔新:“搞不懂他们这些人,这也太随便了。”
文瑞:“说实在的,我身边多了去了,就你们不知道而已,跟你们说,我老家那几个哥们,一个比一个牛.逼,特别有一个贼奇葩,花了一千多块报了个班,专门去学怎么搭讪,怎么约。”
王曼:“我的天。”
乔新:“受不了,男人啊,没几个好东西。”
文瑞:“诶,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老子超正的好不。”
王曼:“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能忍了。”
乔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很多女的也有问题啊。”
尤夏听他们说这些事,笑了笑,没有说话。
乔新:“社会风气啊,越来越不正了。”
王曼:“可不是,哎,是人性的堕落,还是道德的沦丧啊。”
文瑞:“也不能这么说,个人需求而已,又没危害社会,人家自个乐意啊。”
乔新:“那我也觉得恶心。”
文瑞:“淡定淡定。”
...
晚上,乔新先走了,尤夏和杨静杨蔗约好去杨静家喝酒,硬是被文瑞和王曼拉去和几个同学聚餐,都是一个系的,大家都认识,干脆一起喝了一顿。
中途,尤夏出去接了个电话,往外走的时候,刚好看到玻璃墙外的荆朋,她淡然的走到门口,与他在门口撞了个对面。
荆朋显然有些手足无措,指间夹着烟,不知道说什么,从口袋掏出一块槟榔,递给了她。
尤夏没有接,“我不吃这个。”
他又掏出块糖来,“给你个。”
尤夏看着他慌措的模样,突然有些想笑,她把糖拿了过来,“谢了。”说完,径直的走了出去。
荆朋回头看了她一眼,进了烧烤店,找到同学坐了下来,尤夏打完电话,往回走,位置满了,只剩下荆朋旁边的一个座,这帮同学,一定是故意的。
她若无其事的坐下来,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些,笑着与同学们喝酒。
酒桌上,大家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无人注意到他们两。
荆朋给尤夏一根烟,“抽吗?”
“不抽。”
“最后一根。”
她淡淡的看着他,“戒了。”
他收回手,“戒了好。”
尤夏回头,心里突然五味杂陈。
“来,喝一杯。”他举着杯子到她面前,尤夏倒上一杯酒,没有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荆朋喝完一杯,又帮她倒上,“再来一杯。”
“不喝了。”
他并不理她的话,自己先干了,尤夏杵了几秒,还是喝了。
“再来一杯。”
她快速的用手盖住杯口,“不喝了。”
荆朋收回手,自己倒了一杯,“好吧。”
尴尬的坐了一晚,各怀心事,分别时一句告别也没有,尤夏跟杨静抱了两箱啤酒和几个小菜回家,凑一桌,又喝了一晚上。
一个宿舍的三个姑娘,一个喝的比一个厉害,陈蔗哭的稀里哗啦,趴在地上跟敏真打电话,杨静抱着猫嘟囔了一晚上。
这是这么多年来,尤夏第一次喝醉,她坐在沙发前的茶几边,握着手机与文瑞开着语音聊天。
“十瓶,不对,十一瓶。”
“没醉,就是有点晕。”
“老瑞啊,你们打牌叫上我。”
“我请你们喝酒。”
文瑞听的一脸无奈,“大姐啊,少喝点,你醉了。”
“没有。”
“还没有,你再嚷嚷,一会阿朋找你去了。”
突然无声了。
“阿朋,阿。”她晃了晃脑袋,“他和那个人睡觉呢,他。”
“没睡没睡,搁我旁边坐着呢。”
尤夏不说话了。
“睡着了?”
“真睡着了啊。”
文瑞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尤夏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没踩稳,腿撞到桌角,疼得又坐了下来,人就算再醉也总有那么一两分清醒,她看着另一边的杨静,猫终于从她怀里挣扎出去了,而陈蔗抱着手机睡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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