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物画,也是非常逼真,文轲手受伤了不能画画,听说以后要补修,最近人不知道干嘛去了,一直没有出现。
每天除了画画还是画画,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又过了一个月。
…
2.
十二月底,进了初冬,天冷了许多。
毕业创作进了选材构图阶段,除了老师的召唤。同学们很少去教室,见面的机会也很少了。
一天下午,学校组织几个班去参加讲座,几位来自全国各地的美术家和教授在礼堂讲台上排排坐,你讲一段,我讲一段,主题是庞薰琴的一生及其艺术成就。
这是一个多月以来,尤夏第一次见荆朋,他留起了胡子,整个人看上去老成了许多,可是一举一动还是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吊儿郎当,两人邻座,荆朋从坐下就开始打游戏,尤夏无意看他两眼,就见一个戴着头盔背着背包的男人一路狂奔,手里拿了把枪,背上也背了一把,跑着跑着还开起车来了。
荆朋见尤夏看自己,“玩吗?”
“不玩。”
“挺好玩的。”
“嗯。”
荆朋瞄她一眼,“来玩不?勉为其难带带你。”
“不劳烦大驾。”
荆朋回脸继续看屏幕,“没得聊了。”
…
庞薰琴的女儿谈及父亲经历的□□期间的事,突然哽咽着流泪了,讲座突然就变的有感染力起来。
全场气氛凝重,荆大爷全程事不关己,一心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结束了一局,有些无聊,小声与尤夏聊天,“好像很久没见了,最近忙什么呢?”
“学语言。”
“留学?”
“嗯。”
“哪国?”
“意大利。”
“你还住长青藤吗?”
“住。”
“还在原来那个公寓?”
“嗯。”
“我搬到你楼上了。”
“哦。”尤夏漠不关心,边听讲座边听他唠叨。
“晚上文瑞和冯杰去我那打牌,你来不?”
“不去。”
“许乾乾和钱静也来。”
“不去。”
“要不要这么果断?一点面子也不给?”
“和他们不熟。”
“认识四年了,还不熟。”
“嗯。”
“不来算了。”
“嗯。”
“大哥,你是真的油盐不进。”
“别说话了,听讲座。”
“……行行行。”
…
讲座结束,各回各家,尤夏和荆朋一前一后往长青藤去,她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白大衣的女同学笑容灿烂的跟在他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可是看荆朋的动作,好像不太想搭理那个女孩。
这个大浪子,真是桃花不断,前段时间还听说他和视觉传达系的一个女生传过绯闻,现在又换新的了。正想着,荆朋停下来,四周环顾了眼,目光落到尤夏身上,他笑着朝她招招手,尤夏走过去,自然的停在他的旁边,“你怎么跑的那么快?我刚才还在找你。”
“尿急。”
女同学瞅了尤夏两眼,识趣的离开了。
尤夏没忍住笑了笑,“你这是什么烂理由。”
“好用就行。”
“又拿我当挡箭牌。”
“你好用啊。”
尤夏摆摆手,“行了,我走了。”
荆朋跟上去,“脑子转的还挺快,不傻嘛。”
“除了你自己,别人在你眼里全是傻子。”
“这说的什么话。”荆朋点上根烟,习惯性的问她,“抽不?”
“戒了。”
“真的假的?”
“假的。”
“干嘛戒?”
“突发奇想。”
“还会再抽的。”
“可能吧。”
两人说着说着进了小区。
“一起吃个饭?我请你。”
“不吃。”
“减肥呢?”
“不和你吃。”
“怎么着,还怕我吃了你?”
“对对对,怕死了。”尤夏乜他,“那么多小妹妹,随便挑个呗。”
“没意思。”
“找有意思的。”
“你有意思。”
“算你没眼瞎。”电梯停在四楼,尤夏走了出去,荆朋叫她一声,“小酒神。”
“还赫尔墨斯呢。”
荆朋站在里头,看着合上的电梯门,突然笑了,有意思。
…
3.
这段时间,除了毕业创作定稿,尤夏全部在忙学语言的事情,寒假放了近两个月,她只回家住了十五天。
大年小年,走走亲戚拜拜年,听听四面八方的唠叨。
“尤夏好好学,留学回来去大学做教授,稳定又离家近,社会地位还高。”
“你看呢尤夏姐姐,多跟她学习啊。”
“等申请上了,外婆给你包个大红包。”
“目前学习最重要,抓紧一切时间,电视剧电影什么的就别看了,还有别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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